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摘錄自 Danica Seleskovitch 所著
Interpreting for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s 一書
原著為法文, 此篇中文譯文由文藻語專第七屆翻譯組同學譯自英文本...
原書分五章 在此限於篇幅僅摘錄序言及第一章引言
~ 序言 ~
巴黎梭邦大學(University of Paris – Sorbonne)
教授毛立思 葛瑞飛爾(Maurice Gravier)
會議口譯員在國際事務中扮演著相當重要的角色。年輕人在報章雜誌和最新的
電視報導中，都可看到在兩國元首、代表之間站有一位口譯員。我們不難了解
為什麼口譯員會在中間的位置。他幫助兩個會員國克服語言障礙、彼此了解，
也化解雙方的猜忌，甚至促進雙方達成協議。是以口譯員常參與對全人類利害
關係極大的討論。而這些善於為世界領袖建立關係、風度翩翩、知識淵博的口譯員，
亦是許多年輕人暗自期許能一起合作的對象。
這也是為什麼有這麼多人想去唸口譯學校。但所有以口譯員為志的人都具有作為
一個口譯員所應有的資格嗎？而做為一個能隨意自如地轉換於不同的語言、會議、
學術研討會、甚至於不同的精神層面的口譯員，到底需要具備那些條件呢？他必須
精通多方知識或各種人纇活動：從經濟學到物理學，從政治學到紡織業、皮革業。
但根據我收到的調查和應徵口譯學校秘書職務的人來看，絕少人會以此問題捫心自問。
這些調查證實了大多數人對口譯存有的只是極為模糊且錯誤的觀念。
昨天我在辦公室接到一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相當稚嫩的聲音問道：「你們這裡
有沒有教葡萄牙文？」我答道：「很抱歉，您想必弄錯了。口譯學校並不是語言
教學機構。我們教授的是口譯技巧，只針對精通兩種外語和本國語的人開設。
這些對口譯有興趣的人需具備多方才藝，能快速思考。此外，他們得有旺盛的好奇心，
對人類活動的所有範圍有興趣。最後，做口譯要能沉著，並有非凡的自制力和敏銳
持久的注意力。」
這位未曾謀面的電訪者似乎不知該說些什麼，我便將電話掛上了。有一次我帶領
一位外國訪者參觀校園，當時我除了解說口譯員的訓練方式，還帶他參觀了設有
口譯室及同步口譯設備的教室。此外我也介紹連續傳譯，這個可謂是一種高級口譯
的口譯類型，其所含蓋的範圍，包括口譯員聽完一篇英文演說後，如何在沒有機器
的協助下，重整演說內容，再以法文譯出。在這其間，口譯員不但要翻譯正確，也
要保留原演說者的語氣，讓演說者所要表達的思想活了起來。一位好的口譯員必須
要是個能感染聽眾的演說家，在必要時，還要能說服他的聽眾。這位參訪者忽然突發
奇想，說道：「我有個想法，貴校應該要教授速記才對。」
不！這位先生，速記對口譯學生是沒有多大的幫助的。口譯員不是在做組合字的工作。
他根本沒有時間再將字一個個重組起來。他所用的方法和筆譯是完全
不同的。口譯員必需很快地分析原演說內容，用他敏銳的應變能力，將其重新整合。
此時，口譯員要避免自己主觀的看法，而以原演說者的語言風格譯出。
口譯員到底是如何做到這些的呢？這個問題不太適合我來回答，而應留給這方面的
專家─丹妮卡‧塞雷史考夫奇來解答。由這樣一位資深成功的口譯專家來解說，真是
再合適不過了。丹妮卡協助成立了國際會議翻譯協會，並擔任行政秘書多年。此外，
她也是位天生的老師。她所做的分析將有助於心理學家和指導諮詢家。但我們仍殷切
盼望年輕人能閱讀這本簡單易懂、條理分明的著作，並有所啟發。訓練大量的口譯員
也許不是重點，我們最大的期許是能發掘出更多後起之秀，能夠在如此困難、但值得
投入且具有社會重要性的專門領域中，一展長才。丹妮卡‧塞雷史考夫奇此本著作絕對
能讓一些惱人的謬誤不攻自破，而我也深信，在未來的日子裡，將會有更多值得一試
的工作隨之而生！
第 一 章
引 言
Menschen haben Augen zum Lesen und nicht zum Sehen.?
