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事（52）
感恩的心（七）
嘟嚕嚕嚕.......
喀
「老闆？」
「是我.」庫洛洛說.「公館如何？」
「如你所料,有敵人來偷襲.」俠客說.「不過我們殺退了.派克被抓...」
庫洛洛緊了一下.
「...走了,窩金跑去追敵人,現在還沒回來.」
庫洛洛心裡暗罵了一聲.
這笨蛋,要是是陷阱怎麼辦？
「要去找他們嗎？」
「不了,你們待著.」庫洛洛斜眼遠望著坐在救護車旁發抖的達斯特.他弟弟站在他身邊不
住安慰他.「我要陪老闆,會晚一點回去.」
流星禁衛軍守住了球場不讓人民離開.理由是：他們要調查停車場的車子有無炸彈.
結果他們毫不費力地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
小繪的助手又害怕,又興奮地拿著攝影機四處亂照,小繪卻吩咐他把攝影機關掉,他只好遺
憾地照辦了.
漢彌爾頓查看了不少人後,來到了達斯特的身邊.
「你們沒事吧？」他問.
「沒事.」密斯特替他受到驚嚇的哥哥回答.「多虧了禁衛軍.」
他頓一頓,加了一句：「庫洛洛表現也不錯,幫我們躲過了一次暗殺.」
漢彌爾頓很訝異.他沒聽過密斯特稱讚過一個新人...外者新人.
對此,他自然替庫洛洛感到高興.看來庫洛洛不會有危險了？
魯西魯謙了幾句,不過他可沒有漢彌爾頓那麼容易放心.
這時,一輛車子呼嘯而來.它高速轉彎,發出了難聽的‘嘰嘰’聲,在球場前一個小空地上停
下.
後座車門打開,一個人下了車.
庫洛洛看到一對猛銳的眼睛,對在場眾人,事,物掃了兩下.
庫洛洛暗暗一驚,隨即才注意到了那人身子其他地方.
來者是一個勢態威武的老人,身材不高,但體格極魁梧.他前額微禿,鬚髮在鬢角連接,直鬚
蓋住臉部下方與喉嚨.他的鬚,眉,髮都已呈灰色,年紀看來不小,精神卻是極佳.那老人肌肉
結實,只腹部有些累贅.他穿著流星禁衛軍的制服,看來也是成員之一.
禁衛軍看到他,近百人登時肅然,聚到他身邊.
坦克爾斯恭恭敬敬地敬禮：「老師！」
庫洛洛想：原來是他啊？
星夜在貴賓席說過的那個‘沒那麼仁慈’的多瓦林老師.
就外觀來看,他和司空玄長是差不多年紀（五六十歲？）,不過兩人風格截然不同.魯西魯
的師父總給人一種很捉摸不定的感覺,多瓦林的印象卻是直接肯定的強烈.
「一般隊員回到崗位上去.」多瓦林下令,馬上除了前五隊的人都離開他身邊,各自進行調
查守衛的工作.
「報告.」多瓦林說,也不等人回話,逕自往球場走去.他的部下緊跟在他身旁.坦克爾斯帶
頭簡潔地報告了發生的事.
到了南邊的貴賓席時,他已說到了漢彌爾頓被抓的事.
多瓦林雙眉揚起.「犯人呢？」
「死了.」夢來答.
「死了？」
夢來點點頭,說了經過.
「你們為什麼沒有逮捕他？」
夢來聽他老師口氣不善,緊張地說：「他拿會議長當人質.」
「會議長又怎樣？」多瓦林冷冷地說.「他是政客,為人民犧牲是應該的.」
夢來說不出話來.只聽多瓦林又說：「那人是恐怖份子,如果逃走了會害死更多人,會議長
的性命豈能和全人民的安危相比？」
這句話漢彌爾頓剛才也說過.
多瓦林看著毀壞的貴賓席,喃喃自語：「算他命大,多虧我一個當隊長的部下失職.」
夢來低下頭.
