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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cia發過的文回收再利用 如果剛好這幾集沒看到,而以後有意願追下去的 希望可以派上一點微薄的用場 ^^ *****第四回***** 因為當時是憑印象打的 有些細節可能會有謬誤或脫漏之處 先大致看看吧 ^^b --- 長大成人的遮那王 雖然日夜都在鞍馬寺和僧侶們一起修行 生活 但基於對自己身世的強烈好奇心 始終沒有出家 眼見遮那王的滿腹疑問與熱意 有日覺日律師允許他下山 但告誡他不能去找母親 不能和平家人有接觸 只能去找長期捐助鞍馬寺的商人吉次 到了吉次宅邸 吉次因出外經商尚未返家 就由吉次的妻子阿茜出面接待 遮那王自阿茜的口中 得知清盛患了蟲疾 正臥病在床之事 (為了祈求佛祖保佑早日康復 除清盛本人外 夫人時子亦決定出家 期間後白河前所未有以上皇之尊 親自前往六波羅探病 並帶來許多草藥作為禮物 在清盛的病塌邊 後白河一一解釋草藥的服用方法 更表示為了讓清盛早日病癒 自己也要出家為僧 接著話鋒一轉 提及清盛不是正於福原大興土木修築新邸 該地空氣清新 恰好適合靜養 幾句話表面上是關懷之辭 實則暗中警告清盛企圖遷都福原的動作) 過不久吉次回到家 遮那王問吉次那裡能再見到那名自稱新宮十郎義盛的人物 他想問清楚關於親父 母親 以及母親和清盛之間的事 吉次支吾其詞 沒有正面回答 一旁的阿茜勸他可以去問做武器買賣的阿德 但話沒說完便遭吉次制止 遮那王聞言前往下城探訪阿德 不巧阿德不在家 歸途中 遇到一名和尚正要對少女(上戶彩)非禮 遮那王挺身而出救了少女 卻渾然不知對方就是曾見過兩次面的うつぼ 回到鞍馬後 鬼一法眼又在遮那王面前現身 *中間有一段遮那王不了解 為何鬼一法眼要他只是接受事實 鬼一法眼說了一些話 關於事物必有正反兩面之類的 但詳細內容實在記不清楚 抱歉 m(_ _)m 遮那王向鬼一法眼表示 自己現在只想專心致志在一個方向上 希望鬼一法眼能收他為弟子 教他武術 「這是一條險惡的道路喔」 「期待之至」 就在鬼一法眼的開導下 遮那王日間熟讀兵書 夜裡以飛鼠(蝙蝠?)為敵鍛鍊武藝 最後遮那王通過考驗 鬼一法眼告誡之 從今以後只能自我砥礪 過去相授之事絕非用於戰爭 而是為了讓其獨當一面 自力更生 語畢 鬼一法眼決定離開鞍馬 消失在通往神社的階梯上 另一方面 就在遮那王在遙遠的鞍馬山上過著修行生活的同時 平安京正陷入了如火如荼的宗教衝突 當時幾大佛寺除了宗教地位外 更是擁有獨自武力(僧兵) 經常干涉朝政運作的一大政治勢力 隨著洛中兩大寺院 比叡山延曆寺與園城寺之間的對立日漸激化 在後白河法皇 (出家後的後白河上皇) 親自調停亦無效的情況下 最後由平家出面 以武力平定了這場亂事 亂平以後 比叡山延曆寺不顧當事人的極力辯解 將一名僧侶以禍首之名逐出寺門 這名僧侶就是武藏坊弁慶 遭到驅逐的弁慶嚥不下這口氣 前往平家宅邸申訴 強調自己不但沒有參與亂事 還曾為了消弭兩寺之間的衝突努力奔走 然而開門的平重盛長子平維盛 卻明言弁慶正是寺內長老交出來的人犯 在發覺自己遭到誣陷後 弁慶大怒道 今後平家也好 比叡山也好 通通都是貧僧的敵人 從此我將以刀劍相向 洗刷這分強加於身的誹謗 通通給我覺悟吧 此後 弁慶便以平家相關人等為目標 大肆搜括手下敗將的佩刀 直到命運的夜晚來臨 學得一身武技的遮那王 某夜終於忍不住下山尋找母親 到了母親寓所門外 卻遇上正在四處巡邏的士兵 為躲避士兵 遮那王來到阿德的住處 適逢阿德在家 遮那王即問起自己從小到大一心想釐清的身世之謎 阿德從平治之亂 遮那王親父源義朝遭討伐身亡說起 常盤為幫母親乞命 帶著三名幼兒向平家自首 「居然饒過敵軍大將的孩子一命 