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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巴黎市郊騷亂持續,法國不得安寧 新聞來源: (需有正確連結) http://www.dw-world.de/dw/article/0,2144,1766276,00.html 歐洲 | 2005.11.05 巴黎市郊騷亂持續,法國不得安寧 一周以來,法國巴黎市郊每晚都上演著青少年與警察之間的遊擊戰。雖然有大規模警察出 動和政府的安撫言行,但是這一由移民家庭青少年發動的報復性騷亂愈演愈烈,有向全法 國蔓延之勢。移民融合的失敗正在把法國引入一場嚴峻的社會分裂危機。 騷亂的起因是:10月27日巴黎東北郊克利希蘇布瓦鎮三名少年為躲避警察追趕,鑽進一座 變電站,其中兩人意外觸電身亡。事故引起了當地有移民家庭背景的居民的憤怒,他們當 中的青少年沖上街頭,搗毀房屋設施,燒毀汽車。此後,事態迅速在巴黎市郊蔓延擴大。 周五(11月4日)晚,巴黎市郊的騷亂規模雖然沒有進一步擴大,但是法國其他各省卻開始 出現同樣性質的暴亂,且有愈演愈烈之勢,熱訥、斯特拉斯堡、圖盧茲和南特等地都發生 了暴亂青年燒毀汽車事件。至周六淩晨,警方統計全國範圍內共有754輛汽車被燒毀。不 過,由於警察為防止衝突升級而刻意避免與騷亂青年發生正面衝突,因而沒有出現人員傷 亡情況。周五晚,警察還第一次出動了直升飛機來監視巴黎郊區的街頭局勢。在騷亂嚴重 的塞納-聖丹尼斯區,有700多名消防隊員和1400多名保安人員在街頭待命執勤。 移民融合政策失敗是騷亂根源 騷亂爆發剛開始時,內政部長薩爾科齊錯誤地估計了形勢,採取了火上澆油的言行。他稱 暴亂者是"流氓和渣滓",並宣佈要動用警察和憲兵加高壓水龍頭來平暴。這一強硬態度更 激起了青年人的憤怒,也招來法國各界有識之士的批評。法國明年舉行總統大選,如何處 理騷亂問題也自然也起了法國政壇的各派紛爭。 周五,法國社會主義党致函總理德維爾潘,要求在國民大會上就騷亂進行緊急議會辯論。 德維爾潘周五晚也與巴黎郊區貧困移民街區的青少年代表進行了會談,瞭解他們的生存狀 況和訴求。 騷亂引起了法國人的社會危機意識,很多人認?騷亂是30多年來法國移民融合政策失敗的 必然結果。法國雖然是個移民社會,但是法國政府卻沒能採取積極的政策來使得移民融入 法國社會,法國"主流社會"在心理上也一直不承認法國已經是個移民社會的事實,對移民 抱有歧視和排斥的態度。 巴黎市郊是非洲與阿拉伯裔移民的居住區,貧困、吸毒、犯罪使得這些社區游離於法國主 流社會之外,高失業率讓這裏的青年人對未來失去了希望,成?了得不到法國主流社會承 認的邊緣人,騷亂實際是這些青年的失落和憤怒情緒的非理性發泄。 巴黎郊區埃夫裏市長曼努埃爾.瓦爾斯對德新社記者說: "我們正在為30多年來的社會、地域、種族隔離付出代價。" 法國就業、勞工與社會團結部長讓-路易.波爾羅也承認, "我們不能隱瞞這一事實:這30年來我們做得不夠。" 前德國綠党歐洲議會議員、六十年代末從法國到德國"鬧學潮"的達尼爾.科恩-本迪特認為 ,這些騷亂根本不是內政部長薩爾科齊所說的那樣是有著"良好的組織的"。他說,騷亂地 區多年來就存在著警方與移民家庭背景的青少年的緊張關係,警察盤查刁難北非裔青年是 家常便飯,兩名少年在警察的追捕中死亡雖然是意外事故,但成為騷亂的導火索卻是必然 。 ============================================================================== 補充一些資料 我覺得會更加的清楚.... 