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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應該是骸綱。 總是請按PageDown觀看,我想要試試看排版XD     「吶,你的心中住著什麼?」     他將修長的五指擱在左胸口,然後狠狠抓緊。     站在對方面前的澤田綱吉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彷彿那樣的動作是落在自己身   上似的,幾乎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力道大到他四肢生涼。     長長的瀏海遮住他半邊的臉龐,似笑非笑的面容帶著一種不寒而慄的氛圍。     「我的這裡可是……」    Time Waits For No Man.     他的夢總是在對方開開闔闔的唇瓣中醒來,無聲的恍如默劇般。     搔搔剛睡醒的一頭亂髮,他有些挫敗地想著,如果跟里包恩提起這件事的下   場絕對是被逼著去學唇語,然後為了加強訓練成效以後每個見到他的人都不會發   出任何聲音地跟他招呼。     照著里包恩的那種高效率而言確實是很有可能……     「澤田大人。」     巴吉爾有禮的聲音從門的另一側傳進來。     雖然曾經跟他說過可以進到房間來,但是老爸那傢伙似乎傳輸給巴吉爾什麼   江戶時代的君臣觀念,總是一臉面紅耳赤的拒絕自己,說什麼如果看到主公大人   身著開檔褲的畫面他必定會切腹謝罪……     ——他連吐槽的動力都沒了。     「馬上就來——」大聲地對著門外喊著。     澤田綱吉對習慣這種事的自己打了個寒顫。     慢吞吞地掀開棉被,他不是很意外的聽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一把擦得發亮的貝雷塔自動手槍掉在絨毛地毯上。     彈藥填充數高達十五發,里包恩把它扔到自己臉上的時候,還說了什麼準頭   不準無所謂,反正有十五發總會有一發亂槍打鳥射中目標的。     他當時聽了也只是愣在原地,看著不做自己家庭教師已經很久的里包恩他那   瀟灑的背影緩緩消失在門外顧問的門房後。     現在想想手槍真是種麻煩的東西,尤其當這把手槍保養的動作得自己一手辦   時。有的時候真的會清槍管清到發瘋,明明使用率不高到底是哪來的那麼多火藥   殘留在裡頭。     不過為了避免槍管瞄準其他地方時子彈卻打到自己身上來這種慘狀,他還是   很勤勞地拿著活塞棒清理,畢竟不是全世界的子彈打到腦袋只需要露條內褲就可   以了事的。     應該說,正常狀態下是腦漿吧。     有點無力地將槍擺到床頭櫃上,澤田綱吉打了個呵欠,走入浴室間打理。    ***     淺酌一口高腳杯中的氣泡香檳,叉起一塊德國火腿,細細咀嚼。     有點出神地看著氣泡不斷上升的模樣,綱吉想起了自己初來到義大利時,被   地窖中數目頗豐的葡萄酒給嚇到,之後更大的驚嚇是里包恩拿著萬年不變殺傷力   卻有增無減的手槍抵在自己腦門上,強迫自己在一個禮拜內分辨出各種葡萄酒的   年份跟產地。     那一個禮拜自己根本是在酒精跟壓力的雙重攻擊下搞到胃潰瘍。     雖然現在仍是無法像品酒師那樣如數家珍般地指出年份跟出產地,但大略的   知識倒是有了七八成,出外參加什麼聚餐時倒也不至於出什麼糗。     酒量嘛……起碼可以撐個五巡沒問題。     潔白的餐桌布上擺放著應時的花籃,綱吉近乎下意識地解決掉餐盤內的早點   ,雖然他呆滯的目光始終透露出沒睡飽的跡象。     當侍從無聲地端走各項用具時,巴吉爾這才出現在門廊外,手中抱著一本活   頁記事本,當捧著一盆盛滿溫水的的侍女進入時,那本記事本翻開到今天的日期   。     通常當巴吉爾隊今天的行程匯報結束後,他已經將擦拭過臉跟雙手的小毛巾   扔回水盆中,正式展開身為彭哥列十代首領的一天。     通常都是些邀請。     雖然已經剔除掉一堆雜七雜八的邀約,但是那些寫得天花亂墜的卡片還是如   雪片般地飛來。     太陽穴的附近似乎有血管在跳動……     綱吉揉了揉自己最近使用過度的腦袋,對著一臉歉意的巴吉爾說:「沒關係   ,反正也只是最近會比較忙一點。」     「是的,目前已經確定的行程是集中在這段時間的。」巴吉爾笑著回答,「   有需要……刪掉一些行程嗎?」     澤田綱吉回以一個苦笑。     「沒關係。」     真是連自己都覺得勉強的語氣。    ***     走在空盪盪的迴廊上,澤田綱吉有些納悶今天怎麼那麼寧靜。     