BRECHT, Galilei.
人的雙眼是為閱讀而生, 而非為看而生 布雷希特 伽利略
溝通的障礙於今已消弭無形了。幾世紀以來，那些不知道有彼此存在的國家，
已從過去的孤立，轉而成為今日的往來頻繁。科技的新發現很快地應用到世界
各地，而各地人的生活也越來越相似了。不過，雖然現今的科技已成功地消除了
大部份隔離人類的屏障，現今仍有一個障礙橫隔在眼前，而且至今尚無法克服，
那就是語言障礙 － 聖經中巴比倫塔的原始詛咒。
語言，促成文明的形成，至今尚無法機械化。二次大戰後，僅管投下了大量的
資源財力，翻譯機仍未見令人滿意之處。根據一九六六年十月出版的美國國家
研究會議報告顯示，估計單是美國政府早期就花了十年的研究時間及一億四仟
九百萬美元的財力在翻譯機上。而從報告中發現，人類翻譯員在速度和清晰度上
比機械更勝百分之二十一，在精確度上領先百分之十，更值得一提的是，人類翻譯
便宜得多了。雖然切確的數琱揭釩搯蚨e，但這些數據的意義著實不容我們小覷。
因此，在翻譯機尚未研發成功前，翻譯員和口譯員在未來幾年仍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筆譯及口譯是兩門雙生的專業領域。它們有相同的目標、實踐相同的原則、甚至連
理論都出於同源。不過，雖然筆譯和口譯二字常被拿來交替使用，但它們的確是兩門
截然不同的專業知識。在進入本書的主題前，也許先將兩者的差異區別開來會較有利
於讀者明白。
筆譯是將某種語言的書寫文字翻譯成另外一種語言的書寫文字。而口譯則是將用某種
語言傳達的口語訊息，用另一種語言做口語傳達。其中的差別是很大的。在筆譯方面，
其內容思想是經過研究分析，然後被譯成另一種語言，以書寫文字的格式長久保存
下來。在形式上是靜態的，而且不受時間的限制。和原文一樣，筆譯的讀者也是很
廣泛的。筆譯員在做翻譯時，並不知道會有那些讀者會閱讀他的成品。這些和會議
口譯就某些方面而言，是完全不同的。會議口譯員、發言人，聽眾共處一室，口譯員
以極快的速度處理所收到的訊息，這之中，重點不在於文字的表達形式，而是文
字的含意。口譯員參與談話，他的對象，是直接面對的聽眾，他會試圖引發聽眾
的回響。而口譯員翻譯的速度，最少是筆譯員的三十倍。
口譯受限於目標，在速度上快過筆譯，是種相當古老的職業。自人類開始用語言起，
人類就利用各種媒介溝通不同的語言，我們可以說口譯一直存在而不曾消失過。
而在不久前，人類知識範籌已擴展到超越國界的地步。但令人沮喪的
是，我們的溝通仍得透過不完整的語言學知識或隨機應變的發言者。
這也就是為什麼隨著知識交流的次數頻繁和國際組織的紛紛成立，口譯已迅速地
成為一種需經專家訓練的職業。
連續傳續（consecutive interpretation）和同步口譯（simultaneous interpretation）
是現今最基本的兩種口譯類型。連續傳譯是口譯員在演說暫告一個段落時，
才開始做口譯。發言人可能隨時會停下來，也可能由短短數百字的幾分鐘到上千字的
十幾分鐘不等。
但連續傳譯這種過去口譯，惟一可以進行的方式，現今已相對很少用了。
安德烈‧卡密爾（Andre Kaminker）、琴‧赫伯（Jean Herbert），都是在
連續傳譯享有盛名的資深口譯員。連續傳譯在同盟國風行最盛。而就近期而言，
則是在聯合國安全會議上。根據最新的統計數據顯示，現在只有百分之十的會議
仍探用連續傳譯，而且多半都是只使用兩種語言的會議。
同步口譯員的口譯時間幾乎是和發言人說話的時間一致。口譯員最多也只落後幾秒。
