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物] toriko

[aria04 (阿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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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27→8059
走向灰暗，請慎入
















空。
無限的蔚藍，沒有邊際，然後我是失去界線的那片蒼空。
沒有一刻不恐懼自身的消失。
天空的空，空洞的空。






                               ____toriko____











澤田綱吉。
彭哥列。
阿綱。
蠢綱。
十代目。
澤田君。









這是他們看待我的角度。他們這樣或高或低或輕或慢的叫著那些名字，親友們用感情，
仇敵用滿帶恨意的口氣，全都是呼喚著我。我以不同的方式回應他們，我愛的人我用
笑容，與我無關的人我學會冷顏以對。

殺了第一人的那天清晨，是庫洛姆在我身後，當然還有透過她的眼睛看著我的骸。避免
殺人，看出來了嗎，是『避免』，不是『不』。我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天，無論我多麼不
願意，世界都會這樣逼迫我。




「要當黑手黨老大怎麼能不殺人？」骸用她的聲音，先像以往一般怪笑後對我說。




我拉了拉手套，四周除了斷桓還在散發著粉塵外，已無任何生命跡象。連火都沒有，明
明是這樣劇烈的戰鬥。於是我回過身看著身後那個總是抱著三叉戟的少女，是她用幻術
壓下方才的整場火炎嘛？那其實是我還處於烈焰中的屋子裡吧？沒打算知道他要做什麼
，因為我要從這間屋子離開了，他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要是用刀或是用炸彈就好了，沒來由的我開始想。才知道獄寺其實是狡猾的人，比起隔著
手套感覺到對方的脈動停止，比起用刀鋒捅進對方的體內，用炸彈與槍的確是會讓人沒有
殺死生命之感，還只會被那煙花與震聲弄得感官麻痺。我看來誠實事實上比誰都狡猾的左
右手；看來會弄的滿身是傷十足笨拙，但事實上避免真正的、心裡的創傷有天賦的嵐守。





「在想嵐守對吧？」她說。然後接著我慢慢走出那屋子。我愛想誰，我想著誰，或許這
女孩比誰都瞭解。

「骸大人回去了，他說因為您都不理他很無聊。」彷彿是知道了我不打算回話的原因，
她補充。

「我只是在想，很多人都以為獄寺是個笨蛋，不過他意外的……聰明呢。」當然不單指
智力方面。














其實笨蛋分很多種，有些人長相聰明，但意外的某些地方很笨拙。

像骸，雖然總愛呼呼呼的亂笑，但有時候我覺得……他比較好懂。
獄寺行為笨拙，卻總能躲開要害。


或許獄寺在感情上也一樣聰明。




我感到被拋棄的憤怒，雖然不知道這感情從何而來，可是當山本洋溢著快要溺死人的愛
意跟我坦承他跟獄寺開始交往了的時候，世界丟下我了。

為什麼我的左右手跟我的好朋友開始交往會讓我感到如此受傷？肯定也只有一個理由。

再說什麼補救的話都來不及了。








***





『彭哥列，你不原諒人了嗎？』


那時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一票本來“號稱”要與我協商的人舉著槍。早就知道會
有這種結果，我這樣帶著一個霧守就來參加和談，不就讓對方有了機會？只是很失望，
我的和談內容其實對他們是比較有益處的。

放下啜了半口的咖啡，陪我前來的庫洛姆已經轉化成骸的外表，斜掃了坐於我左邊的他
與其它人。我喜歡這個杯子，慢慢轉動著手中的瓷杯，天藍色的底色，畫上鮮紅的珊瑚
礁與海底那些五顏六色的貝殼，杯口綴著華貴的金色花紋，質輕並且蛋殼般脆弱又穩固
，握把做成魚鰭的樣式，整隻鰭是金色的。裡頭乘裝的咖啡到沒比上這咖啡杯昂貴，嚐
起來我都可以發現裡面微妙的酸。該不該回去問問獄寺呢？他肯定會很快的找出答案並
且買好了一整套，說些：打壞了沒有關係，十代目，我買了很多，想是你都會喜歡。

還是別說了吧。
我甚至有時都想大叫，選擇了山本就別再這樣，對我。
多餘的，讓人迷惘的，明知是虛假卻還是偷偷相信著的……。






『嚇傻了？』

骸把頭靠向我，最後靠在我的左肩上。他身上有花香，那麼不協調，濃郁且迷亂的香，
肯定是紅色的花，肯定不存在人間。

『你來還是我來呢，彭哥列？』

那麼曖昧地他伸手攬過我另一邊肩膀，對方家族一陣喧嘩。那個表情，那個表情。是的
我無法伸手去擁抱獄寺，因為我無法忍受任何外人全然不理解但一定會反應出來的那個
表情。我恨山本，我恨他伸手帶走了獄寺，我恨他面對全世界的攻訐與嘲笑卻還是緊緊
篡住了獄寺的手，我恨獄寺手足無措最後還是抬頭挺胸的回說那又怎樣，我跟他相愛。

