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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爆頁 1827 如果因為愛,讓你必須拿命當賭注。 那還不如, 不要愛了... ------- 『呼...呼.....』 左眼,被從額頭流下的鮮血掩蓋了視線。 雲雀恭彌被白蘭強大的力量打倒,手中的拐子早就不知去向,只見白蘭踏著冷酷的腳步, 向他一步、一步走來...。 那瞬間,他覺得自己會死在這裡。 於是雲雀用盡殘餘的力氣,舉起戴著雲之戒的手指,湊到唇邊,想著,至少最後還能帶著 守護綱吉的證明死去。 白蘭掛在嘴角的笑像利刃,往雲雀射來。 『不行喔...戒指....是我的。』 他帶著那令人作嘔的笑容,蹲下身來,抓住了雲雀的戒指。 雲雀在等待的,就是這一瞬間。 當白蘭抓住彭哥列戒指的同時,戒指冒出大量的紫色火焰,包圍住雲雀跟白蘭,然後雲雀 帶著幾分猙獰,儘管鮮血流了一臉,他仍不改對自己充滿自信的笑,然後拿出了匣子。 『裏球針狀態!!』 『!!』 紫色的雲快速增值,被雲雀抓住手腕的白蘭只有那麼霎那間無法掙脫,就被包覆起來。 說到底,贏不了,只少能同歸於盡。 但是,失算的是雲雀。 他早已沒有絲毫的體力操縱火焰,白蘭只稍微用了A級戒指,就破解了雲雀的匣子能力。 同時因為強大的衝擊波,不只雲雀遭受直接攻擊,連密室的門同時震開,整座樓層還因此 發生了大爆炸。 爆炸的風,將雲雀恭彌震出了十幾公尺,他的嘴角流淌著從胃裡吐出來的血,打了平生最 慘的一次敗仗。 意識模糊間,他看見白色的人影,帶著毫無溫度的殺氣向他而來,無法可想之下,雲雀恭 彌伸手摸向埋在戒指中的炸彈按鈕。 那是...唯有山本跟里包恩知道的,設想著假如可能會死去的話....連同他自己,跟戒指 ...一起埋葬的方法。 這樣一來,白蘭就無法得到他夢想的7^3的世界了...。 唯獨...唯一可惜的是,要丟下你了...澤田綱吉。 ...我的,草食動物...。 -------------- 那天的戰況,遠遠超越想像。 原本只打算打倒祕魯菲歐雷的支部,沒想到戰火延燒到秘魯菲歐雷總部,甚至投入了2/3 彭哥列的戰力,並出動了所有的守護者。 但是儘管如此,彭哥列仍然沒有因此占上風。 說是兩敗俱傷,還算比較好聽的。 嚴格來說,彭哥列的損失要大多了。 首領受了槍傷倒地、嵐守左手無法動彈、晴守更是遍體麟傷、而雨守獨自一人,為了將雲 守從戰場中心背出來,被碎屑打傷了眼睛正在接受治療。 唯一沒有受到嚴重創傷的只剩霧守庫洛姆,還有雷守藍波。 看到彭哥列總部醫療室人滿為患,里包恩也只能嘆一口氣,暫時充當起當家。 至於,雲守呢? 雖然受了重傷,但總算還能動,他靠著意志力撐起身體指揮並盛集團,鞏固日本勢力範圍 不要被祕魯歐非雷趁虛而入。 當初成立並盛,或許不是為了彭哥列,但現在彭哥列的守護者,都不禁覺得,有並盛集團 還是太好了。至少他們沒了後顧之憂,因為有強者站在頂端替他們保護了重要的朋友們。 因此,戰後幾天雲雀非常忙碌,每天,只能抽出約一小時的時間,去探望綱吉。 聽說澤田綱吉不時都在做惡夢,呼喊的名字顛倒錯亂,但總離不開「雲雀」、「學長」、 或者,「恭彌」。 雲雀本身有些困擾,因為自己好好的坐在他身邊,可是他卻對著夢中的虛幻影像哭泣。 他嘗試過在綱吉耳邊呼喚他的名字,可是完全沒有用處。他還是在哭。 