發言人用麥克風將所說的話傳給口譯員，口譯員再譯成另一種語言，透過麥克風
傳到聽眾耳裡。同步口譯始於二次大戰後，最早用於紐倫堡大審，後來被美國採用。
美國廣播台轉播聯合國大會討論的英語節目，也大大提高了會譯口譯員的聲譽。
為蘇聯代表做英語翻譯的口譯員，成了時事舞台的明星。從那時起，口譯可謂無所
不在，歐洲經濟共同體（EEC, European Economic Community）、聯合國教科文組織
（UNESCO, United Nations Educational, Scientific, and Cultural Organization）
、聯合國糧食組織（FAO, Food and Agriculture Organization）、聯合國萬國郵政
聯盟（UPU, Universal Postal Union）、經濟合作開發組織（OECD, Organization
for Economic Corporation and Development）、國際民航組織（ICAO,
International Civil Aviation Organization）等歐洲或世界性的組織無不備有
一群口譯員，坐在設有耳機、麥克風的口譯室待命。此外，口譯也用在許多非政治
性的會議上。也因為同步口譯的普及，國際會議所使用的語言將持續增加。
而一個會議使用四至六種語言都不足以為奇了。
西元一九五三年，第一批會議口譯員成立了一個專業協會（註一）。這個以日內瓦為
總部的組織，至今已有一千四百名口譯員，跨越六大洲及四十個國家。
而許多口譯學校也如雨後春筍般建立，不過素質卻是莨莠不齊。他們抓住了千萬名
年青人想參與時事，積極運用他們語言技巧的渴望。然而，不幸的是這些學校所提供
的訓練都不敷口譯這份工作的需求。
這並不令人意外。因為口譯的歷經過程，在某種程度上仍保有不為人知的神秘感，
而且還常被誤解。一般人通常只看到語言層面，將其視為一種口語的轉換過程。
打個比喻來說，口譯員常被當作一種能將紅色變成綠色、藍色的人。而每種顏色
就是一種語言。
對會議代表而言，口譯就好比是設碼、解碼的連續作用。他把用自己的代碼所組成的
訊息傳給口譯員，口譯員再將其轉換成另一種他所不知的代碼。當代表以德語或俄語
發言時，他所傳達的訊息便會被譯碼成英語或法語。就像是被寫成速記的型式或轉為
摩斯電碼，或是被簡化謄寫在紙上。會議代表認為所傳達的訊息對口譯員不具任何
意義，因為口譯員處理的只是訊息的形式罷了，所以口譯員沒有必要了解所傳達的
訊息。整個口譯過程純粹是一種機械式的運作：口譯員只要熟悉在譯碼系統裡要處理
的符號，以便能夠在不同的譯碼中，找到正確的相似碼轉換就好。口譯員被視為一種
機械人。他的代碼就是他的工作語言，而組成代碼的符號就是字。會議代表假設口譯員
透嚴密的訓練後，一聽到傳出的字，就會自動從另一種語言中找出相對應的字。
但事實真是如此嗎？聯合國、UNESCO、EEC和無數個私人會議的口譯員所做的，
真如以上所述，是一種機械式的操作嗎？要知道，由於語言本身的特質，口譯是
不能以這種方式進行的。而口譯員的心理過程也和此完全不同。有鑑於此，在分析
口譯的過程前，我們先將多種語言和語言戲法的作用面抽開，讓讀者能對口譯有
真切確實的觀念。
讓我們想像一下以下狀況：兩個人中間隔著一道玻璃隔音牆，用相同的語言對話。
他們可以看到彼此，卻無法聽到對方在講什麼。（如同兩個說不同語言的人，