以下 轉自 媒抗 http://www.socialforce.org/phpBB/viewtopic.php?p=323450#323450 Yahoo News, 4 November, 2005 Why Paris is Burning 為什麼巴黎在燃燒 by Amir Taheri 夜幕低垂,「麻煩」開始--此模式總是不變的。 一群戴著套頭帽子的年輕人開始放火燒路邊的汽車,用球棒砸商店的窗戶,破壞公共電話 ,並且搶劫戲院,圖書館及學校。當警方到達現場的時候,暴動者以石頭,刀子,或棒球 棍攻擊他們。 這些場景並不是來自於約旦河西岸,而是來自二十個法國的城市,大部份都在巴黎附近, 而這些地方已經變成阿拉伯文暴動(intifada)的歐洲版,而此篇文章在撰寫時,看起來 ,暴動的場面已經失去控制了。 克力奇蘇柏(Clichy-sous-Bois):兩個青少年在十月二十七日死在高壓電力站。接下來幾 晚的暴動是因為有謠言他們正在躲警察。好幾個人被逮捕,許多人受傷。 奧聶蘇柏(Aulnay-sous-Bois):被克力奇的暴力傳染的地方。 有人對警方開槍,商店被縱火。附近的八個郊區也受到影響。更多人對警察開槍。 巴黎其他地區:Val-d'Oise, Seine-et-Marne and Yvelines的許多地方也有零星鬧事, Hauts-de-Seine有一個警察局被丟擲汽油彈。 法國其他地方:Dijon東部城市有汽車被縱火。而盧昂(Rouen)與馬賽(Marseilles)也有零 星的暴力事件。資料來源:BBC網頁。 麻煩首先開始於一個禮拜之前的克力奇蘇柏(Clichy-sous-Bois),這是在巴黎東郊一個貧 窮的郊區。法國內政部長,喜歡誇誇其談的薩爾柯奇(Nicholas Sarkozy) ,派了四百名 重武裝的警察到那裏去「貫徹共和國法律」,並且承諾要在幾天內鎮壓「暴民與流氓」。 然而,現在每個人都知道,情況不是「少數犯罪份子的暴亂」,可以使用驕傲的談話與幾 根警棍就結束的。 在這個禮拜一,每個在巴黎的人都在談論「前所未有的危機」。薩爾柯奇與他的老闆,首 相維爾班(Dominique de Villepin)必須取消原訂訪問外國的行程而留下來處理暴動。 它如何開始的?被接受的敘述是上個星期的某個時候,克力奇的一群年輕男孩,正在從事 他們最喜歡的運動:從路邊的停車裏偷竊零件。 通常沒有什麼太驚人的事會因此而發生,因為郊區裏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警察出現了。 問題來自於當地的一個居民,一個好管閒事的女性,打了電話給警察,告訴他們在她房子 的正對面有人正在偷汽車零件。所以警察因此不得不做點事了,這代表了他們必須進入這 個城市,而這裏長久以來已經是他們不再走動的地方。 警察一到這裏,年輕人--已經好幾年統治克力奇,未受到干擾的這一群--變得非常生 氣。於是在街上發生警察抓小偷的追逐場面,其中兩個並不真正被警察追的年輕人,跑到 一個高壓電所的房子裏躲藏,兩個人都被電死了。 結果他們死掉的消息一傳出來,克立奇的居民就全副武裝起來。 他們喊著:God is great,成群的年輕人拿著可以取得的任何武器,開始反攻,並且讓警 察不得不徹退。 法國當局無法允許一班年輕人將警察趕出法國領土。所以他們回擊,派出特種部隊,CRS ,乘著裝甲車以及重裝備。 在幾個小時以內,原來事件的起因就被遺忘了,事件膠著在暴動者的代表要求法國警察離 開「被佔領區」。在這個星期的中途,這個暴動已經散播到巴黎附近。總共有五百五十萬 人口的三個省。 但誰住在這些受影響的區域?在克力奇本身,超過百分之八十的居民是穆斯林移民或他們 的子女,這些人大部份都是從阿拉伯及非洲來的。在其他被影響的城市裏,穆斯林移民社 區代表了總人口的百分之三十到六十。但人口數字並不是最重要的。這些地區的失業率高 達百分之三十,而且在年輕待就業的工人裏,失業率高達百分之六十。 