只能說清盛大人還是有感情用事的一面吧」 阿德說道 當清盛看到仍是襁褓之身的牛若時 他彷彿看到了過去的自己 深知幼年喪母之痛 才使他不忍心對常盤母子們處以重刑 於是對遮那王而言 清盛既是殺父的仇人 同時也是救命的恩人 五足接著也說 常盤這樣委身於敵的作為不是第一個 要他不要對母親有所怨恨 當遮那王正要離開時 阿德託五足轉交他一只頭紗 說現在外頭都是來往巡邏的平家兵士 為安全起見 要他偽裝成女子回寺 當披著頭紗的遮那王 於夜櫻飄散中一面吹笛一面踏上五條大橋時 就在橋的另一頭 出現了一個手持長矛 面目猙獰的魁梧身影...... *****第五回***** 夜櫻飄散中 一場影響後世源平盛衰的傳奇對決正式登場 遮那王雖然擊敗弁慶 卻在對決中遺失了象徵母親身影的笛子 --- 以武家身分登上太政大臣之位 權勢達於巔峰的平清盛 下一步計畫讓平家的勢力深入京都御所 也就是促成公主德子下嫁尚未娶妻的高倉天皇 清盛自知如果親自出面 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騷動 於是囑託妻子時子來策劃這件事 時子召集一門之女 討論如何以適當的名份讓德子入宮 依過去慣例 嫁入皇室之女子皆出身攝政世家 武家並無前例 這時明子(知盛妻)便提到 可依循過去待賢門院(鳥羽天皇皇后)之模式 *待賢門院非攝政家出身 因得白河法皇之寵愛 收其為養女 而後成為鳥羽天皇皇后 先讓德子被後白河法皇收為養女後 再順勢成為高倉天皇之皇后 時子採納這項提議 之後便拜託自己的妹妹 在宮中擔任法皇侍女的建春門院 請她當面向後白河法皇說項 後白河聽聞後不置可否 只表示他會好好地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 遮那王回到鞍馬 一日覺日律師通知他有小時候的玩伴來訪 走出寺門 來者是前陣子的那名少女 遮那王一開始還認不出來 當少女說起她一直住在鞍馬附近 見過遮那王幾次面後 遮那王才猛然發現這名少女就是うつぼ 兩人來到河畔 うつぼ開始敘說她的生涯 父母因流行病早早去世 唯一的兄長進了佛寺 她先是成為別人家的養女 後來卻被哥哥欺騙 賣入聲色場所 辛苦工作七年後終於忍不住 又從花街逃了出來 うつぼ說 雖然遭遇各式各樣的痛苦 她仍然要堅強地活下去 這份毅力引起了遮那王心中的共鳴 在遮那王護送うつぼ回京城的途中 遇上五足和烏丸 兩人正遭到街頭遊民的搶奪和圍毆 遮那王挺身而出為二人解圍 卻因騷動鬧大遭後來趕至的平家武士們追捕 其間平時子一行人正好路過 時子目睹整個過程 也看到了長大成人的遮那王 --- 遮那王為躲避追兵 來到一座神社前 在社前的台階上 有一名少女正在練習歌舞 當追兵趕至時 少女將自己的衣服和頭紗借給遮那王 成功騙過了平家的武士們 險境解除後 靜認出遮那王是常盤的孩子 遮那王向靜提及他遺失母親笛子的事情 靜便將自己的笛子送給遮那王 並將衣服也借給他 以躲避追兵的目光 當遮那王問他該如何歸還時 靜只淡淡地說 等我們有緣再相見之時吧 雖然只是短暫的邂逅 但靜的一眸一笑 已清楚烙印在青年遮那王的心中 --- 五條大橋首嘗敗績後 弁慶自此陷入了恍惚與憔悴 在友人的寺廟中粒飯不食 口中念念有辭 其實他心裡想的 都是關於當天晚上那場對決、那名神秘對手的事 --- 某日 伊豆國領主源賴政造訪平清盛 賴政雖然是源氏一門 但在平治之亂中支持平家軍 其人格也受到清盛的信賴與敬重 在言談中 賴政提到象徵源氏血脈的太刀「髭切」已落在清盛手上 他想趁此機會瞧瞧這把寶刀 清盛欣然同意 當賴政接過太刀時 臉上卻出現狐疑的神情 賴政說 「髭切」乃奧州名匠文壽之作品 文壽在製刀時 會在刀身留下一「文」字作為辨認 但這把刀上面卻沒有 清盛命家臣將刀柄卸下 進一步檢查後 發現文字有是有 但所寫非「文」 而是「美濃國、源丈」 