無法真正「聽到」對方所說的話）。他們僅能透過牆兩邊的媒介來溝通，而這兩個
媒介要能聽到牆兩方所說的話，並為他們傳話。我們可以預見，相隔兩方的說話者，
不但可以看到，也可以聽到彼此，做直接的溝通。而媒介的角色就是克服聲音的
障礙。兩方的說話人會在某些地方停頓下來，讓媒介有足夠的時間重覆他們說的話。
而說話者在傳達完一個完整的觀念後停下來，讓我們暫定約在三分鐘後。以平均
一分鐘可說一百五十字來算，三分鐘就是四百五十字。很明顯地，媒介無法一字
一句地重覆，畢竟他只聽過一遍。但他真能勝任這份工作，完整傳達說話內容嗎？
先以我們自己來說吧，即使是一本長達數萬多字的書，只要看過後，我們不也能將
此書的劇情概要重述一遍嗎？那麼，重覆述一遍四百至五百字的訊息內容也不是
不可能。不過，諸位一定不會反對，做到這點，媒介本身必須聽懂他所聽到的
說話內容。（若不行，則訊息的傳遞就會沒有連貫性或不正確）。這意味著：
媒介不但要能聽得懂說話者的語言，還要對談論的內容主旨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連續傳譯的情況亦是如此。若口譯員精通二種語言，並熟悉談論的主題，那麼
經過迅速的分析，掌握住內容要義後，他便能重述所接收的訊息。只要口譯員
能聽懂說話者話中的意思，他就能將收到的訊息翻譯完整。
同步口譯的過程可比擬收音機播報足球賽。運動播報員將他所看到的比賽實況
轉述給聽眾。用聽眾聽得懂的語言，迅速無誤地將聽眾無法目睹的比賽時況，
傳達給他們知道。他不像摩爾斯電碼通訊員一樣，只將一種代碼譯成另一種代碼，
而是分析並解釋所發生事件的意義。他絕不會只著重在描述運動員的一舉一動。
同步口譯員也是以類似的方法分析透過語言的得到的語句。因此，在傳達訊息的
語意內容時，口譯員不僅要專注於語言本身，斟酌用字譴詞，迅速的分析和順暢的
陳述表達也都是相當重要的。若他所傳達的語意內容和原述相同，那我們可以預期
他所做的翻譯必也反映出原述的風格。
那麼，一位沒受過專業知識訓練的口譯員是否能夠傳達極專業的訊息？答案當然是
否定的。在對所討論主題內容沒有相當認知的情況下，要了解談論的內容是不可能的。
此處問題的重點不是一般人所認為的：口譯員是這個領域的專家或口譯員只是將
所聽到的話，一字一句地用另一種語言重覆而已。這兩種認定想法都是不成立的。
在此書中，我將會談到做為一個口譯員，在理解所接收的訊息內容方面，必先具備的
知識類型。
在此，我們也需知道那些幾世紀以來都被誤信為真的語言謬論，已在口譯的實証下
瓦解。而今也被現代語言學上的新發現所推翻。這個理論主張，語言的每一個字都是
一個符號，而這個符號在其他的語言中都有一模一樣的同義雙生字，可供翻譯所用。
這裡所犯的錯誤是很明顯的：數字和文字不同。數字雖說是每種語言發音各不相同，
但卻是相同的字義。而帶有語意的字所包含的意思，比其字面上的含意更廣。
在另一種語言中是沒有絕對相同的字是可以置換的。如果這個理論是真的，那麼
就如那些國際會議代表所認定的：口譯只是用一種語言將另一種語言的字再「重覆」
一遍。那同步口譯不過只是一場小孩子在玩的遊戲罷了。
但文字本身卻是依行文、現場狀況和觀眾的不同，而產生不同的語意。一字一句的
翻譯只能譯字面的意思，無法清楚地傳達訊息，而造成不易了解的結果。若你有意
做這種口譯練習，你很快就會發現：除非是有相似的語源、語音的語言，否則要以
正常的口譯速度做翻譯／書中隨便找一篇四百至五百字長度的文章，請位朋友在
三分鐘內以正常的說話速度唸出這篇文章。同時，你試著用英文「重覆」一遍。