這些巴黎郊區,擠滿了蓋得很像蘇聯1950年代的史達林式建築物,有時候有好幾代的人口 擠在一間小公寓裏,這些人只在電視上看到「真正的法國」。 法國人一向喜歡吹噓他們的族群融合政策非常成功,這個政策假設會將任何背景的移民, 在一代之內改變成「真正的法國人」。 而這個政策只有在來到法國的移民人數很少時才有效。族群融合,畢竟無法發生在這些受 暴動影響的地區裏,這些地方的學校裏,只有不到百分之二十的人是以法文為母語的人。 法國也已經失去了另一個有力可以融合的機制:1990年代取消的義務兵役。 當移民的數量以及他們的後代在某些特定的地區不斷地增加時,更多原來的法國居民就會 搬到「更平靜的地方」,結果讓融合變得更加困難。 在某些地區,甚至一個移民或者移民的後代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遇到必須講法文的情形, 更並不用說必須熟悉法國文化的面向了。 結果就是異化。而異化反過來讓激進伊斯蘭主義者有機會宣傳他們宗教與文化分離的訊息 。 有些人甚至呼籲在穆斯林佔大多數的社區裏,以奧圖曼土耳其帝國的"millet"系統為基礎 來重組:每個宗教社區(millet)可以享受依據宗教信仰來組織它的社會,文化以及教育 等等事務的權利。 在法國的某些地區,millet制已經事實上存在了。在這些地方,所有的女人都要帶上伊斯 蘭的頭巾,而所有的男人都必須遵照長老的要求留一定長度的鬍子。 激進份子也成功地趕走出售酒精以及豬肉製品的商家,並且強迫「罪惡之地」如舞廳,戲 院以及劇場必須關門大吉,並且進一步把持地方的行政權。 上個週末在克力奇以及鄰近的邦迪(Bondy),奧聶蘇柏(Aulnay-sous-Bois),波比尼 (Bobigny)地區採訪的記者,到處都聽到一個單一但重覆的信息:「法國當局應該離開。 」 一個地方的「王公」(emir)穆陸‧達馬尼(Mouloud Dahmani)說:「我們要的只是希望警 察不要來煩我們。」他負責說服法國警察徹退,並且讓地方的長老,大部份都是從穆斯林 兄地會來的人,有機會協調以中止此次的危機。 賈克席哈克總統以及維爾班總理特別頭痛,因為他們過去相信他們在2003年反對英美攻擊 薩達姆海珊,已經讓他們在穆斯林社區有英雄般的形象。 而這個幻覺已經被打碎了,而本來已經在經歷危機的席哈克政權,似乎對於如何應付這個 巴黎報紙France Soir所稱的「倒數的時間炸彈」一點辦法都沒有。 現在清楚的是,法國的穆斯林人有極大部份都拒絕融入「較優越的法國文化」,他們相信 伊斯蘭提供的是更好的生活方式,而所有的人類都應該景從。 所以解決的方法是什麼?席哈克的伊斯蘭事務顧問,凱佩(Gilles Kepel)認為創造一個 新的安達魯西亞,讓基督徒與穆斯林可以一起生活,並且共同合作,創造出一個新的文化 融合,是解決的方法之一。 有關於凱佩的願景的一個問題在於,是它並沒有處理政治權力的問題。誰來統治這個新安 達魯西亞:穆斯林或者世俗化的法國人? 忽然之間,法國政治又頗值得觀察了,雖然是為了錯誤的理由。 Amir Taheri,法國期刊Politique internationale的編緝, 也是Benador Associates的成員。 -- 「如果獨自對自己說話是愚蠢的, 那麼在別人面前只聽自己說話, 就是雙倍的不智了。」 格拉西安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228.129.198 ※ 編輯: going90 來自: 61.228.129.198 (11/06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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