清盛回想起之前交源賴朝檢視時 賴朝曾斷言此刀為真品 到頭來包含自己在內 所有人其實都被這名十四歲小孩騙了 清盛收起笑容 整場氣氛立即陷入一片緊繃 --- 隔天 清盛將自己關在佛堂中 足不出戶 時子憂心問道發生何事時 平家眾人才一一獲知他們遭源賴朝欺騙的事實 接著你一句我一句論起責任歸屬 最後長男重盛道 當初放走賴朝再怎麼說也是父親的決定 雖然暫時平息了眾人的爭論 但想到父親的心情 重盛臉上又浮現憂慮的神色 深夜 阿德推著朱雀老翁經過六波羅門外 一陣陣的怒吼聲 在寂靜的黑夜中週而復始地持續著 翌日早晨 重盛發現庭園內的草木枝折葉落 紛亂不堪 想像起父親怒不可遏的模樣 他趕忙命令侍從將庭園恢復原狀 --- 遮那王經常在洛內活動的消息 終於也傳入了平家的耳中 平家家臣平盛國咬定遮那王一定是去找母親 於是前往一條長成邸質問常盤 但常盤堅決否認 平盛國認為常盤說謊 他的隨從則私下想出了另一個法子 在下城的街上 盛國的隨從找上うつぼ的哥哥春慶 要他帶人幫忙捉住遮那王 夜裡 就在五足等人群聚的火堆邊 一座高大的身影出現 極力描述某位神祕青年的特徵 問五足等人有沒有見過 但五足回答說他不知情 過不久 五足等人和うつぼ齊聚阿德家中 在相互聞悉有許多人正在搜尋遮那王的下落後 阿德發覺情勢不對 要五足立刻上山通知遮那王這段期間不要入城 當五足氣喘噓噓到達鞍馬寺時 寺僧卻說遮那王接到通知 說他母親病危 已經火速下山去了 連接鞍馬寺與京城的蜿蜒山路上 遮那王全力疾奔 全然不知路的前方 一群手持刀械 不安好意的人們 正藏身在山路兩旁的樹叢中 等待獵物的自投羅網 --完-- 第六回 吾兄源賴朝 鐮倉最強賢伉儷(?)堂堂登場 *****第六回***** 遭到包圍的遮那王 「我現在正急著找母親,沒有空跟你們玩!」 「母親?那不過是我們把你叫出來的藉口罷了...」 「你們竟敢濫用我母親之名!」 接下來就不用提了 除了那空中翻轉兩圈有點讓人orz之外.... --- 春慶一群人一哄而散後 留下腳受傷走不動的喜三太一個人 隨後趕到的五足一開始很生氣 想要殺了這個竟敢對自己同伴動手的傢伙 但遮那王要他快走 而且不要再回到那群會捨棄自己同伴的人身邊 喜三太感念遮那王放他一馬 便老實告訴他 是平家的武士想要暗中除掉他 回到京城 身為流浪漢地下首領的朱雀老翁 決定饒過春慶一命 但命令他不准再踏進京都一步  否則身後這群人只要瞧見他的臉 可不會就這麼善罷干休了 うつぼ為了哥哥率眾突襲一事 跑到山上向遮那王道歉 也告訴遮那王春慶不會再回到京城了 但同時臉上卻開始掉淚 遮那王說:哥哥不在你其實一個人很寂寞吧 不過不用擔心 城內有五足他們都是你的同伴 這裡也還有我在啊 --- 平家家臣平盛國率一群人上鞍馬寺 要寺方把遮那王交出來 一開始寺僧以鞍馬為佛門修行之地 與洛中塵世之事毫無相關 拒絕盛國入門 後來覺日律師出來打圓場 並讓盛國入寺 盛國開宗明義便問覺日 為何遮那王仍未出家為僧? 知不知遮那王經常下山之事? 覺日開始推托 說遮那王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鞍馬寺境內廣大多山 很多地方他也無法掌握之類的 終於把平盛國打發走人 但盛國離開後 覺日隨即向門旁一角的遮那王說 「你也聽清楚我的話了, 再這樣下去,你遲早會被逼到懸崖邊緣...」 --- 六波羅邸 當盛國向清盛一一報告遮那王尚未為僧 還經常溜進京城活動之事時 平時忠中途表示 在福原興建中的大船塢和堤坊因天候不佳(還什麼?)