坦克爾斯忙說：「我們有抓到幾個活口.」
「留一個就夠了.」多瓦林站到破碎的落地窗前看著瀰漫著焦臭味的球場.「外者不會招供
,帶回星之城用‘念’.」
伐先生在多瓦林來後一直沒有說話,現在忽道：「大隊長.」
多瓦林回頭看他.
「北邊的貴賓席...有幾箱不太好處理的東西.」
「如果是保鏢的屍體的話,問他們的老闆看要怎麼處理.」多瓦林說.「如果是犯人的,就先
調查身份.」
「保鏢和犯人的屍體分不開.」
多瓦林一怔,登時會意,皺眉說：「扔掉,沒人會要那種東西.怎麼連這種事也不會處理？」
「只是確認一下.」
多瓦林往出口走去.
「你想太多了,四副隊長.」
伐先生點了頭,離隊往北邊的貴賓席.
--------------------------------------------------
庫洛洛和布魯克斯兄弟等了很久,流星禁衛軍似乎還不肯放人.許多人的車子已受了檢,卻
因車上殘留的血肉而不敢開車.
「到底要等多久？」達斯特捧著一杯熱可可說.「還不能回去嗎？」
「稍等一會,不打緊的.」密斯特說.「這也是為了行車安全.」
達斯特點點頭,喝完了剩下的飲料.「我怕莉莉絲和亞爾會有危險.」
「在家裡會比外面安全.」密斯特保証.「要不要再喝一杯？」
達斯特點點頭,讓弟弟服務.
前五隊的人走出球場.
多瓦林吩咐部下各自行動,自己則去找一個人.
庫洛洛看著多瓦林走過眼前.許多政客對多瓦林打招呼他都視而不見.
好大的架子.
多瓦林走到正在陪一群民眾說話的漢彌爾頓身旁.
漢彌爾頓轉頭看他.
兩人互視了一會.
「辛苦了.」
漢彌爾頓搖頭道：「沒有.」
「我教訓過我的學生了.」多瓦林說.「下次你死定了.」
眾人大都不識流星禁衛軍的大隊長是何許人,看他這等無禮都嚇了一跳.
漢彌爾頓微笑.
「謝謝.」
多瓦林搖頭道：「沒什麼.」
說著也笑了.
旁邊的人卻對他們的話感到吃驚.面面相覷時,多瓦林早就走遠了.
他走到流星電視臺那組人那邊.
電視臺的特派記者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花圃邊,低頭喝著救護人員遞給她的熱飲.
多瓦林喚道：「小繪？」
紅髮女孩抬頭,臉上有憔悴之色.
「不久前妳用電視節目叫大家避難,是誰的主意？」
「是我的.」小繪有點不安.「我怕觀眾會不知所措.」
「冷靜的判斷.」多瓦林說.「妳做的很好.」
「我只是做一個記者該做的事.」
多瓦林大笑.「哈！是麼？妳做的事可比記者高尚多了.」
他拍拍小繪的肩膀.小繪紅著臉低下頭.
多瓦林笑問：「妳是上慣電視的人,讚個幾句還會怕羞？」
他隨即正色說：「妳沒有趁這時候折磨大家,我很欣賞.」
小繪微微一笑.她知道這種時候人是最怕被打擾的.身為記者的她雖然渴望能報導大新聞,
卻不想為私人理由讓已經受了驚嚇的人更不愉快.
其他蠢蠢欲動的記者們聽了也只好打消念頭.
庫洛洛在一旁看著.
他想：小繪不能報導的,我會記下來.
今晚,日記會多很多內容.
--------------------------------------------------
黴臭味.
水聲通通,像迷宮一樣在地底組出幾何圖案.
在某個角落,某個水道邊,某個洞穴內,十數人跪在一個留了林肯鬍的中年男子面前.
燈光灰暗,像是爐子裡的餘炭.
搖晃,搖晃,搖晃...
