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
嘩!無預期,深紅色的鼻血,流到嘴唇,殘留在衣服,甚至黏著於地板上。
原來又是九月份這個時候,從妳頭在也不回,拋開我之後,已經是第幾年了?
那時,說好要出走到有妳的東部,那個妳視為退休等待死亡,靠近海邊的小屋。
然後一切,被我自己摧毀加上妳的不留情。
妳以最短的時間清楚知道當時我要的是有個能接近我的靈魂並能夠互相撫慰,
妳冷漠、帶刺,不輕易讓人進入妳的世界中,但卻容許我到妳身邊。
任何人都一樣,妳其實也控制不了妳自己,在藥物、酒精和離開的人留下的回憶掙扎。
我和妳是即使重來一次,都無力去改變的軟弱的人,
當去年和她訴說後,她說我不需要在掛念,別在因妳而傷心。
我和她是有想法子讓自己能脫離那個黑沼裡頭,懂得奔向陽光照射的地方,
不過妳卻選擇沉淪,在無法自癒自己也無法療傷她人的迴圈裡,像妳的宿命般。
沒有誰能拉得了誰,我們只能學會自憐自己,找尋使我們不在歪斜的人,
來支撐,然後不輕易捲入相同的旋渦中。
乾涸在鼻腔內側的血,跑到指甲縫細裡,我端詳看著...
曾是妳的寵物,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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