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國家的評論者推演出俄羅斯處在一個自相矛盾的局勢。他們某些評論無法突破外來者
角度的瞭解貧乏的困境,因此而做出前後不一致的論點-另外一些人又不一樣。俄羅斯石
油產業就跟這個國家一樣,地質學家將產業稱為模糊的『特徵類型』或『範例』,而且常
常與證據矛盾。
俄羅斯擁有相當龐大的實體石油容積,但它們有很大一部分是不經濟的。它的石油產業擁
有受過高等教育且豐富經驗的勞工,且其規模相當巨大;但是有更大部分的勞工被更有效
率地雇用。在1990年代,產業民營化巨大無比地讓一小部分的圈內人致富;在現今的2000
年代國家將同一批人身上的資產搶回去-或者說是將這些石油生產資產交給新的一批效忠
者。
俄羅斯在過去15年發生革命性的改變,未來將會更難以瞭解到它的石油產業。俄羅斯歷經
135年的現代石油生產,所獲得的一個強烈歷史教訓是它對不穩定環境的反應力相當貧乏
。每一次歷史上的重大爆發:1905年革命、第一次世界大戰-布爾什維克革命、第二次世
界大戰、以及蘇聯解體;都終結一個時段的生產成長記錄並帶來如懸崖般陡峭的衰退。
所以,在一個崩潰的循環週期的中期,至少當時生產的動態過程是確定的,我們可以在這
時段尋找問題的答案-俄羅斯的恢復是否將造成另一個新的、甚至更高的歷史紀錄,比
1987年1140萬B/D的產量更高?
在這個新產業成立13年的歷史中,它們並不知道鼓舞產量增加的因素是價格與生產者淨收
入。成長是俄羅斯石油生產公司的信仰。在油田的層次,他們已經準備好使用更有效率的
方法來運用新的投資資金,進一步加強短期與長期的計畫,藉以增加供應。現在的莫斯科
政權促進更大的生產,特別是在出口,它不只是餵養油氣相關預算,它更有可能擴大它身
為世界政治影響力的輸出管道。強大力量將會逐步上升。
然而在科技、經濟與政治上的限制將會束縛這個追求過程。另外,在增加供應的看法上有
較大的問題,即石油在國家經濟上的角色、國家財富的分配、以及從石油所衍生出來的政
治權力。石油在俄羅斯佔有相當集中的地位,所以對於獲得正確解答相當重要。高油價與
一個穩定的政府給予國家與產業機會,制訂決策以解決自從蘇聯解體後充斥多年的外來危
機。
俄羅斯的石油資源
俄羅斯的龐大領土,無論是陸上或海上,都遠遠大於任何其他國家。它擁有世界最富饒的
石化資源蘊藏,西西伯利亞;以及沿著烏拉山西緣綿延1200英里,相當肥沃的橫亙盆地。
無疑地它將受惠於太平洋沿岸極高的前景,面對盆地四處已證實具有生產力的其他地方。
俄羅斯的已發現、以及估計未發現的石油資源稟賦,在這個行星上佔有相當高的地位。
一個巨大的石油資源稟賦是各相當有彈性的資產,它會回應高度的投資與高度的產量水準
(以及低度的衰退)。因為資源稟賦的蘊藏規模以及將它包含在內的地質構造,俄羅斯獲
得龐大規模油田帶來的利益。在石油經濟裡裡面,或許沒有其他因素能夠帶來比油田規模
更大的影響力,幾個巨型油田撐起相當龐大的生產量,其他數百個小型油田的生產量加起
來還無法達到相同的產量水準。如果西西伯利亞最大型油田的預估可開採儲量已經擁有10
億桶而不是超過200億桶,盆地可能不會獲得完全的開發,而俄羅斯的石油供應將會更不
一樣。
然而這些資源不會是無限的。無限量的油器資源的假設使蘇聯陷入與石油產業進行浮士德
式交易;以更多的金錢交換更多的石油與天然氣。在油氣資源枯竭之前,他們停止了交易
。先是石油,然後是天然氣,催化蘇聯歷史上最大型的經濟擴張,並且最終讓蘇聯成為世
界最大的生產者。但是所有的上升最後都會下降。
當他們的資源限度在1970年代晚期與1980年代告訴他們時,供應的限制也同時達到。並不
是俄羅斯用光了所有的石油實體。相反地,他們第一次面臨到過去在工程管理上的短視所
帶來的後果:如果『停止證明方式』是普遍的的壞哲學,它會是一項災難性的工程原則。
更普遍來講,他們非常激烈地並且棘手地遭到探勘與生產投資減少所帶來的回擊。
蘇聯經濟體制對它的石油供應造成許多問題並加重其它的問題。然而,1980年代產量,產
量達到高峰的動態過程卻與油田規模呈對數分佈有更緊密的關係,有效率地發現第一世代
的巨型油田,以及其他讓盆地在石油開採達到成熟的要件,這兩者在意識型態上是中性的
。甚至如果蘇聯撐過1990年代,石油生產經仍會崩潰(只是程度不會那麼劇烈)。隨著市
場經濟在最近十年的演化,俄羅斯石油產業所遭遇到這些中性的侷限將會緩和,但石油產
業將不會因此上升。
儘管俄羅斯的剩餘石油實體容積依然是相當巨大的,供應產量依然得由探勘作業所必須花
費的資金、勞工與環境成本的架構下做決定。成本與時間安排將國家已發現的石油資源分
成三個群組。第一個群組就是已證實蘊藏量(proven reserves)-在2003年年底估計是