「我們沒有達到目的.」當先一人低著頭,慚愧地說.「請老大懲罰！」
「沒有關係.」那中年人說.「你們做的已經很好了.」
他站起身拍著那人的肩膀.
「你們都是自願做敢死隊的勇者,不必因這一點小事自責.」
「可是...」那人留淚.「我們是後去的,沒死成,連一個政客都沒殺掉.」
「他們遲早會死的.」老大說.「我會讓你們有機會殺死他們的.」
那人默默點頭.包括他在內,人人皆有感激之情.
「好好休息,以後還用的到你們.」
他們點頭,起身離開了.
老大閉目,在黑暗中靜坐.
流水聲.
老燈的擺動聲.
老鼠的鳴叫聲.
昆蟲的振翅聲.
通風口的呼嘯聲.
嘆息聲.
「竟然會因沒有死而失望.」一個男子的聲音在老大身後說.「不愧是外者.」
老大沒有回頭.
「你來早了哪,先生.」
一個黑影從他身後走出.
「沒死幾個中,小政客.大政客都沒事.」老大說.「不好意思,任務不算成功.」
「不,成功了.」那位先生說.「有流星禁衛軍和保鏢守著,我一開始就沒期望會傷到大政客
.」
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生物展的事件才過不久,又出現這等大事.」他說.「這次流星禁衛軍的人都在,卻還是防
止不了恐佈份子的攻擊,人民一定十分失望.這對政府和禁衛軍的信譽大大有害.」
他轉身看著牆上蓋亞球場的藍圖.
「他們會期待新一代的政客來改變政府,而我就能借此機會加深人民對我的好感.」
「這才是你的目的？」老大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那位先生.他本來也覺得這自殺計劃過於輕
率,但是他信任那位先生的決定才沒有拒絕,現在卻不由得他不問了.「你為什麼沒跟我說
？」
「怕你會捨不得部下的命.」
老大瞇了眼.
「你是瞧不起外者麼？」他口氣有點刺.
那位先生良久不語.
「嗯,抱歉,我只是不想要你犧牲人材而已.」
老大呵呵笑著.「就算沒有這個任務,他們也早就想要動手了.」
那位先生也笑.「也對,反正有腦袋的不死就好了.」
他接著說：「不過...你為什麼不教他們‘發’呢？這樣成功率不是更高嗎？」
「‘發’不是每個人都能學的.」老大答.「一般資質的人至少要學一年才會開始練‘發’
,外者也不例外.」
「這一次他們的任務是犧牲,沒什麼時間練更高深的‘念’.」
那位先生又開始踱步.「是麼...」
「好啦,這一下子你的計劃成功了.你下一步是什麼？暗殺政客？」
「那成功率會比今晚更低.」那位先生說.「大政客周圍的保全比中小政客高了不少,兼之
今夜過後他們應該會守得更嚴.」
「恐怖主義...要不時常搞,才有效果.」
「反正老頭子幾個,不成威脅.」
「我只忌憚兩人.」
那位先生眼光移開藍圖.
「米瑟漢彌爾頓...及庫洛洛魯西魯.」
老大摸摸鬍子.
「漢彌爾頓...倒也罷了,庫洛洛他有什麼好怕的？」
「他跟我是同類人.」那位先生答.
老大誇張地睜大眼口.「喔...那可真是危險人物啊！」
「你那部下去抓他的人,還沒回來.」
「嗯.」老大不在意地說.「八成是死了.我們先前的推論成立,庫洛洛的外者同伴也有念能
力者.」
「問題就是,他怎麼湊到學費的？」
那位先生默然不語.
老大續說：「據我所知,要向政府申請教練,費用可高昂的很啊！」
他自嘲：「和我這種像開道場的江湖賣藝不同.」
「你派出的耳目竟然也沒有查到他是什麼時候去找教練的.」那位先生說.
