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 Dear Sa. 我們要的是什麼 【四】

[Maverick08 (被王子馴服的狐狸)]

  可能還來不及閃躲,
  便被那股「恐怖」侵襲了遙遙一段年代..
  所謂的十年,
  橫跨過往的青春轉到現在的茫然不知,
  佔據了目前生命中近乎三分之一的歲月,
  卻連那稀薄的衰老也未曾出現過, 依舊是種不墜的佇立。
  不痛不癢的麻痺, 我已經漸漸染上了食不知味的無奈,
  右掌握著火紅的不捨、左拳抱著鮮綠的困惑,



  然後呢?
  為了該做出正確的選擇, 我一直在原地打繞著,
  到達夜慕低沉的時候浸滿了空虛的念頭,
  我反覆聆聽著The Beatles的The Fool On The Hill,
  開始質疑自我的愚蠢,
  是否自大到無法容忍擁抱的間隙;
  抑或是自憐到無法抗拒離去的蓬勃。



  未曾忘記, 也無法遺忘Vincent在離去之前,
  所表達的那種異常的沉默、冗重的眼神、寒銳的口吻!
  Dear Sa. 妳會為了我而感到害怕, 那我呢?
  我一直被這熟悉的恐懼牽絆著長達彷若一甲子之久的路途,
  似曾相識的這一種感受實在是把我咬的太過於沉痛了。



  為了捨棄疲倦, 我拿起了厚厚一疊的推理小說,
  嘗試在那其中找到關於行星運轉軌道的蛛絲馬跡,
  然後踏上那痕跡, 啃咬陌生人遺留的麵包屑,
  像是輟吸天亮之前那月光的餘暈, 才好餵飽我貪婪的空洞。



  妳的出現太過於迅疾、太過於強烈..
  那摩擦的火辣, 就像是被塞入掌心的困惑。
  為何困惑? 妳實在是太過於耀眼,
  令我不得不懷疑所謂的契機,
  可能是有意無意之間, 像是戲謔的口吻, 訴說戀人們的妒忌、
  也可能是前仆後繼之前, 像是嚴肅的字語, 傳遞愛情下的危險。



  只要一想到我本身所帶有的那團黑, 便會引惹起內心的悸痛,
  那使我好幾次想多麼大膽地拎起妳遺留下的誓言,
  走進可以失去關於妳種種回憶的空間, 獨自一人衰老..
  即便那稀薄的衰老仍舊無法如我所願的出現,
  依舊是橫亙不墜的佇立,
  我才明瞭到對於我而言,
  妳存在的嚴重性早已打破了那團黑的存在。



  望著白色牆壁上不存在的時間、不存在的鬼魅,
  我翻開衣櫥尋找妳的氣味, 那稍稍平息了蠢蠢欲動的鼓譟,
  我開始想念那位於八樓的夕陽西下,
  妳的陪伴是我的慰藉, 如同翻閱告解的一頁頁。
  可能,
  大部分的透露是妳瞳孔下所映襯出的啞口無言,
  卻是因為我的憐捨,
  不忍心妳的皺眉是為了快漸漸消失的波紋而顯現。



  踏著若即若離的節拍是零零散散的祈禱,
  我把祝福丟給了天上的Hide, 聽他唱著Misery,
  想像他的眷顧可以降臨在我們的身上,
  也期待我們的逝去如同他一般,
  令所有的一切都是永不腐朽的想念。
  Dear Sa. 妳一定能夠明白,
  這個深夜, 遙遠的我其實是捧著非常大的期待,
  八月中旬的日子看似遙遠,
  卻是個逐夢的轉戾點。
  又有誰教過我關於耐性的醞釀了?
  妳呢, 也可曾學會關於等候的忐忑?



                         Sheng 2006/6/27 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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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肆掠過後的蹤跡  也是陰冷的鋒銳表面  直到我被狠狠地嗆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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