680億桶。從定義來看,這筆蘊藏量在科技上能夠開採、在經濟上已經處於現狀下;它們
是隨即可取得的。
假設2004年的生產量超過了900萬B/D,俄羅斯的已證實儲量甚至在沒有主要的、新的、
逼近的開發生產計畫的情況下,幫助該國的生產量處在高原期並維持多年。從已證實儲藏
中開採的生產量最終、而且無可避免地將會衰退。這是因為油田的自然下降已經超越了作
業人員在工程上的最大值,而且因為現在正逐漸成長中的新油田,它們自1998年後就帶動
了俄羅斯產量的增加,並將在不久後達到它們的高峰。另外,這680億桶已證實蘊藏量目
前具有經濟價值,逐漸攀升的作業成本、運輸關稅與稅賦將會侵蝕其利潤,除非有特別高
的油價(像是在2004年)在下方支撐。
第二個群組在經濟效益上較為嚴峻,包含可信蘊藏量(probable reserves)與可能蘊藏
量(possible reserves )這個群組中某些油田已經進入生產階段。就某種程度上,它是
蘇聯在突破探勘的瓶頸之前,許多非常大型的油田的累積,具有相當良好的儲油結構,並
等待挑選的良好選擇。雖然它們必須承受較高的開發成本這些群組所開採出來的油體容積
則會和第一個群組一樣,分享同樣的運輸成本與(甚至可能較低的)作業成本。就程度上
來看,它們的品質較為低劣,因為在蘇聯時代曾進行過水淹法,或是儲油結構較小、稀薄
、或較緊密,它們是高成本的資源。
最後一個群組,它們是已經發現但沒有進行生產,其成為供應來源的一小部分,因為它們
連是否存在都擁有最大的不確定性。它們位在成本光譜的末端並擁有相當優異的開發機會
,近臨現存的基礎設備其依然處在尚未開發的階段,唯一原因是之前十年的混亂以及俄羅
斯石油生產者在資金上的限制。然而這一群組的油田,普遍都是小型-中型規模的油田。
儘管這些規模的油田都具有高度的獲利能力,在西方普遍地會成立成立小型公司加以開發
。然而,集體來講,它們所提供的石油只能夠緩和成熟區域的生產衰退率,無法提高國家
的總體供應量。
在最後一個群組的已發現油田中,尚未進入生產階段的油田是產業最大的機會目標:從里
海到陸地上的季曼-伯朝拉,繼續往海上方向進入伯朝拉灣、以及新興的薩哈林島。這些
地方的油田都帶來科技上的特殊挑戰(例如位居海上、複雜的地質構造、遠離基礎設備)
,但其卻足夠龐大到帶來規模經濟,確保它們能促進供應。這些地方的油田具有在2000年
代結束,進入2010年代時,提高俄羅斯生產量的潛力。然而這些近程的、高生產力、成本
溫和的計畫,它們的數量並不多,只有六個。在距離遙遠的油藏發現、尚未開發的油田,
這部分的油田許多都位在遙遠且嚴峻的位置:東西伯利亞與北極海、在卡拉海與巴倫支海
北部。開發與作業的資金成本將會比其他區域的同用途成本更加昂貴。在近乎所有案例中
,它們都必須承擔非常大部分的運輸成本,需要在許多非常艱困的環境建造又長又新的管
線。另外,至少在最初的階段,每個區域的大型計畫都必須擔保整體的運輸成本。這些油
田也必須承擔更多的環境關心而非只關心建造生產區域內部的油田或已證實蘊藏量。這些
因素將會大幅度地增加運輸成本,它們會及時地推動供應。
俄羅斯探勘它的非生產來源的最終速率,不只會平衡在更大範圍的邊際上平衡產量與成本
,而且新生產量的比重增加,將意味著能夠來填補進入高峰後期的油田每一年在生產差額
上造成的空隙。因此,俄羅斯油田的生產績效自從2000年代開始時,呈現出些微騙人的幻
境中。
俄羅斯石油生產者在進行一個時段後就獲得收穫,他們之前所獲得的許多油田都被忽視已
經進入了高峰之後的生產期,實際上這些油田只是在生產過程增加某些程度的增額。但是
這股趨勢不會長久。只要世界油價一直保持在高價位上,,就會繼續大量地出現所有俄羅
斯油田會繼續增加生產量的幼稚想法。然而所有的蘇聯遺產中的生產油田,其已經在最後
幾年這一直維持良好的生產績效,並將在往後開始再次下降。科技與更好的管理將足以緩
和並延後產量下滑,但無法阻止。
這一段是描寫一個世界最大國家的資源稟賦,它已經在達到了世界第一或第二高的生產率
。無法預期過去幾年的強烈成長是否能夠繼續維持下去。如果,能夠的話,將會有一股大
規模的政治與經濟計畫直接將相當大部分的俄羅斯財富帶進終止。這類計畫將會來自於一
個再度國有化的石油產業-決定獲得世界市場中的領導地位-與成本無關。也有可能來自
於於民營化的石油產業,獲得油價記錄的支持,並且得以從從高稅賦、關稅價格、成本、
運輸瓶頸或國家意圖限制生產的政策中解脫。也有可能來自於兩方面的結合。
一條更有可能的道路,因為俄羅斯的資源稟賦,其成本與後勤的特徵將會減緩成長,在經
過長達數年的高原期之後,然後是緩慢的衰退。
石油在俄羅斯的角色
