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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應.該.死.亡.的.青.春, 想起某個夜晚,喝完黑咖啡之後的辯論, 與其說是辯論,不如說是沒有開頭也找不到出口的問答遊戲。 他問我,如果哪天漂流到荒島上,我將會帶哪本書去度過只有一個人的日子, 「所有文藝少男少女似乎都會思考這個問題喔!」我說, 他說他會帶上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 「坦白說,我在高中的時候,幾乎把村上的書嗑光了,但並不是因為喜歡他,  而是質疑,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喜歡他?所以我就把每一本能看的村上春樹看過一次。」 他沒回答我什麼,只是帶著有點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我的腳指頭, 然後和著 The Beatles 的 Nowegian Wood 試著哄我睡覺。 跟他認識之後,我重新認識村上春樹, 應該說,因為他的喜好,我們曾經試著去貼近那樣的生活, 在半夜喝著威士忌加一塊冰,然後光著腳丫在廚房做義大利麵, 或是啜飲著冰涼的啤酒聽著老舊的搖滾。 老實說,我實在懷念那樣的日子, 也不是悠閒吸引著我,也不是那樣脫離世界般的孤立令我著迷。 就算隔了很久,我還是不知道到底我在緬懷什麼, 卻從那樣的日子明白,我需要的不是嘴巴開口說話的言語, 而是經過時間醞釀之後的文字,才能夠讓我清楚的表達或是仔細的去體會別人想傳達的。 好多時候,我多希望這世界可以像是海底般寂靜無聲, 我不想聽見那些我不想聽的,也不想去多說那些我不想說的, 可,什麼時候我失去了拒絕跟逃避的勇氣? 甚至連改變現狀的力氣都沒了。 直到現在,發生那麼多事情之後, 我明白他為什麼會在荒島上如果只能帶一本書會帶著【挪威的森林】。 也許他的理由跟我不同, 但是對於我而言,大概是那其中找不到的出口, 跟那引領人走往比東尼瀧谷式還深沉的孤獨。 --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gladysxaw/ 螢幕兩端觀看及被觀看的彼此,正是我所要的安全距離 架構一個真實與虛幻交雜的空間 埋下希望的種子,埋下記憶的屍首 觸手可及的,卻又缺乏其他瑣碎的真實撰寫,你始終在猜疑 不過,我躲在孤寂的透明堡壘,很安全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4.8.86.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