我恨坐在這個至高點會招至各種攻擊侮辱，唯一能作到的就是不要再多增添麻煩，無限
寬廣包容一切卻只剩下懦弱的自己。

無法忍受的我把那剛才還很喜歡、可惜它會在等會的戰鬥中砸壞的杯子親手摔向地毯，
站起。

「霧，隨你高興吧。我也要隨我高興了。」我無法杜絕悠悠之口，我無法堅強以對。





  「彭哥列還真多死同性戀呀，果然不只是傳聞呢，像那個雨守跟嵐守不也是一對？」


  「啊BOSS你可不要這樣說，那嵐守真是個美人，你看到也肯定想跟他來上一發的。」


  「不過真他媽的噁心，男人的身體有什麼好的。」


  「可是我真的覺得他們嵐守那樣子夠銷魂了，叫起來應該更可愛呢，哈哈。」


  『不准侮辱我的嵐守。』


  『我說，不准侮辱我們彭哥列家族的人。』




他們一再的嘲笑，我的可悲。
我渴望扭斷他們每個人的脖子。
於是我照作了，我沒有辦法原諒全世界的人，不然我會以耶穌基督的名義在處女肚子裡
出生，是吧。

黑色的火燄在我胸口燃燒著。
避免正視那團火炎的我終究伸手擁抱了它，並苦澀的承認沒有人能忘卻黎明前的黑暗，
殺戮持續整夜。









***






天徹底的亮了。
從近黑的藍，緩慢的轉變成天藍的過程。
我一身鮮血的和那個少女、和他一同欣賞了。
血乾涸冷去，但是陽光溫暖了我。

直升機螺旋槳發出的噪音沒有人可以習慣。
不過這邊再怎麼吵都吵不醒死者了。

我蹲在地上，回想人體的骨骼，血液脈動，與肌肉。生命從我手中消失，這種感覺不可
以因為習慣而麻痺，更甚者我要學習承擔生命的重量。全部長存於心，我低頭凝視對方
首領的臉，他手下的臉，每一張臉，我殺死的或者是骸殺死的臉孔。有可能他的家人或
親近的家族會為他們報仇吧，我不在乎，無數生命降生於世之際，也無數生命走向終點。

之後，我不只會殺害壞人，也會殺害擋路的好人。或許也有一天，我也會殺害心愛的人。
雖然告訴自己『避免殺人』，卻跟學生時代開學第一天立誓說我不會再遲到一樣的下場
吧。約定就是拿來破壞的呢。




有一天我也會忘記這個感覺。
會覺得殺人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我也有一天會忘記壓在胸口上那個扭曲歪斜的戀心吧。


降落在我身前的直升機擋去了那方要開始照耀整片大地的陽光。
跳上座位時我想起不是獄寺來接我，不過那也無所謂了。遲早我都得戒掉他的細心與溫
柔，就在這冷冽布滿血腥氣的早晨，我不抱期望的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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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批踢踢首po。
感謝諸君看到此處，因為第一次來不知道怎麼排板跟把字變色=x=;;
傷害大家的眼睛與排板過於混亂請見諒m( _ _ )m


這邊有個很糟糕的阿綱真是太對不起了m( _ _ )m



會不會被安翠歐吃掉呢，會不會呢...真沒信心。(掩面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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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59.121.129.56
推 hana5959:我被虐了Q A Q 但是是篇好文章！！推首po＞///＜
推 DreamFlake:我也有一種被虐的感覺...
推 neyuki:有隱6927XD??                     被虐ˇ(喂)
推 dwugufei:虐很大啊!心痛推QAQ...阿綱是好孩子鳳梨會寵愛你(拖走)
→ dwugufei:然後這篇是好文:) 很喜歡裡面疑似(?)276996的小家庭
推 Hibari18:阿綱你不要難過 阿骸會好好安慰你的（想很歪中）
推 julieedison:Q口Q~~~~~淚推...
推 julieedison:"乘"裝的咖啡...是盛吧?
→ EVICE:腐物文章有標上[腐物]標題都不會被版規叼走的
→ EVICE:版規上面都有明列清楚 安翠歐是不會亂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