根據夏馬爾的說法,因為綱吉當時堅持不要麻醉,所以劇烈的疼痛引發身體過度反應,所 以直到高燒退下來之前大概都沒辦法清醒。 但是這該死的高燒退不下來! 當綱吉發燒持續到第三天,那天深夜裡,夏馬爾找來里包恩商量,可能必須對綱吉注射強 制的退燒藥,否則高燒可能會對身體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但是強制退燒,也可能造成身體的過度負擔,可能必須有極為長期的休養才能恢復。 這是二選一的問題,然後他們決定等今晚做為關鍵。 如果今晚高燒仍沒退,就注射。 在一旁聽著他們的討論,雲雀恭彌披著他的西裝外套,轉身離開。 直往綱吉所在的醫療室而來。 還沒進去,就聽見綱吉斷斷續續的哭聲。 --他還是在做惡夢。      「不要...還來....還來! 把恭彌還給我!」 雲雀就站在綱吉的床側,帶著看不出情緒的表情,由上往下看著綱吉。 --到底要怎樣,你才會醒來?      雲雀的手撫上綱吉發燙的臉頰,他討厭這個溫度。 突然,雲雀聽見腳步聲,他抬起頭來,看見獄寺走了進來。 「雲雀恭彌...」 獄寺一看見他,就皺起眉頭。 ...恩,應該是更加促緊眉頭,因為獄寺幾乎沒鬆開過皺眉。 雲雀也不客氣的回望,猜想到獄寺是來看綱吉的,反而覺得有些不快。 「...我有話,要對你說。」 「......?」 雲雀盯著獄寺,不置可否。 「...本來不想在十代首領前面,但是!」 獄寺突然上前,扯住雲雀的衣領。 「都是因為你!」 怒目瞪視雲雀,被抓住的雲雀只感到莫名其妙,於是一手抓起拐子。 「真不明白....為什麼會是你.........十代首領最在意的,竟然是你....!」 七年前,獄寺也曾經在未來的世界中發出不滿:「明明我才是十代首領的左右手,為什麼 計畫卻選擇雲雀!」 看著與自己內心衝突掙扎的獄寺,雲雀感到不耐。獄寺要怎麼感覺,不關自己的事。 但是,有句話,他必須訂正一下。 「錯了。」 雲雀微微低頭,或許在看著綱吉。 「我並不特別。為了你們,他也可以去死。」 「什...」 獄寺想反駁,腦中卻浮現那天戰鬥時,綱吉明明知道背後有人用槍指著,仍用火焰向他飛 來只想先救他的場景...。 「他拼命的,想要保護你們,在我看來不僅愚蠢...還令人不爽。」 眼神掃過來,同時如那深沉幽黑的眼珠相對應的憤怒黑火透過空氣打入獄寺的眼睛,獄寺 渾身一僵。 「既然他要保護你們,所以我也只能,保護他了不是嗎。」 說著,雲雀不再理會獄寺,只一心一意地,毫無意識流露出的溫柔,輕輕撫摸著綱吉的臉 頰、嘴唇,然後對著那過高的體溫無可奈何。 看著雲雀對綱吉的態度,獄寺感到有階刺目地瞇起眼,但是有些話,為了十代首領,還是 必須說: 「十代首領保護的...也包含你。」 「....!」 意識被拉回那一天,他臥倒在尖銳的水泥碎塊上,準備毀滅戒指...包含自己時,趕來的 山本拼命制止了他的行動,還大吼著:如果他決定死在這裡,那乾脆順便帶上綱吉。 然而對獄寺,還有山本的話,雲雀...理解不能。 「那種事,我不知道...。」 淡然拋下一句,雲雀不再作聲。 那一晚,雲雀恭彌沒有離開醫療室。 可是澤田綱吉的燒仍然沒有退。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5.221.32
vncm:等到了~ 01/03 02:04
jhra790723:板主都不m了 01/08 16: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