自從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石油不僅供給蘇聯經濟恢復的動力,現今依然是俄羅斯經濟的
核心。石油與天然氣為蘇聯政體帶來延續生命的功效,並為其體制預先鋪設基本性的缺陷
。便宜的石油在1970年代結束時開始用盡,並直接為蘇聯的石油產業與國家翻轉雙方之間
的利益方向,前者最終消費的石油數量,比自己所提供的還要多。在這一點之後,石油生
產沒有達到無法避免的停滯,反而還加速。蘇聯政府在賭局中擔起財政負擔,而且它的石
油與天然氣產業無法再繼續支撐下去。石油產業崩潰,隨後蘇聯政治體制也跟著結束。
石油生產在1990年代初期筆直滑落,映照並激化俄羅斯的總體經濟解體。在1998年盧布貶
值以及世界油價攀升後,俄羅斯的石油產業恢復,以一個產業之力將國家從不景氣中拉出
來。
2000年代的總體經濟復甦的浪濤,恢復全體人民在蘇聯解體後大部分的財富損失。經濟力
量也是將俄羅斯帶來國際獨立地位的本質性措施。歐洲聯盟可能反對用國內石油與(特別
在)天然氣價格控制,作為對俄羅斯製造業提供反制自由貿易傷害的補貼(
free-trade-violating subsidy)。但是他們可以抵擋未來幾年的時段,因為四分之一的
聯邦預算不再依賴國際援助。
然而當俄羅斯比五年前更加健康後,國家經濟也將會更加依賴石油做為世界經濟的供應,
這項資源資源的價格揮發性會更高。世界各地最近的經驗指出,它不會帶來廣泛且永續的
經濟發展。另外,在心理學的角度來看,身為主要的原物料供應者的身份,將會讓俄羅斯
從最近的一個超級強權,變成更加接近第三世界的國家。大多數俄羅斯人會以這個失望的
態度面對市場經濟、石油公司和石油本身的角色。
儘管過度依賴資然資源的傾向,石油與天然氣仍繼續推動國家的政策。普亭總統的目標是
國內生產毛額在2015年增加一倍,其收入來源還是以石油與天然氣做為主要的支持。莫斯
科在想像自己的國家能源財富的時候,它見到一個強力的槓桿,可以讓自己獲得同儕的地
位,藉以與歐洲鄰國進行競爭與合作。俄羅斯的自然資源是它的部分經濟競爭優勢,而且
國家管理自然資源的績效將足以確保利用這項優勢來支持國家的目標。
最近的俄羅斯政府並未看到市場,特別是在關鍵的自然資源上,從本質來看,市場可以為
自然資源帶來龐大的價值。相反地,他們把它當作是強力的工具。直接為了權利意義而受
到強力的管理。另外,許多受到控制的要點都尚未進入市場,像是石油與天然氣運輸、地
表下礦物所有權、以及大體上,將自然資源從俄羅斯出口的權利。
在一個封閉國家的狀態下將石油與天然氣視為是一種戰略性資源的觀點,不僅為俄羅斯公
司設下限制,它也為外資企業尋求可及幸而設立了進場的程序。目前政府對外資參與俄羅
斯石油計畫設下限制。國外的行為者只被允許-甚至被鼓勵進入位置遙遠、高成本、科技
上複雜的開發計畫。外國人獲取俄羅斯石油生產公司的股份也同樣受到限制。當俄羅斯的
金融市場逐漸成熟時,所有民族的資金將會逐漸更加混雜。然而,秋明石油公司與英國石
油公司之間採用50:50的股份分配計畫是一種高水準的方法,不可能會被翻轉。
普亭政府的願景是由國家指導經濟發展,解釋大部分圍繞在油氣產業周圍的政治性旁註。
針對霍多爾科夫斯基與尤科斯的行動不只是為了江非法失去的資產重新國有化,並且保護
政府政策與領袖棉於獨立與反對的摩擦。天然氣產業重新國有化也翻轉了現在脫出監督之
外的民營化。羅斯石油公司與天然氣工業公司將會合併成國家政策的單一的、強力的發揮
者,對油氣產業的控制將會集中在總統周遭的少數幾個人之間。
仍舊無法確定的是普亭的目標。將更多的俄羅斯自然資源資產轉移到政府控制,是為了讓
俄羅斯人民受益,或僅只是將資產重新分配,從支持葉爾辛的少數個人轉移到為普亭服務
的少數人身上?將近半打的總統最高顧問,他們的官方地位上現在已經轉變成在石油、天
然氣與電力領域的最高管力階層,而且國家的代理人都被直接安插入能源產業的運作?他
們是否將會成為下一代的寡頭—官僚與寡頭的結合體(bureaugarchs)?這些人來自於聖
彼得堡而非莫斯科,而且對普亭,而非向葉爾辛宣示效忠。他們不僅沒有進一步獲得俄羅
斯的財富中,也沒有將之帶給他們的世代。
收復失土(revanchism)的效益也是相當模稜兩可,政府會繼續擴大對石油產業的直接管
理。羅斯石油公司與天然氣工業公司共享混合的科技記錄。天然氣工業公司是世界最大的
天然氣生產者,但是是藉由繼承所獲得,而非最近的成就。羅斯石油公司直到最近兩年才
開始獲利,主要藉由併購而提升它的產量,而且併購還是藉由國家力量而非商業智慧。在
莫斯科的直接管理下,它在擴大生產力與生產量這兩方面上,遭遇到逐漸增加的困難。
新的俄羅斯石油產業
俄羅斯石油產業在蘇聯解體後的發展,成為世界石油市場上自石油輸出國組織在1970年代
發揮力量後的最重要發展。它的影響力來源並非來自於世界第一或第二大的生產者;或列