才正想要開口詢問跟在自己後頭三公尺處的巴吉爾時,才猛然想起眾守護者   下落;雲雀學長一如往常在世界各地蒐集關於匣子的資料、大哥人在美國處理一   些事務、山本關在修道場一個月閉門不出、獄寺前幾天被派到日本、藍波則是回   到波維諾家族敘敘舊,至於庫洛姆嘛……應該跟千種跟犬他們待在一起吧。     「……巴吉爾,」他頓了頓,總覺得在這種時候提起這件事似乎不太對勁。     「是的,澤田大人?」     才正想要隨口搭一句沒什麼,嘴巴卻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有庫洛姆他們的   下落嗎?」     想來也真悲哀,當初只聽到里包恩隨口一句「差不多也該去總部看看」後,   隔天早上醒來自己已經躺在飛往義大利的頭等座位上,雖然已經習慣了這種無俚   頭的行為作風,但是卻在數人頭的時候發現少了那個特立獨行的髮型時,難得地   發了一頓脾氣。     『蠢綱,他們人在後面的經濟艙。』     然後就是自己跌跌撞撞的一路從飛機頭奔到飛機尾,果然在空氣不流通、走   道狹小的經濟艙座位上發現黑曜三人組。     犬青著一張臉,略長的指甲刺進了手中緊握著的嘔吐袋,千種一臉事不關己   地望著窗外的一片星夜,坐在中間的庫洛姆抱緊手中的背袋,擔憂地看著犬吐出   一些不在活力充沛的咒罵。     當他正想要開口問他們怎麼不一起坐在頭等艙時,庫洛姆似乎是猜到了他的   想法而出聲:『首領,我們的錢只夠坐經濟艙。』     澤田綱吉在那瞬間了解了什麼。     但是他沒有戳破。     「情報人員目前觀測到的消息是,他們人在復仇者監獄附近的旅館居住下來   。」行為動機就算不報告也很明顯。     「這樣啊……」綱吉點點頭。     在跨進會議室前,他頭也不回地對身後的巴吉爾下了這麼一道命令:「從此   之後除非有我的命令,不用再在霧之守護者的週遭安派人馬。」     「是。」    ***     「Salute!」     一群義大利男人用著傳統的熱情舉杯么喝著。     澤田綱吉也是其中一位。     在談笑中,綱吉飲了一口杯中的酒。     嗯,Barolo的酸味還真的有點重,不過年代應該蠻不錯的。     晃了晃杯中散發出玫瑰色澤的液體,綱吉笑著舉杯對著茶會主人敬了敬,引   來對方一陣歡欣的笑聲後,眼角餘光發現了一旁含笑看著自己的人。     「迪諾學長!」     「好久不見了,阿綱。」     身邊依舊跟著一群部下的迪諾,緩步走來,略長的額髮被撥到了耳後。不用   去細聽也可以知道,那些少女們發出來的都是沉醉的嘆息。     每次看到迪諾,綱吉總會下意識的將自己跟他做一番比較,然後結論千篇一   律是:真不愧是迪諾學長,完美的首領。     「我聽說囉,」迪諾臉上的笑容跟第一次見面時的幾乎沒什麼改變,「最近   彭哥列首領出席在各大宴會場所。」     「現在有謠言傳說:彭哥列不久就會有首領夫人。」     話末,還眨了眨曖昧的雙眼。     「……要也是加百羅涅先吧。」     「喂,你這小子。」     兩人不服輸的視線在空中交會一陣,然後一同大笑起來。    ***     漆黑的賓士轎車穿梭在林蔭間。     坐在真皮製成的座位上,澤田綱吉看著倒映在車窗上的影子。     『你長大了,』迪諾半是欣慰、半是感慨的說著:『若是以前的話,你八成   是紅著臉支吾個不停。』     他笑笑,飲進一口葡萄酒。     不戳破迪諾像是在遙想什麼的思緒,綱吉對著遠方幾位對他敬酒的人舉了舉   酒杯,視線拉回時,看見的是迪諾一臉猶豫的模樣。     『雲雀學長的話,他現在八成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呢。』     這樣的一句話,換來的是迪諾訝異的神情與更多的慨歎。     『你真的長大了,阿綱。』     窗外的樹飛梭而過,不久,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大片的田野,周圍種著地中海   氣候常見的灌木樹叢。     他回想起迪諾學長離去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然後發現,他想不起迪諾最後一次拍他的頭是什麼時候。    ***     躺在柔軟的沙發上,綱吉耳邊是巴吉爾離去前拉上門的響聲。     稍微回想了一下下一個行程的出發時間,對照著手腕上的手錶發現自己居然   有十五分鐘的空檔,看來剛剛開車前巴吉爾對司機吩咐的話不外乎是開快點之類   的。     老爸,你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大概是收了巴吉爾這個徒弟吧。     