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文字:
我的思緒很清楚,可是我不知道你怎麼了。
我可以從夢境中端視出你的姿態,可是普遍之生活之狀態並沒有全盤
映照出我跟隨著你時的步伐。為何你要對我冷眼相待?為何你要草率
地翻閱我然後選擇與我不再相關?我需不需要轉過身來用我意志裡的
最大力量來說服你更名?可,那是反方向,我承受得了你對我的一昧
否定嗎?
所有曾賜與我的為何要圍攻我並引起我注意?生命同時賜予我痛苦並
賦予我運用它們的能力,如果這些話語如果這些憂傷的記憶,如果它
們並不懂得痛苦,那麼我就再也不能保護我自己,如同你保護瞎眼無
法閱讀的和殘疾無法書寫的,他們多幸福。
教導我如何固定於你的世界中吧,再也不願意在時間的流動中敲擊著
你逼視我的目光,你反反覆覆環繞著我的指尖團團壓迫著我,使得所
有的我,綑綁著我,一起將錯就錯,直到相互厭惡為止……
後記:一九九九年校內學治報發行,讀許為喬〈詩人的敗北〉一文所
作,此信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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