為第一或第二大的出口者。俄羅斯石油生產公司之間的槓桿運作造成這些衝擊,而且他們
作業的環境仍在繼續演化。這股力量會對他們在未來所表現的績效造成更大的不確定性,
勝過於美國或沙烏地阿拉伯的石油產業。俄羅斯石油生產對世界石油供應的制價所造成的
衝擊,其將會是一個更大的風險。
仍在流動中的一項本質性的改變,將會使今日的石油產業迴異於蘇聯的模式。俄羅斯石油
生產者現在被要求提高從市場的銷售中賺取他們需要的收入。他們現在不再從國家預算中
獲取資金。石油產業可能變得更集中,而且國家可能扮演更大的直接角色,但是普亭政府
中沒有更保守的成分,想讓蘇聯石油部再度復活。
蘇聯典範的經濟效應是產業病態地過胖,而且貪婪地沈溺於數量逐漸增加的資金。在歷經
只有六年的纖維性後就從困境中成長出體格強建的產業,產業本身就很值得注意。產業高
度集中而且承受很深的蘇聯遺產銘印,這並不令人到驚訝,它也不會威脅到未來的供應,
只要現在狹隘的結構不會僵化的話。
蘇聯政體將資產留給俄羅斯石油生產者,他繼承的不只是特別豐富的自然資源,還有(生
鏽的)基礎設備,都曾在十年前支持達到兩倍的生產量。這讓石油生產者在1998年後因為
盧布貶值而提高收入,獲得龐大的一時之財可繼續開發新的油源。它也支援了蘇聯留給產
業的許多大型、尚未進行開發的開發計畫。這些油源提升了總體產量,從1997年只超過
600萬B/D,到了2004年超過900萬桶B/D的產量。
生產量在過去六年的增額並不是貶低了50%。自1998年以來的產量績效已經,而且依然是
特別突出的工程與管理成就。但是大部分的增額是短暫的,而且不屬於產量的擴大或重複
計算。當舊油田的油井維修完畢後,蘇聯時代的抽油泵杆泵浦被現代裝備取代、水淹法獲
得最佳化運用,油井的刺激計畫也成為常規例行公事,舊油田將會再度開始衰退。
五家主要公司與兩家大型區域性獨立公司涵蓋全國80%的總產量,可以見到石油產業的高
度集中。儘管如此,在同時,這些公司之間也有許多不被預期到的多元差異。蘇爾古特油
氣公司、韃靼石油公司與巴什基爾石油公司是原型:團結一致的俄羅斯公司,由蘇聯時代
的經理領導,並且依然保持1992年之前的、從蘇聯生產單位形成之時的的模式。另一個反
方向的底端是秋明石油-英國石油公司,在蘇聯時代無法想像到的混合體。
蘇爾古特油氣公司證明舊模式不會被取代,但是可以固定。它開始努力超越被它的蘇聯地
理領地強行加上的資源限制,蘇爾古特油氣公司藉由在工程上的精密計算與理智投資,獲
得深度與數十億美元的收入。因為它的政治傾向,它大幅提高科技、管理與財政力量,並
最終允許能夠確保未來能夠超越蘇聯解體時所繼承的油田清單上的成就。公司的秘密狀態
與孤立性可能會對公司進入世界市場造成阻礙,但是存放在銀行裡的80億美元與克里姆林
宮內的好友可能會是現在最有價值的資產。
盧克石油公司佔有中間的地位。公司執行長亞列克佩洛夫曾說,盧克石油公司知道它的『
限制』。缺乏限制讓公司處在中間地位,而且同時,處在產業頂端。盧克石油公司精明地
將西方主要的油氣公司視為是公司結構與策略的最初典範。真實的狀況是藍圖常在翻譯成
俄文時變成內文貧乏的狀況;『策略性併購』變成『購買狂樂』,『國際作業』變成『陳
列性的計畫』,『增加產量』變成『買生產』。
儘管如此,西方主要公司的整合模式也讓該公司獲得商業的態度,公司記住它的油田與煉
油廠,而非在法庭興訟(像秋明石油公司與西丹科),或是將目標轉移到追求非石油領域
(像是尤科斯)。盧克石油公司像是自由民一樣,但是在它的西方科技式管理,以及與服
務公司之間的關係中並不具侵略性。它已經在最後兩年,當尤科斯贏得許多關鍵地位時,
它也藉由許多重要措施在石油產業內贏得第一的地位。當尤科斯消失時,剩餘的第一特獎
的彩帶將會回到盧克石油公司身上。
盧克石油公司會成為業界的領導者是因為,儘管它的所有企業實驗,它依然足以將焦點放
在交出實質的科技績效,並足夠清醒地瞭解到政治的臨界線,並讓自己處在範圍內。它曾
在西西伯利亞油田生產資產上促進生產但遭遇到失敗,而這曾留給它相當黑暗的歷史紀錄
。然而在同時,公司在里海的成功為它帶來廣泛的領袖地位,而且這個區域的生產將給予
它機會,挽救它在故鄉基地因績效貧乏而損失的機會成本。季曼-伯朝拉的開發計畫,將
會呈現在現在與新伙伴康菲公司一起成立(在併購之後多年)組織規模完善的企業,並且
妥善地、潛在地前進。
秋明石油-英國石油的合併已經發生,而且已經存活接近兩年,而且目前所呈現的績效非
常良好,成為一個令人驚訝的成功。在合併之前,秋明石油公司與西丹科看起來更像是街
頭幫派而非十宜公司。與他們的英國伙伴在一起的時間似乎集中在俄羅斯人,而且或許使
他們的伙伴更為快活。公司擁有廣泛的資源稟賦,可以提供短期與長期性的開發。