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綱吉想著剛剛在茶會大概是喝太多,現在酒精效力發   作感到有點燥熱,然後開始吐槽起明明是茶會卻只有酒這類無意義的事情。     喉嚨乾乾的,想要爬起來到杯水喝,身體卻不聽使喚。感覺連日來的疲倦整   個湧了上來,不然也才只灌了兩杯而已,怎麼那麼快就醉了。     突然有點懷念那個髒兮兮的房間,雖然床鋪沒有像現在睡得這個那樣柔軟,   但是起碼自己可以倒在那上頭十二個小時都沒不會醒,哪像現在,生理時鐘固定   睡滿六個小時就會清醒,本來還質疑里包恩拿來當訓話題材的「拿破崙只睡四個   小時」是掰出來的,現在倒是一點懷疑都沒有了。     甚至還有點可以體諒拿破崙。     啊啊,為什麼意識明明那麼清楚,身體卻一定也不動呢?     然後很莫名的,他彷彿聽到了一陣竊笑聲混合在水聲中……     水聲?!     扣扣,有禮的敲門聲響起。     「澤田大人,我們該出發了。」     掙扎著將身子從沙發上撐起來,澤田綱吉晃了晃腦袋、拍了拍臉頰。     然後拿起擱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開門跨出。    ***     當綱吉重回床鋪的懷抱時,牆上的掛鐘早就已經超過了午夜一點。     稍早,當他拖著疲憊的身軀跟巴吉爾一起從大門進入宅邸時,看見了山本匆   匆忙忙地奔向後院特地開闢出來的修道場,事後聽整理完飯廳的傭人說,山本連   日來都是這樣,似乎在練習著什麼,只有吃飯時間會吩咐廚房煮些清淡的小菜然   後出來,連臥房都沒回去過。     更驚悚的是,平均一天只出來一次。     雖然很習慣自家守護者的亂來,但是聽到這種事情綱吉的臉色還是下沉了些   ,本想叫廚房的人員將飯菜直接端到修道場的門口時,才想起來就算如此山本那   傢伙大概還是會渾然忘我到不覺吧。     於是他只是嘆了口氣,也沒說些什麼。     撲倒在棉被上,綱吉連替自己換衣服的意念都沒有了。     原本繫在脖子上的領帶早就扔到另一頭去了,雖然襯衫的鈕扣解到了第二顆   ,但是想想還是就這樣睡下去,頂多明天早上起床時洗個戰鬥澡。     現在,他真的只想要睡死。     耳邊,又傳來一陣混合了水聲的竊笑。     當澤田綱吉睜眼時,他已經深陷於一片汪洋中。     他很冷靜地評估了一下現在的狀況。呼吸,沒問題。溫度,偏冷但還可以忍   受。就連累積下來的乳酸都像假的一樣消失殆盡。     至於罪魁禍首嘛……     「クフフ…看起來適應良好嘛,彭哥列。」     澤田綱吉嘆氣,「有事嘛?」     靛藍色的深海裡,除了自己以外就沒有其他人,四周時不時會游過一群熱帶   魚,腳底下則是鋪滿了各式色彩的珊瑚。     但是,就是不見人影。     綱吉在一陣環視後,不禁嘀咕起來:「你也好歹現個身吧,不然這樣我是要   對著哪說話啊?」     「這不就來了。」     隨著眼前一陣沸騰般的氣泡所現身的,是六道骸的身影。     果、果然還是一樣華麗是嗎……     抽蓄著嘴角,澤田綱吉再一次重複了自己的問題:「有事嗎?」     「クフフ……」細長的雙眼載滿了促狹,六道骸百無聊賴地說:「沒什麼事   ,只是很訝異你居然還活著。」     「這樣啊。」     似乎是有點驚訝,六道骸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上下打量著澤田綱吉的視   線含著一絲嚴肅。     綱吉只是面無表情地回視著他。     「是嗎,彭哥列果然是彭哥列。」     「……雖然很不想這麼說,但是我居然聽得懂你的意思。」     又是一陣讓人受不了的淺笑聲,「請不要把我跟你相提並論好嗎?」     「你這種說法好像我跟你是一樣的,彭哥列。」     惡意的微笑,隱藏在一群飛梭而過的魚群後面。六道骸束在腦後的髮絲,隨   著海流飄散在背後。     「不一樣嗎?」綱吉露出自嘲的笑容,「啊啊,大概真的不一樣吧。」     六道骸再次解下了臉上的笑容,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反常的人。     兩人陷入一陣沉默。     只有咕嚕咕嚕的水聲環繞著。     「你知道嗎,」澤田綱吉有些頹喪地坐到了一塊岩石上去,「前陣子在彭哥   列領地內的一個村落,被人一把火給燒了。」     六道骸挑了挑眉,「所以?」     「本來該死的人是我。」     本來那天澤田綱吉有個行程是到那個村落去進行例行的訪查,但是因為汽車   出了一些問題,比原定時間晚到了半個鐘頭。     