的 工程一直受阻 他提出建議想以活人獻祭以保祐工程順利進行 但立即遭清盛怒斥回去 另一個場合 時子召集長子重盛之外的家中眾男丁 討論起遮那王的處置一事 時子說 清盛的霸氣與才能讓平家得以一路過關斬將 站上權力顛峰 這點無庸置疑 但清盛唯一且最大的弱點 就在「情」這個字上面 父親現在年事已高 總有一天當他的身體無法再負荷時 希望你們孩子能適時撐起家業 維護平家的繁盛 這時三男宗盛就跳出來說 他可以私下找人將遮那王一事料理掉 也算替父親分憂解勞 但四男知盛反對 認為這件事還是要遵循父親的意向 一旁的重衡也說 想從前遮那王還是和他們玩在一起的童伴.... ←真是看不出來XD 宗盛聞言突然發飆 「跟他玩在一起的是你們兩個人!」 便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 某日 商人吉次上山找遮那王 在告知他目前局勢危急 可能必須離開京都後 便建議他要不要前往「奧州‧平泉」 吉次說 平泉是源氏先祖源義家淵源之地 當地有奧州藤原氏治理陸奧、出羽兩國 土地廣大肥沃 目前第三代領主藤原秀衡 亦企圖在該地建立一個沒有戰爭的極樂淨土 放眼天下 所有源氏子弟莫不遁入佛門 唯一例外的長兄源賴朝 目前也仍是流放之身 除了平泉之外 他想不到第二個地方可收留遮那王了 遮那王一聽 此時才第一次知道他還有一名哥哥 人正在遙遠的東國伊豆 登上寺廟的台階 遮那王遙望著東方 心想不知何時 他才有機會見到這名同父異母的兄長一面 --- 伊豆‧蛭之小島 當時的伊豆國 正由許多在地之武士家族分據 雖說東方過去是源氏的勢力範圍 但在平家權勢如日中天的現實下 這個地區依舊不能免俗 流放在伊豆的源賴朝 每天就在當地豪族北條時政的監視下 和負責照顧他生活起居的女子「龜前」 過著清淨悠閒(?)的日子 **** 「我說龜前啊,你可以不必每次都叫我『殿樣』啊」 「可是別人說,稱呼武士只要稍有不慎,會被殺頭的啊, 為了保險起見,反正有事就稱呼『殿樣』就對了」 「那你覺得我會把妳斬首嗎」 「啊~~~~」 (嚇人) 「呀~~~~」 (被嚇) 「哈哈哈」 (兩人一起) 「我想把前面這塊地整一整,拿來種點東西呢」 「真的啊,要種些什麼呢」 「我想想,這個季節的話,茄子啊、瓜類等等的」 「嗯~」 (有道理) ~賴朝與龜前之愛的小日記‧完~ **** 回到正經的 源賴朝就這樣 在北條家的監視與周邊勢力的虎視眈眈下 忍氣吞聲地在生死夾縫中求生存 另一方面 對擔任監視役的北條時政而言 家中也出現了個令人傷腦筋的存在 某夜 時政與家臣們歡喜飲酒 席間有人便嘲笑流放在當地的源家後代 姿態扭扭捏捏、娘娘腔 和他們這些武士根本截然不同 原來出身京都的武士就是那個樣啊... 話說到一半 時政長女---政子大步出現 立刻要求加入他們的對話 眾人拿她沒輒 就說起有人占領了某座瀑布 說是他們的勢力範圍 ┐ 政子一聽憤慨說道 那座瀑布明明是共有地    ├ 類似這樣 為什麼在起爭執時要逕自退縮呢         ┘ 詳細我忘記了... --- 某日 就在源賴朝騎馬外出途中 突然一隻山豬從路旁竄出 緊接著是正在打獵的政子一行人 政子的座騎受了驚嚇 將政子摔倒在地 她認為是賴朝的馬匹擋路 便怒氣沖沖地質問來者何人 賴朝答說 在問別人的名字之前 應先報上自己的名字 這難道不才合乎道理嗎 政子一聽更氣 想回馬上又因受傷上不去 賴朝見狀便蹲在政子的馬邊 要政子踩他的腿當踏板用 不料政子一個重心不穩 整個人就跌入了賴朝的懷中 自認蒙受奇恥大辱的政子 回到家劈頭就問父親 那個在附近出現 看起來嬉皮笑臉、扭扭捏捏的傢伙是誰 她要父親立刻把他殺了 時政回答 那是平家囑咐他要好好看照的人物 是源氏的後代 殺不得 政子聞言 「父親不能殺,那我自己動手好了 反正源氏不是平家的敵人?