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y! J.
人家說,很好很好的朋友,
儘管八百年沒見,見面第一句話,
可以是很親切地問候對方媽媽好不好,
所以,
我們是怎樣的朋友?
從那次分開後,一年多沒見了,
儘管是這之中我回高雄許多次、你上台北出差很多次,
是刻意地逃避或是巧合閃開,
那都無所謂了,
只是這次我告訴自己,一定要見到你。
見面,有那麼重要嗎?
我不知道,我只明白,
有些感覺,必須仰賴當面見到你、聽你說話、看著你…
我才能做出明確的判斷跟…
結束。
結束什麼?
也許是期待海邊浪頭上有你的影子這件事情吧!
在分開之後,
哪怕是東海岸的浪花,我依舊會下意識地想起你追浪的姿態,
一種自由的姿勢,一種全世界就剩下你的樣子。
我懷念你黝黑的小腿,散發夏天的感覺,
也想念你說話慢條斯理的,也不是怕聽者不明白,
而是恣意地太自然而從容不迫。
你忘記曾經帶我去喝過那家綠茶,我倒是記得上次我們喝完茶,
還去隔壁公園玩別人的狗;
你忘記曾經帶我去吃很瞎的蝦米飯,我還記得東港鎮海宮前包著蛋黃的旗魚黑輪,
當然,這次吃的偽裝雞肉飯的鴨肉飯一樣美味可口;
你應該也忘記,騎車經過澄清湖你唱的那首歌,
我卻依舊把那首歌當作手機來電鈴聲…
因為太多記得與不記得,
所以,
我決定忘記那些你不記得的我記得的。
Hey! J,
我真的看不出你有三十歲,
我卻從你身上得到的一切,
知道了你一定受過傷而且沒有勇氣去復原。
謝謝你帶我去喝了好喝的老江紅茶,
喝了上面有鹹鹹奶油的蓋綠茶,
看過一場絕美的夕陽,
追過一道道新手不下的浪花,
下次見面,
我想,
我能自然而無牽掛,再也不必要偽裝的向你問候你媽媽。
我,綁著紅色腳繩的女孩
2007/6/22 T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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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幕兩端觀看及被觀看的彼此,正是我所要的安全距離
架構一個真實與虛幻交雜的空間
埋下希望的種子,埋下記憶的屍首
觸手可及的,卻又缺乏其他瑣碎的真實撰寫,你始終在猜疑
不過,我躲在孤寂的透明堡壘,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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