身為一家混合公司,它必須極度謹慎地與血統全然純粹的俄羅斯公司,蘇爾古特油氣公司
、天然氣工業-羅斯石油公司互相競爭,以維持它在東西伯利亞的資產。因為秋明石油公
司與西丹科仍然負擔葉爾辛時代的『以貸款換股票(loan for share)』的原罪以及其他
相同性質的計畫,莫斯科在政治上對此的答覆是相當難以抓摸。然而就算它留在政治臨界
線的範圍內,只要企業結構能更加鞏固,而且價格不會下滑的話,公司前景會是很明亮的
。
西伯利亞石油公司雖然在2000年代開始的時期就帶來突出的績效,他仍處在今日的產業結
構對他帶來的不穩定狀況。它的規模太小而無法和盧克石油公司、蘇爾古特油氣公司、秋
明石油-英國石油公司,以及尤科斯公司組成同盟,這也是為什麼它在尤科斯崩垮之前選
擇與尤科斯合併。如果獨立的石油公司的群組織內擁有熱誠的伙伴的話,西伯利亞石油公
司應該能聽到他們的聲音。但因為這個群組裡面的行為者搖擺不定又躊躇畏縮,所以他們
會是不可能被採納的途徑。西伯利亞石油公司可能會被更大的公司購併(包括羅斯石油公
司與天然氣工業公司在未來合併而成的新公司-將葉爾辛時代失去的石油生產資產重新國
有化)。莫斯科也可能允許承諾由外國投資伙伴接管-用嚴肅的態度與言語,讓它成為一
家更成熟的主要石油公司。
西伯利亞石油公司坐擁令人嫉妒的油田資產;它在鄂木斯克的煉油廠是繼承蘇聯最現代化
的其中一座。公司擁有西方的管理科技,以及與石油相關服務公司之間的關係,這兩者與
其他大型主要公司相比較下,相當地有效率且有競爭優勢。然而西伯利亞的強烈差異是它
所有的以貸換股計畫,成為始終環繞在旁的隱憂。公司的最大持股人拉曼.阿布拉莫維奇
,或許這位最懂得賣弄逢迎的寡頭將會擴大它的危機。可能這就是為什麼新聞界會報導它
的主要股東一直都在許找買家,將他們的持股轉變成更有流動性與更具有取代性的資產。
最後當然要談的就是尤科斯。必須要從尤科斯事件作為考量公司績效的時間分界點。公司
大約在1999-2000年間就已經開始呈現出改變的面貌。雖然公司也是出生於以貸換股的糾
結中,它卻在這十年之間,為整個產業帶來財政上的儲備金與所有權;它曾認真的看待重
新改造蘇聯遺產所留下的油田,而且當油田的動搖不穩後,將國家最大的新油田,普里亞
布斯克(Priobskoye fields),帶動其更突出的生產績效。它與西伯利亞石油公司的合
併確實是雙贏的-西伯利亞石油公司獲得需要的資金,而尤科斯能夠獲得一個全然尚未開
發的油田,並達成與地方管理階層的承諾,將他們的油田帶進生產階段。
然而每年的財政報表中提及的透明度,可能因為在註解中提到過度複雜的細節,因而提高
了它所面對的稅賦。這應該是在一個獨立的司法架構下判決,但這是不可能發生的。可以
確定的是這與俄羅斯稅法中的精確程度無關。尤科司並不瞭解在普亭政權下的行動限制,
盧克石油公司也曾在這方面犯過錯(而且蘇爾古特油氣公司也很自然地)。所以,它所有
的『好事』-從鑽井到瞭解儲油層的異質性,再到用SEC的定義法(而且一起使用SPE/
WPC、以及俄式系統)詮釋油藏報導-都沒有用。它的好事可能甚至惡化了超出界線之外
的罪行,因為公司開始在所有面向上越來越像西方的模式。
尤科斯事件所帶動,傷害在俄國的投資的最明顯的方法,可能會由莫斯科沒收尤干斯克油
氣生產公司,並將由出售償稅的價格來決定。如果價格接近或超過市場價值150-170億美
元的範圍,代表普亭總統將數千名(無罪的)普通股東的投資的敬意放在打擊霍多爾科夫
斯基之前。如果銷售價是該公司資產價值的一小部分的話,代表股東利益被無償地沒收,
並被視為是打擊霍多爾科夫斯基的戰鬥中的『可接受的附帶傷害』。
俄羅斯石油產業已經獲得安穩。併購僅只是生產資產的交易,並不會擴大目前正在降低中
的國家總供應量。應該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正在進行中的油田工程上,而非只將焦點放在
搜尋新的所有權歸屬上。儘管如此,當獲得並將保留的階段開始消退時,俄羅斯石油生產
公司必須更普遍地面對企業規模的問題。這些企業巨獸是否能有效率地開發現有資產或將
股東財富最大值?最大規模的西方石油生產公司也面對同樣的問題,而且沒有明確的答案
。
企業規模的另一個面向在於產業頂端的狹隘與集中。俄羅斯石油生產公司因為失去小型、
第二位列的公司階層,隱約成為長期供應的第二順位的威脅。並不是大型公司無法產小型
油田、以及大型油田中的小型儲油結構,而是因為他們不願意。要求這些淺層、低成本、
而且能夠更永續地(而且可以增加更多的就業)開發這些資源的言論都備受忽視。
機會的改變
世界石油價格不僅為普亭政府帶來俄羅斯的政治穩定與國家繁榮,並該國帶來空白十年、
經濟上與政治上的呼吸空間。它允許莫斯科能重新平衡國家產業之間的權力分配。在產業