才半個鐘頭而已,當他的車子抵達目的時,整個村落就陷入了一片火海當中   ,村民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在磚石鋪成的道路上,滿是被射殺的人。他們大多被   人從背後一槍射殺,標準的黑手黨處決方式,死不瞑目。     遍地的鮮血。     「當我回過神來時,消防隊已經趕到,火勢已經撲滅,但是整個村落瀰漫著   一股炙熱難消的氣息,我甚至還聞到了烤熟的味道。在他們的出入口,我看見一   個被燻得漆黑的歡迎布條,上面被噴上了——」     Morte——死。     六道骸冷漠的看著眼前低垂著腦袋微微顫抖的人。     「所以呢?」     「……沒有所以。」悶悶的。     「彭哥列、彭哥列,你難道還是認為這個世界跟你所想的一樣,就算會有反   抗者的存在,但是他們只會針對你而已嗎?」     「但是——」     六道骸笑了笑,「你果然還是一樣天真。」     「當你接觸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你就應該領悟到這場戰局不是只有你一個人   在打,彭哥列。所以與你有關的人,不論親人、朋友、情人,你都已經陷他們於   深深的危難中了,甚至只要跟你沾上邊都是種危險。」     「你……難道以為你還有辦法脫身嗎?」     六道骸滿意地看見澤田綱吉刷白了一張臉。     他緩緩地走向全身僵硬的澤田綱吉,抬起手指向心臟的地方。     「只要你的心中還住著當年那個小男孩,你就永遠也無法逃離這樣的痛苦。   你要知道,死亡是這個世界的常態。」     「——只要黑手黨存在的一天。」    ***     他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     門外是巴吉爾的聲音。     在大喊了一聲「馬上來」之後,澤田綱吉拖著昏沉沉的腦袋走向沐浴間,身   上的襯衫不無意外地已經像梅乾菜一樣皺巴巴的。     他回頭看了一眼,意外發現一把手槍擱在床頭櫃上。     返回,拿起擦拭得閃亮亮的手槍,「奇怪,這東西怎麼會在這邊……」自己   的槍法爛到里包恩連調教的興致都沒了,怎麼他的房間會出現這種東西。     聳了聳肩,他也不是很在意只是就是感覺毛毛的。     巴吉爾再次的呼喊聲讓他慌慌忙忙地衝進了浴室,在熱氣蒸騰地瀰漫出時,   那把填充滿十五發彈藥的貝雷塔自動手槍靜靜的躺在垃圾桶中。    ***     『不過,』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轉而撫上自己的左胸膛,『你的悲傷、你   的記憶都將會是個秘密。』     他用力的收握起指頭,連在一旁的綱吉看了都忍不住皺眉。     『它們將在這裡長存。』     異色雙眸盈滿了笑意,滿意地看著眼前的人眼神恍惚進而沉睡倒下。    Fin. ========== 為了排版我居然爆肝了囧 總之是很莫名奇妙的一篇。 簡單來說就是阿嗨跟心理醫生沒兩樣, 然後阿綱的一天很無趣這樣(毆) Dino跟山本的戲份純粹是私心...... 似乎有點長||||||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5.121.78 ※ 編輯: yhnaushnus 來自: 118.165.121.78 (09/06 04:26)
IamJin:我懂為了排版爆肝的心情........Q口Q / 09/06 04:34
Lyy:看到一半才發現真的好長XD 是說阿山一天居然只上一次廁所(喂) 09/06 04:36
coldgoddess:推樓上XDD這篇好啊,其實我覺得他的一天很有趣啊 09/06 08:34
weirdfoot:滿長的= =||| 推心理醫生XDD 09/06 09:14
eyes99:這篇的boss寫得很好啊(也是私心XD) 手槍那邊有點看不懂... 09/06 13:30
lily79:看到樓上手槍自動想歪(自重) 不過我也看不懂是真的@口@/ 09/06 13:43
julieedison:爆肝辛苦XD不過我也看不太懂XDD但感覺還不錯~哭呼~ 09/06 17:07
neyuki:手槍...應該是指"槍沒定期保養,準頭會歪掉打到自己"吧? 09/06 19:53
neyuki:還有我看到微微的DH了XDDD 原PO真GJ~ 09/06 19:54
roushu102:首領好忙啊...心理醫生不錯他很適合戴眼鏡XDD謝文~ 09/06 19:54
hcmomo:喜歡這篇文ˇ 09/07 0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