「沒有.」老大說.「他部下的‘念’...很有可能是在外區認識的人教的？」
「你認識幾個？」
「不少個,大都是我的部下.」
那位先生摸著下巴.「我看,更有可能是庫洛洛托某人替他找教練,所以我們的注意力都偏
了.」
「這主意不錯.」老大說.「很像你會做的事.」
「他跟我是同類人.」那位先生答.「應該不是密斯特,他討厭新人...」
他頓了一下.
「會是漢彌爾頓嗎？」
「會嗎？」老大重複問.
「大有可能,他們的交往頻繁.」那位先生說,咬指甲.「兩人聯手,麻煩了.」
老大抬起眉毛.
「漢彌爾頓不必殺吧？」
「怎能不殺？」人人都很尊敬的會議長,那位先生卻很厭惡.「我提出的G區隔離方案可是
被他給抹掉了.」
「政府的人不知道你們會利用下水道通往中區各處.我們反而能夠用地上弄的隔離保護G區
的外者.」
「憑內者對外者的厭煩,這方案本來可以通過的,漢彌爾頓卻講了一堆垃圾說服那些低智能
的政客們不要投贊成票.」
老大很平靜,道：「他可是一片好意.」
「是又如何？」那位先生的臉暗了一下.「我說過了,他的作法耗時耗事,沒有實際效果.一
次的恐佈攻擊就可以把他辛苦建立的和平毀掉.」
他又開始踱步.
老大閉上眼睛.
「他不會放棄的.」
「這也是他討人厭的地方.」那位先生恨恨地說.「你那部下也不把他殺了再自殺.」
「要殺漢彌爾頓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老大說.「換成是我,也下不了手.」
「你也不能？」
「不能.」
「那庫洛洛呢？」
「何時動手？」
那位先生總算露出笑容.
「我不想正的來.」他道,坐在老大對面的沙發上.「就用老法子罷！」
「老法子？」
「對.」那位先生說.「這次的事件後,相信本來視庫洛洛為‘外者特例’的人民也會有所
不滿吧？你用‘影子’去繼續挑撥內者對他的反彈,再加深G區外者對他的仇視,這樣他就
沒有容身之地了.」
他臉色有點陶醉.
「沒有人民的支持,政客也當不成啊...」
「要是無效呢？」老大問.「你要知道,庫洛洛靠的可不只是一張臉,他的知名度有真實業
績補助.搧動恐怕會有反效果？」
「不,會成功的.」那位先生說.「打鐵要趁熱.趁現在內者的理智被仇恨沖昏時趕快加深他
們對外者的不滿.」
「你叫人以外者的身份在內者的區域犯罪,登報,再叫人扮作內者公然對外者施暴.」
「只要執行一個月就好.透過‘影子’的搧動,內外者就會自行自相殘殺,互相報復.」
「不利於庫洛洛的謠言會越演越大,到時候不但漢彌爾頓的和平理論壓不住,只怕連流星禁
衛軍也會因人民的猜疑而失去作用,進而瓦解.」
那位先生眼睛閉上.
「真正的政治高手是決不會自己動手的.讓人民自己拆掉和平與理智的棟樑,不是有趣的多
了麼？」
「日子一久,他們就會因政體的粉碎而混亂,不安,期待救世主的出現.」
「當然,他們一定會固執地否認是他們自己造的孽.我就可以利用他們自大來控制他們.」
「我出面來安撫他們,幫他們逃避罪惡感,讓他們覺得更好過,更想接近我,聽我的甜言蜜語
.」
「聽起來的確很像救世主.」老大聽了這一會,頭一次插口.
「宗教本來就是控制人的最佳手段.」那位先生同意.「讓人民自行臣服,換來的是絕對的
忠誠.」
「呵呵,真正心中有‘神’與‘愛’的人根本不需要‘物質上’的教會.內者人民去教堂都
只是為了用信徒的嘴臉掩飾自己的罪,心中在乎的只有自己.」
「我也可以如此,讓愚民們對我跪拜,以新星的身份統制流星街.」
「等內者沒有利用價值後,再把他們趕到外區,就像千年前他們對你們外者祖先做的事一樣
.」
他頓了頓.