內,財政上的健康為其帶來了重大的鞏固。它為油田的工程師帶來資源以修補破損的裝備
、鑽鑿新的油井、並重新捕獲之前失去的生產量,失去的原因不是因為不具經濟價值,而
是因為1990年代的混亂。
長久以來一直渴望獲得的正常狀態終於回來,並為俄羅斯提供機會去檢視圍繞在石油周遭
,更大層面的議題,或許現在是採取特定行動的最佳時機,這些行動所依賴的是時間的安
排。不幸地,現在當更寬鬆的對話機制提供最佳的解決方案時,國家的政治氛圍對於多元
意見更不友善。
最重要的是更具條理、一致地解答石油生產與國家發展的問題,無論國家是否在2010年時
,應該將生產量提高到超過1000萬B/D,甚至知道是否可能達成。外交部副部長兼石油產
業的資深人員,維克多.卡努茲尼(Viktor Ivanovich Kalyuzhnyy)在2003年年初提出
這個問題。
卡努茲尼主張將產量推動到超過1000萬B/D將會耗盡生產成本最溫和的油源,並且將作業
成本提高到每桶15-18美元的價位。當國家的低成本資源越快速耗竭,如果世界油價下跌
的話,國家或產業的選項將會越來越少。由於涉及到長期性的供應,卡努茲尼正確地點出
未來的生產將會是路徑上的依賴。要求將生產量推高到超過1000萬B/D的高峰時,必然將
俄羅斯推入生產高峰結束後的激烈衰退,這樣一來,俄羅斯的生產量到了2020年將會降低
到500萬B/D,反之採用緩慢途徑則會將國家帶往更高產量的長期性供應。
俄羅斯生產供應的選擇意義,對於國際與內政都很重要。因此,應該更縝密思考的問題在
於,俄羅斯是否應該與沙烏地阿拉伯競爭世界第一的生產者與出口者的領導地位,或是它
與石油輸出國組織的其他成員合作,支持該組織所決定維持的價格目標。由於擁有石油輸
出國組織之外最龐大的已證實蘊藏量,俄羅斯對於石油出口的意願與能力,都對於決定世
界價格的未來至關重要。成功的出口管理可以達成兩個基本的目標:利潤最大值並擴大俄
羅斯的國際影響力。
俄羅斯與其他石油生產國的關係,尤其是它與整個石油輸出國組織的關係。都關係到達成
雙方共同追求的目標,或解決偶爾出現的衝突。石油輸出國組織對於控制供應的能力以及
無力,都決定了這三十年來的世界油價。它的未來影響力,將會比過去任何時代,更加地
依賴於俄羅斯的意願,來決定是否藉由管制出口量,支持石油輸出國組織的價格目標。所
以,沙烏地阿拉伯的阿布杜拉王儲與普亭總統,在2004—05年間兩次的互訪是相當重要的
,而且根據公報,雙方討論石油事務上的合作。
在2004年秋季,隨著世界油價攀升到每桶40—50的價位間,俄羅斯與沙烏地阿拉伯之間的
關係並沒有關連。大部分的需求塑造了現在的價格,而且幾乎所有石油生產國的產量是位
在或接近他們的科技能力能提供的水平面上。生產『紀律』沒有扮演任何角色,而它也沒
有任何限制,從傳統的意義上來看,一個國家會盡其能力生產它所面對的(名目)價格。
石油輸出國組織成員在出口量上合作,代表他們面對的是一個正在下滑的市場。
在這樣的環境下,當世界油價在1999年上漲到現在,挪威與墨西哥面對石油輸出國組織的
政策會影響到世界市場。同時,石油輸出國組織也積極地懇求俄羅斯限制出口量並給予其
微弱的支持。如果而且當價格開始下滑時,俄羅斯對於與石油輸出國組織合作的態度,如
果不是要確保他們的目標,就是會讓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容易破裂。
儘管在2000年代初期偶爾會做出間接的幫助,俄羅斯更常公然地獨立於石油輸出國組織的
策略之外。雖然它迫切地需要出口利潤,莫斯科在2000-2002年間一隻眼睛放在出口利潤
上,另一隻眼睛則放在政治上。普亭總統渴望在西方留下經濟與戰略盟友的影像這個政治
目標需要一起避免『不負責任的』高油價(石油消費國會帶動俄國的經濟成長),並且明
確地將自己與石油輸出國組織保持距離。
到了2005年,普亭總統與西方之間的蜜月期已經結束。政府、產業與國家都廣泛地從高油
價與政治回饋中獲利,而且西方經濟所關注的政治要求幾乎全部都消失。儘管如此,只要
世界石油需求繼續成長,而且俄羅斯之外、非石油輸出國組織的石油供應繼續呈現衰弱,
只要這兩個因素繼續讓油價保持在高價位上,俄羅斯的意願-無論是支持或反對石油輸出
國組織的目標-將會繼續無可考驗。
然而資源價格的循環是受到支配的。即使油價出現最近的一次上揚時,也帶來新一波的辯
論,討論是否還會有下一次的價格上揚。這意思是說,需求終將會緩慢地下降到每桶40美
元的價位,而石油輸出國組織的成員國與非石油輸出國組織的石油生產國會供應更多的石
油,讓世界石油市場放鬆。。或是,當世界石油市場出現結構性的轉變時,價格是否將會
抬升到新的價格水準。俄羅斯該如何因應這兩個案例呢?
