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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W說,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那種要求, 深夜裡,思緒清明,突然明白了自己為何做這樣的要求。 我跟你說的故事,完整的部分,曾經,我只傾訴於當時習卦的老師, 結果是,其他學生都知道了。 對,他們也不會怎樣,一種話題聊聊,聽過就忘, 但那是我最脆弱、荒唐、愚笨、不堪的過往經驗, 就算它已經結痂康復了,印記是永遠存在。 我要很信任你,才會說出來, 跟我談心的人是你,不是別人,那就只是說給你一人聽得, 不是因為別人也不會記住,便隨意為之, 即使那個別人之中包括了你所愛之人,你能懂嗎? 爾後,又對你說,隨你自己的意思,是因為理解你我的不同, 且故事既已說出來了,也就沒有再探究的必要 從來沒有遇到過像你這樣的朋友,以這種形式,能自在樂活的對談, 從‧來‧沒‧有(或許你會覺得我過譽了你,或許..) 你是第一位,不帶有評判眼光,很自然就接受了原本的我,還教我做自己, 這陣子是我今年以來最快樂的時光, 人一旦快樂,就會開始貪心,這一切顯得不太真實,是否就像流星般稍縱即逝? 我感到自己就像巴甫洛夫古典制約理論的實驗一樣, 開始期待你的回應,你的每字每語, 我害怕以及不怎喜歡這種感覺,於是對你說了我的感覺,卻誤踩上你的雷區。 念舊的我,本來想對你說,無論你我何時筆紙緣盡, 哪怕將來有一天,你能憶起我這位朋友,如欲復簡書信,歡迎之至 可昨日回信,趕忙之中除雷,一時半刻間,便忘了提及此事 寫於凌晨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42.151.1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