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趟行程一點也不疲倦,直到我回到聆墨閣之前。
有些空盪的聆墨閣透露著一種無名的沉默,
沒有音樂、沒有咖啡香氣、沒有妳的耳語叮嚀、沒有書本堆圍繞的那種神秘,
僅僅有的只剩下此時的沉默。這沉默像是極為諷刺的挖苦,
沒有一點遲疑地割傷了我接觸這空氣的每一吋肌膚,
火辣辣的痛楚卻遠遠比不上那種失去屬於妳的安慰的那種感慨。
大概再過五十幾個小時便可以摸著妳的臉龐,也許帶有異國風塵的陌生,
我依舊思念初識妳時,妳那眼神中帶有的藍暈,渲染開來的藍暈。
對於我而言,家人的存在是一道無法毀滅的枷鎖,
那其中無法感染到任何一絲感動的成分攪和;
惟獨Vincent與妳,倘若擁有那種失去你們的生活,
或許拿捏孤獨或寂寞這對字眼也不再是那麼的不尊重。
夜深,是拂曉的疲乏、是思念的箭靶、亦是等候的掙扎。
遠在南國的Dear Sa. 願妳平安。
Maverick 2006/9/14 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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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肆掠過後的蹤跡 也是陰冷的鋒銳表面 直到我被狠狠地嗆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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