儘管選擇性地使用統計資料,俄羅斯運送給消費國的石油在總體成本上低於石油輸出國組
織的主要生產國。因此,當在未來面臨到油價降低時,俄羅斯生產者所獲得的利潤會低於
石油輸出國組織的某些成員國,為了避免這一點而尋求合作。當然低油價也會對俄羅斯造
成傷害。如果油價突然急促下降─運往消費國的運輸成本會因此增加─生產者會開始切斷
生產。由於在運輸關稅、稅賦和作業成本上缺乏減產的補償,最初的損失會出現在長期性
生產上的投資。隨著價格進一步地侵蝕利潤,目前的生產會因而下降。當世界油價低於每
桶20美元時,它會掐住投資。由於目前的價位不可能下降到每桶15-20美元之間,這個試
驗也會盡量地避免。
對於是否限制出口量以支援石油輸出國組織,俄羅斯可以確定其效果能夠增加或支撐住未
來進一步下降的世界油價,而且它從較少的產量中賺取的石油收入將會比他們之前所擁有
的國際油價、以及未來將會進一步下跌的油價來得高。現有的出口量與價格無關,俄羅斯
將會與石油輸出國組織打賭並造成擺動。這麼做可能會生效。反之,1999年的經驗可能讓
俄羅斯獲得一次教訓,當時委內瑞拉因為佔有更高的市場比重而遭到石油輸出國組織的其
他成員國懲戒。這一點並沒有簡單的答案。在其他案例中,成為石油輸出國組織並不是問
題-問題在於這樣做是否符合俄羅斯最佳的自身利益?
一個更有趣而且更有可能的案例來自於提高石油輸出國組織的價位目標,將國際油價的價
位從每桶25-28美元的價位提高到30-40之間的價位。俄羅斯是否應該幫忙防守住那一層
價位;或是該怎麼做?
最終地,答案依賴於俄羅斯與石油輸出國組織合作在高油價中獲取更高的利潤,以及克制
生產的機會成本(例如,不限制出口量加上市場佔有率上的比重、減除限制所獲得的總收
入)。無論俄羅斯在合作中獲利或損失,都不是由第一個法則決定,而是必須由經驗來做
決定。
然而出口政策遠遠超出於僅只是控制運出國境外的石油實體容積。隱約出現的重要要點是
俄羅斯石油至價與交易的貨幣選擇-以美元作為交易貨幣,對俄羅斯在最近幾年內造成龐
大的成本。美元在與歐元相比較下已經大幅度地貶值,而且這項貨幣佔有俄羅斯對外貿易
中的最龐大比重。俄羅斯已經出現越來越多的輿論,要求將石油制價的一籃通貨基礎轉變
成以歐元主導。經濟理論強烈地支持一籃通貨途徑(currency basket approach),維持
緊盯美元的理由完全幾乎是政治性的,而且其優勢正在消退。
最後,與石油輸出國組織的戰術性合作獲得改進,在之前曾經是零星且未連貫。儘管如此
,這個石油卡特爾必須以相當愉悅的觀點看待俄羅斯在近年來的改變。國家逐漸增加對石
油生產的控制,像是以螺旋鑽越來越快速地阻礙了過去六年的成長。逐漸升高抵制外國投
資進入俄羅斯的探勘與生產也將會限制供應。普亭政權蓄意地推倒尤科斯公司,無疑地甚
至會嚇壞俄羅斯人的投資者,進一步升高擴大生產力所需要的成本。拖延透明化的進度也
會進一步地阻礙未來的出口。
把這些行動當作是一個趨勢來思考,當對於非石油輸出國組織成員國的供應障礙,不論是
在任何價位上運作都會對石油輸出國組織有利。這個石油卡特爾將會在謹慎思考過俄羅斯
未來與它的合作政策後感到相當的舒緩。如果石油生產普遍地受到國家政策要求以良好的
資源保留作為限制的理由的話(並不會立即見到功效),或是在貧乏的國家管理之下(在
這裡是指在最初期)造成效益的惡化,出口才有可能以其他方式滑落。從石油輸出國組織
的前景來看,如果,而且當油價回到低價位時,無論是俄羅斯石油在世界市場上備受明確
的協同運作所駕馭,或是莫斯科開始逐漸步向供應的困境(甚至如果不是他們的意圖),
這兩者沒有什麼差異。俄羅斯,我們必須提醒我們自己,它並不是石油生產社群的『接合
者』-如我們所見,它追求它自己的利益。
除了藉由降低俄羅斯的石油生產量,以求取在世界油價上鞏固影響力,一個越來越低的程
序也將強化俄羅斯的資源稟賦的力量。當高成本與較長的前置時間將數十億桶原油的供應
區分開來時,衡量生產與消費會在未來產生有價值的科技性與經濟性選項。這會讓畢林頓
(James H. Billington)所指稱的『年代政治學(Chronopolitics)』進入運作-當時
間站在你這一方時,機會會跟著出現。
