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思念是值得炫燿的。至少是在這個寂寞陪伴的深夜之前,我總是這麼認為的。
不僅僅是四個小時餘的距離,
究竟該如何轉移此刻的注目才可以稀薄至化淡了長久下來的習慣。
我發覺,原來這種思念可以是慌張的模樣、故作堅強的姿態、茫然的眼神、
撲朔迷離的感覺…,依舊是遺漏了些許的感情?
像是潮水起伏編織而成的那隱隱約約的界線,直到跨越了那條線,
才找到關於思念的答案為何。
聽著Kenny Burrell和Coleman Hawkins的老唱片,
那吉他彷彿試圖挑戰所謂忍受寂寞的耐性。碎片長久下來累積而成的高塔,
仍然拼湊不出接近午夜時分的緩慢,彷若是與時間賽跑似地拼命。
乾涸的夏季等候殘酷冷鋒的侵襲、寧靜的門把等候熟悉掌心的緊握。
遠在南國的Dear Sa. 願妳平安。
Maverick 2006/9/11 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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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肆掠過後的蹤跡 也是陰冷的鋒銳表面 直到我被狠狠地嗆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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