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記憶裡依然有妳。
想問妳:到底是什麼原因會讓妳剪如此短髮?又為何要上那部公車?
不過總之,妳也許是一種完美的典型,就如那裡面的維納斯是畫家最獨鍾的模樣,
妳是我的。
如果妳反過來問我,我會說那是一種傾向,自幼就無因的愛上短髮,如螳螂之知死
而不避。小學的時候,有個女孩剪了個男生頭(多麼久以前,多麼封閉的年代),
她叫安琪,笑起來真的像天使。我見到她的最後一次,她側坐在腳踏車的後座,留
著永遠的短髮。她離開後王靖雯出了唱片,我如瘋狂了似的愛上她那模樣。直到遇
見妳。
一見妳上車,我還沒意識到那是妳,直覺那是另一個與妳不同的存在。
也許我們是同一種人,妳說呢?那應該不是困擾,已經成為驕傲的自覺。
妳說呢?
也許我是瘋狂了,瘋的嚴重。在如此久遠的時光保留著那一點點的、易逝失的水。
但那是某些意義上,使我生存的主要因素─只有留有著一點妳的記憶,保有著見妳
的渴望,我才會繼續往沙裡走。
之後遇到的許多安琪不像是安琪,王菲還算是王菲,而妳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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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 讓我於高處跌下而無懼怕
如你愛我 用你的方法承受承受我嗎
但你沒有答話 相信仍在尋覓對白
有一些細沙 讓滿室空氣現在混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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