「等一下...」那位先生托著下巴.「如果讓他們在外區‘進化’的話就糟了.」
「還是殺掉好了...」
老大斜眼看著他.
「你真卑鄙.」
「謝謝.」那位先生謙道.
兩人停止發言,想著自己的心事.
過了一會,老大說：「有一個‘影子’對我說：在蓋亞的時候,庫洛洛叫過一個黑髮女孩的
名字.她也回頭叫了庫洛洛.」
「黑髮女孩？」
「嗯,叫小滴.她竟然還阻止了我們一個人自爆.」
「小滴...」那位先生想了想.「沒印象,不知道是不是煮豆學園的學生？」
「我可以派人去調查.」
那位先生考慮了一下.「棕橡校長嘴巴很緊的,你有辦法查到小滴的身份？」
「問同學就好.」老大說.「看她在蓋亞的身手,八成是外者,應該是‘惡名昭彰’吧？」
他停下.
「還有,她身旁也有一個外者女孩.這兩人都要盯住.」
那位先生點點頭.「也好,你去辦罷！」
「知道了她們的身份後呢？」
「先跟我報告吧！」
老大也點了頭.
「好.」他身子重重往後一靠.「夜晚仍是年輕,你有何計劃？」
「我的計劃是...」
那位先生從沙發旁的櫃子裡取出酒瓶酒杯倒了.
「好好放鬆一下.」
老大笑著.
這位先生的諫議總是很難拒絕.
他接過酒杯.「感恩節快樂.」
「感恩節快樂.」
乾杯...
感恩的心（完）
--------------------------------------------------
死神的耳語：嗯,‘前事’裡的角色的平均年齡好像是獵人島之冠...姑且不提司空玄長（
一百四十三歲）,這故事裡的大叔老頭們（Oyaji,Oji-san）實在不少,不知道讀者感想如
何.
從上次的（非正式）問卷看來,讀‘前事’的（肯表明的）大都是女生,而自創角色中以夢
來跟星夜最受歡迎,我來講講她們的外貌,幫助讀者想像好了.
星夜的皮膚顏色很深,像常做日光浴一樣.細眉,鼻子略高,薄唇,黑短髮（有瀏海）,健康美
.身材嘛...超一流（約F?G）.如果要選一個外觀類似的漫畫角色,工藤卑彌呼,不過星夜的
眼睛沒那麼大,屬較細長型.星夜左眼是金色的,右眼是銀色的.星夜執行任務時氣勢很強,
穿男裝（制服）的話會很‘俊’,不過她下班後就很體貼（大姐型）,穿稍露的女裝會很有
女人味.不抽煙,不過拿煙應該很適合她.星夜的名字是從眼睛與皮膚的對比想到的.
夢來山居達左彥明鏡司看起來像是一個十五歲的小男孩（庫洛洛語）,穿男生的衣服也不
會引人注意（應該說較適合穿男裝）,外觀恐怕是她重男輕女的父親造成的（連名字都取
男性的）.大眼睛（黑）,短髮（黑）,有留一束姆指寬的馬尾,到膝蓋後.外觀雖然年輕,是
她孩子氣的個性使她?P覺上像小孩.夢來穿和服（男）時很古錐,像棋士喔！
小繪的念能力者介紹篇（2）
名字：傑特（Jet）
系統：放出（綠）
能力名：極速渴望（NeedforSpeed）-藉著放出氣來加快速度,跳躍力,及瞬間改變方向.無
法長時間持續加速.
等級：C-
死神：這個角色的能力適合綁票,戰鬥時也不算差,不過能做的事還是很有限.被‘老大’
派遣用來綁架庫洛洛的人（其實是試探）.我取名字時和富魔一樣懶.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3.144.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