對出口與發行生產執照設立稅賦與政策,並將產量水準設置在900-1000萬B/D,會讓俄
羅斯處在更能永續經營的程序中,這與挪威的閃耀銘記相當相似。同時,會有越來越多的
穩定科技為石油生產而成立、建構完成。數百個已發現但尚未進行開發的中小型油田,將
會由中小型公司在經過一段長期的開發後,增加更多的生產量,並將會比少數幾個位在東
西伯利亞與外海的、高獲利能力的開發計畫帶來更多的生產量。另外,生產者所建立的階
層體系,它給予主要石油公司擴大市場比重、重新開發大型油田的機會;其將在主要石油
公司的高度收益性的下方開始崩壞。
另一種極端的途徑是最快速的生產力-開採、消費並出口所有能獲取的石油。這是蘇聯所
追隨的正確模式。它產生貪婪的石油產業,而且在國家終結之前,並未將經濟機會帶給國
家,而是使其毀滅。伴隨而來的是極端的價格控制,並讓國家痛苦地孤立於世界經濟之外
,而現在俄羅斯渴望的就是進入世界經濟體系。一個國家無論從任何方面的思考都無可避
免資源枯竭的效果,蘇聯武斷地將之排除掉。
在需求面,現今的總體經濟活力,現在允許採取行動解除國內油價的管制;若能越早進行
的話,經濟與人民所付出的代價就越低廉。國內油價朝向與世界油價持平的運動,其將聚
焦在石油消費的最高點與最佳的使用,藉以節省極為重要的不可更新資源,以及減少競爭
-國內需求與出口需求將會無可避免地進入競爭。
國內價格的管制,在1990年代產生一個龐大的、民眾性的國家石化資源的重分配程序。然
而,隨著獨立之後深沈的不景氣退去,如果國家是藉由稅賦而非價格管制來追求財政目標
的話,石油產業似乎越來越有效率,而且越來越少破裂的跡象。最後,石油公司將(現在
謹慎地)會抗議高稅賦,隨著油價去管制獲得平衡,如果如我們所願的話,價格解除管制
與高稅賦的結合效果,將會帶來中立的生產者收入。
政府從石油獲得逐漸增加的收入,將能夠用來恢復教育、健康、住宅與年金等項目,其在
1990年代的損失。隨著石油產業的支出被視為是『公平的貢獻』,石油產業必須開始進行
與公眾領域之間進行『恢復名譽』的程序。或許持有國家寶藏必須連帶承擔更高的義務,
石油產業已經在環境矯正上與政府達成一項友好協定。俄羅斯在2004年批准京都議定書,
證實了普亭總統在這個領域上的第一個正面行動。經驗告訴我們,俄羅斯石油公司將會隨
著普亭總統踏出最親近的腳步。
幾乎所有最嚴重的、石油相關的環境傷害都繼承於蘇聯企業。儘管這些繼承蘇聯石油生產
單位的民營石油生產公司,他們無能解決這些遭到石油污染的地點。無能是否能成為石油
生產公司將污染丟給國家,從高額稅金中索取清除污染所需要的資金?如果政府認真地進
行,這類公眾性事務也能帶來龐大的就業。這些受到污染的區域常常位在極遙遠的地點,
地方上擁有數以千計失業或是未充分就業的人口,當地只存在著少數其他型式的工作。
尤科斯事件引誘俄羅斯石油產業領袖做出接近宗教性的告白,他們深沈地為他們的雇員、
社群與國家提供捐助與稅賦。如果這時候正是剝削新的一個群體(Сборность)
的最佳時機的話,那麼可以見到已經國家做到了。國家經濟復甦以及俄羅斯石油產業的豐
富環境,或許將會無限期地繼續發展下去,然而,歷史是會循環的。這暗指著今日的選擇
會是可行的,決定時刻拖延越晚,付出的代價將會更昂貴。儘管現今的占星結果出現的是
吉利的徵兆,仍存在著自由行動的空間,俄羅斯石油產業必須為自己塑造出一個理性的、
永續的且成比例的角色。
現代化世界的石油產業在經過一個半世紀的發展之後,俄羅斯曾提供了世界第二大的石油
供應量,而且除了1990年代之外,俄羅斯石油產業一直都名列為世界第一或第二大的生產
者。它的餘力仍在世界石油市場中佔有主導性的角色,以及身為俄羅斯國內經濟的核心支
柱。儘管它的產業結構曾經在蘇聯解體後出現劇烈的轉變,最終在現今的2000年代成為一
群強健有力的生產者。產業採取的方向混合市場指標與政府政策,使其變得更難以詳細地
預測,儘管如此,它不可能失去它的領導性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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