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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27 吧? -- 「骸不會死的。」 當初信誓旦旦地說出這句話的只有他。 「骸大人他還活著。」 唯一附和的只有那個用著少有的堅定語氣的女子。 但不管怎麼看,眼前這具不再溫暖的人體都是那位總是クフフ笑著的傢伙。 「了平,有用嗎?」 「沒辦法!活性激發不起來。」 望著那已經乾沽的血跡,阿綱若有所思地想著。 「好了,把屍體帶回去。」 阿綱在坐上車離去前,瞄了一眼庫洛姆手指上的彭哥列戒指。 在車內,望著如投影片般飛逝的街景,阿綱將頭枕在椅墊裡閉目休養。 クフフ—— 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熟悉亦讓人討厭的笑聲。 「死了也別變成幽靈回來嚇人。」 毫無反應,十年來見識了許多的彭哥列十代目只是淡淡地說著。 「何不睜眼看看我是不是幽靈呢?彭哥列。」 像是早已預料,阿綱僅是舉手搧向發出聲音的位置。 空無一物。 對這結果一點都不意外的阿綱,反而感到失落而抬起左手蓋住眼前。 肌膚觸碰到的冰涼,從眼皮下探視到的靛色氣息讓阿綱索性脫下了戒指。 ——咬著三叉戟的骷髏。 很沒有特色的造型,和那傢伙一直以來的惡趣味莫名相襯。 「是這樣嗎?」 突然開口說話的骷髏像是看穿了阿綱的內心問著。 阿綱毫不遲疑地搖下車窗,將戒指扔了出去,關上。 回頭從後照鏡望見司機像是詢問般的眼神,阿綱出聲回應。 「沒事,回宅邸。」 摸著少了一層束縛的指節,阿綱燃起了藍色的火焰讓自己鎮靜下來。 一路上值夜班的家族成員們一一向首領敬禮,阿綱也不厭其煩地一一回禮。 像是感覺到自家成員們的辛苦,一進房後的阿綱外套也沒脫地就躺到床上。 很久沒有如此沒有規矩的阿綱就在不自覺中睡去。 渾渾噩噩間,阿綱在感覺到房內有人的情況下醒來。 閉目細聽著傳來的聲響,不難辨認出是皮製的衣物摩擦聲。 一個可能性突然閃過腦中,但阿綱依然保持著假寐。 「クフフ,你還想裝睡到什麼時候呢?彭哥列。」 「……」 「據說,一個人太累的時候會有幻聽的症狀,哼呵,你是在這麼想吧?」 感覺到床被遭到重物壓上的變化,阿綱只是靜靜躺著,連眼球都沒有轉動。 「而且在重度疲勞下,會變成身體依然沉睡著,但頭腦卻十分地清晰。」 聽到這句話,阿綱突然意識到不是自己不想動,而是沒法動。 「不過,就我看來,這只不過是一種自欺欺人。」 感覺到有股力量把自己的眼皮給扳開,顯現的視野裡一片灰暗。 「因為這只不過是,腦袋對著自己的身體說:『你很累了,就不要動吧』如此罷了。」 像是獲得了赦免般,阿綱的眼珠轉動著,然後發現聲音源至於視野之外。 「你覺得這個說法如何?附帶一提,這是簡易幻術的基礎理論。」 即便無法發出訊號,神經突觸依然將接收的訊號傳至腦袋。 感覺到左手被人抬了起來,接著一股冰涼環住了手指。 但沒有絲毫的不適應,反而有種很習慣的感覺。 「還有,聽說在某座小島上,喜歡將這稱之為——鬼壓床。」 之後,在令人厭惡的クフフ的環繞裡,阿綱感覺到自己的外套被人褪去…… -- 「啥?你說啥?!再講一次!」 「我說驗屍報告上寫著那不是六道骸!不管是血型、身體年齡還是骨骼成分都不符合。」 「屁啦!你這草皮頭一定看錯了!我們都看到那死傢伙的慘白臉色了啊!」 「吵死了你這章魚頭想和我決鬥嗎?我現在也極限地不能相信啊!」 「怕你啊!來啊!——等等噗!」 「啊?幹嘛突然喊暫停啊?鐘聲都已經敲響了。」 「靠你這草皮頭真的給我揮拳過來!還有哪來的鐘聲啊!我只是想到了一個可能。」 「什麼?」 「就是那傢伙最喜歡玩弄的幻術啊!」 「啊?」 「想想,那傢伙不是會附在別人身上,而我們又是何時取得他的資料的?」 「?」 「算了……我想你這連腦袋裡都長肌肉的傢伙,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也是當然。」 「你又沒有看過!」 「對,就是這樣!我們是靠什麼來分辨出誰是那個幻術混帳的?」 「長相啊!」 「不是啦你這沒腦漿的!用的是你那肌肉腦袋啦!」 對於獄寺指著自己頭側的動作,了平只是想了想然後揮拳下去。 -- 「骸大人!」 「クフフ——我可愛的庫洛姆。」 月光之下拉長的黑暗身影襯托出那眼瞳燃著靛色火焰的妖異臉孔。 無法一言蔽之的氣息使影子更顯延展,或該說分不清楚哪處是黑暗哪處是黑影。 「妳有學過經濟學嗎?庫洛姆。」 「嗯,我後來有自學。」 「那記得,風險分散原則可不是只有用在投資上。」 滿天星夜之下,骸把玩著手中的戒指。 那是個有著咬著三叉戟的骷髏的造型——如此沒有特色的戒指。 -- 看來我不適合寫長篇,很容易寫著寫著就發懶到快腰斬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45.57.230
weirdfoot:偽6996?? (死BG控) 08/29 12:58
Lyy:69都亂教小鳳梨一些有的沒的XD 08/30 01:20
mystory520:推樓上XD 08/30 11:47
denisha:科科科科科~XDD" 08/31 13: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