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audelaire:真感人，搶頭推.. XD 推130.245.248.241 06/25
(Ann Iverson)
Bubba Chuck 三歲的時候，我告訴他：「你是一家之主。你必須做到那些使你成
為男人的事情。」我搬出阿媽家去跟 Michael Freeman 一起住。他是造船廠的
焊接工。兩個月後我又自己一個人搬出去，但大部分時候他會來拜訪我，停留幾
個小時。他是 Allen 兩個妹妹的父親，他是個好傢伙 -- 他賣毒品或是因此入
獄並不是因為他嚮往很炫的車或是珠寶；這是為了把我們家冰箱裝點食物。但是
Bubba Chuck 才是一家之主。
我們搬到貧民區，有五個孩子跳過來攻擊 Allen，他跑回去拿他的釣竿跟他們對
打。我叫他回家教他用拳頭單挑 (to fight one-on-one with fists)。他擊倒
了兩個。其他的都撤退了。Bubba Chuck 以一抵....七？他在我阿媽家後院跟我
弟弟與隔壁家的兩個小孩踢足球。他們的年紀都比他大得多。他們會把他抓起來
丟向牆壁。他會哭著進屋子來。我會把他趕出去。我希望他打籃球，但他說籃球
太軟了。Michael Freeman 帶他去球場強迫他學籃球。他當時 10 歲。看現在的
他，只要被擊倒在地，一定會馬上起身反擊。
我在 Amway 工作，他們叫我設定一個目標，如此我就可以實現夢想。你相信嗎
-- 一堆白人教我怎樣設定目標 -- 但那是我有史以來可以擁有最棒的事情。因
為我小時後有的，只是有人教我怎樣賣毒品。我會老實的說，是白人拯救了我，
不是黑人。
要做多少事情才能讓我們度過那一段時間，我不能告訴你所有實情，要保留一點
東西等我自己出書的時候要用。我開過起重機。我在 Langley 空軍基地當過秘
書。在造船廠當過悍工。在便利商店當過會計，看著人進來偷啤酒。去玩賓果遊
戲以賺錢讓阿媽下葬。人們會借我錢直到我女兒出生的 SSI (Supplemental
Security Income；補充社會保險收益) 入帳 -- 她天生身體不好，時常發作。
至於 Bubba Chuck？他從來不用工作 -- 當然不用！照顧他是我的工作。他要做
的唯一雜事就是丟垃圾。我自己打掃他的房間。
有一天我去 Hartford 拜訪親戚回來，忽然他們告訴我我欠了 32 元的債所以必
須搬出去。我的皮包裡有 360 塊但他們不讓我付賬 -- 他們把我們趕出去了！
我跟女兒一起到流浪者之家，但 Bubba Chuck 不去；他受不了。他搬去跟他的
老足球教練 Gary Moore 一起住。那時他 14 歲。
我什麼都跟他坦白。不管什麼時候我遭受挫折，他都跟我在一起。他知道所有跟
我有關的事情。但孩子們不會每天醒來在我床上看到不同的人，或是一雙不一樣
的鞋子。我告訴 Bubba Chuck 勇敢面對現實。叫我 top-dog bitch。如果我是，
那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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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一場對騎士的比賽，Allen 晚到了兩分三秒，Larry 叫他回去別打了。他
大吼：「他媽的現在還準時啊！」他老是在 Larry 叫他別打球的時候咒罵一通，
然後坐在板凳席上遠遠的角落用毛巾蓋著他的臉，跟他媽媽在人聲吵雜的房子裡
想要安靜片刻的時候做的一樣。在他 50 年的籃球生涯中，Larry 從來沒見聞過
這種事情，所以當他在比賽第三節還剩下 8:15 秒落後 23 分時把 Allen 和其
他四個先發全部換下來，而且 Allen 也沒再上場，他知道下一球季有得瞧了。
Allen 在休息室抓狂：「我生涯中從沒這麼鳥過。怎麼這樣搞，有問題。有人得
付出代價。我說的是認真的。每個字都是。」
Larry 站在 10 呎遠的地方。一個字也沒說，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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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帶著希望 對這世界失望 管他媽的憂患意識 讓我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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