把他殺了,平家也會高興的」 但立刻被時政制止 說在平家沒有進一步指示之前 他們不可以輕舉妄動 政子斥責父親 為何什麼事都要聽平家的 時政語重心長地說 有時像這樣忍氣吞聲 也是為了維繫生存啊 --- 在源賴朝的住處 賴朝的乳母偕同一名使者來訪 使者交給賴朝一封書信 裡頭詳細記載著京都與平家的一舉一動 原來賴朝雖然是流刑之身 私底下仍透過秘密管道 隨時掌握著平安京的最新情勢 --- 京都 數日後 吉次前往一條宅邸拜訪常盤 給她一只裝有金子的小布袋 常盤問 這是遮那王要你交給我的嗎 吉次回答 這是他自己的意思 因為感受到遮那王心中對母親的滿腹思念 所以算是他自己的一點心意 當然遮那王並不知道他來拜訪之事 吉次問常盤 有沒有話要託他轉達遮那王 常盤一開始說 (好好保重身體之類的吧...我忘了XD) 但隨即改口 表示遮那王是修行之身 不需要來自俗世的話語 離開一條邸 阿茜若有所指地對吉次說 你會對遮那王這麼用心 一定別有目的吧 我無法想像像你這樣的商人 會做出不計損益的事來呢 吉次笑了笑答道 清盛在福原大修港灣的舉動 讓他覺得很不尋常 依港口的規模來看 清盛似乎打算一口氣獨占海外貿易 如此一來 對同樣經營異國貿易的奧州藤原氏 以及與藤原氏來往密切的他 都會形成一大威脅 換言之 要是源氏的嫡系後代與奧州藤原氏能聯手起來 也許就可阻擋平家的巨大野心 --- 某夜 遮那王又一個人下山找阿德 他請求阿德 讓他和清盛見一次面 但阿德拒絕了 遮那王說 就算清盛是他的殺父仇人 他也無法徹底怨恨清盛 過去清盛是他視為父親的人 而清盛不也曾視他如子 還在他面前訴說自己的理想 要建立一個新的國度 一個不像現在眾人互相爭鬥 親子兄弟不得見的新國度 為何現在反而要除他於後快呢 阿德聽了 只是婉轉地說道 清盛心中怎麼想他無從得知 但「歲月是最好的良藥」 ←大概是說這個結時間久了自然會解開吧(?) 目前在掌控平家的 其實是清盛的子嗣們 因為平家已經愈來愈龐大 龐大到無法完全如清盛一人的意思去做了 --- 回到鞍馬寺 當覺日律師代平家下最後通諜 要他即刻剃度為僧時 遮那王拒絕了 他說 自己已經下定決心不出家 為了親眼看到這個世界的轉變 如同清盛所說的 成為一個新的國度 他要留在塵世 這世上一定有很多事情 是他在佛門之中學不到的 雖然現在還不曉得是什麼 但他相信一定會有 就在這個時刻 年輕的遮那王下了他人生第一次 也是最重大的決定 --- 繼上集後半後 這集一樣還是在四處找人的武藏坊弁慶 回到了五條大橋上 這時一名流浪漢向弁慶說 我看過你要找的那個人 如果你願意給我飯吃 我就告訴你他的名字 弁慶爽快地答應了 「遮那王」 這時弁慶還想不到 不久後他與遮那王的再相逢 會從此改變他們兩人的一生 甚至千萬人的一生 -- 完 -- 第七回 夢之都 遮那王終於決心離開京都 踏上終其一生的全國流浪之旅 -- 個人新開的網誌,放一些跟日本有關的閒談 還請恭候各位網友的指教....m(_ _)m http://www.wretch.cc/blog/wcc960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5.225.9.219
hirolance:推一個 辛苦了 10/16 21:12
hirolance:不過阿茜是吉次的妻子 不是女兒 10/16 21:13
hirolance:還有宗盛是老三 知盛是老四 在他們之前還有一個基盛 10/16 21:14
hirolance:因為基盛早早就死了 所以劇中直接省略了 10/16 21:15
因為是很久以前打的,我沒有再檢查內容,直接複製貼上... 感謝指正,不過我也要花點時間尋找要改的地方就是了 XD ※ 編輯: wcc960 來自: 125.225.9.219 (10/16 21:31)
Richter78:真詳細,推 10/16 22:19
ermw:第五回,深夜推著朱雀老翁經過六波羅門外 是[五足] 非[阿德] 10/17 02:01
lelenice:好詳細~推一個 10/17 09: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