不用多久，你就會發現，若不先經過邏輯思考的過程，即使那些字你都認識，
你也無法立即做出反應。
現在，就讓我們看看做口譯有那些需求。口譯不是在做口頭譯字，而是在將語意
清楚直接地表達給他人知道。是注釋和解釋的過程。就這方面來說，口譯員和
音樂家、作家是沒有不同的。作家在改寫文章或詩時仍不忘小心翼翼地保留原意。
而口譯功力越深的口譯員，所傳達的訊息也愈容易讓人理解。
那有關語言方面呢？我們在為口譯做定義時，可以排除語言及語言學的問題嗎？
絕對不行！倘若我們能減少語言學的問題，就是在避免喪失口譯內容的重點。
而語言也為口譯帶來了不少困難。這些困難則又帶來了分析和解釋的問題。口譯
就是溝通。就是在分析原訊息後，將其轉換成聽者可以理解的語言。溝通的重點
─ 語言，是工具而非終極目標。所以口譯員不是研習一門專業語言知識的語言學家，
而是應具備充份直接的語言知識,就是其工作時運用到的語言,口譯員使用這些語言
讓聽者能了解演說的內容並以同步口譯及連續傳譯的方式完成全程。
我們可以將這個過程簡單地分成以下三個階段：
一、理解所聽到帶有意義的詞語，透過分析和註釋的過程理解語言和傳達的語意。
二、跳脫原文的限制,保留說話者真正要表達的訊息（如觀念、想法等）。
三、譯入語必需要符合以下條件： 必需完全符合原文的意思，以及必需讓聽眾
易於理解。
此書的目的並非在敘述連續傳譯和同步口譯所使用的方法,而是提供一個心理過程，
讓兩種語言的同時轉換更順利。我們之前已簡單地介紹過一個人必需在有限的時間內，
傳達完訊息。而這些訊息可能是他之前所無法預料到的。在有限時間內。他將會面對
的問題則包括有理解問題、知識問題、溝通問題和語言問題。
乍看之下，這些問題對一個外行人來說是很難克服的。過去能輕鬆克服這些問題的
一級口譯員，被視為語言學家和口語機敏的大師。但現今每天世界上有上百個會議
口譯員克服了這些問題，證明了口譯不再是件遙不可及的事。現在我們再來探討一下，
成功的會議口譯員在扮演好媒介的角色時，所需知道的技巧和所經歷的心理過程。
無須贅言，我們現在一個一個測試的知覺步驟在實地的口譯練習裡，並非連續的，
而是會反覆地在口譯過程中出現。在全部的過程中，每一個組成要素間的相關重要性，
也是依所傳達訊息的類型而定。在敘述這個過程時，我們就說明了口譯員需具備的
條件和順應而生的能力常到達人類的極限。口譯員之所以能面臨挑戰，絕大部份是
因為其天賦的才能和口譯技巧的熟練。
我們可以發現，若我們不單將研究限制在口譯過程方面，且再附加一章會議口譯，
將會對讀者更有幫助。任何人，不論是有意於此，或有意了解口譯問題,還是純粹
風聞有關聯合國及其口譯室內口譯員的事蹟，或是了解到隨著國際間接觸頻繁，
口譯人才將供不應求的人，還是那些瞭解到隨著世界文明的不斷成長，國與國之間
期望能有更進一步的接觸，是以歐盟、英語世界、阿拉伯世界、中國人的世界等
相繼出現，都為口譯這個專門領域擴大了更寬廣範圍的人，這些人都知道，在口譯
的本質得以明確前，還是有相當多的問題有待克服。
（註一）：國際會議翻譯協會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Conference Interpreters，簡稱AI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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