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不只是一個謎。人性,複雜和單純一樣無法定義,而邪惡或良善或許有一點模糊的
交集,只是我一直太迷信。那種種關於性格的修辭,請不要在我身上堆砌。我若無助，也許
一杯廉價但香醇的熱咖啡就能送我去天堂數十秒；我若暴躁，也會心平氣和地戴上微笑的
面具和鏡裡的自己吵架。阿，若我讀遍文學巨著，是不是能讓靈魂像液體一樣昇華成氣體
，然後鼻子就可以呼吸那混著氧氣的我的靈? 但我不行,因為在閱讀的同時有很多悲劇
在我視覺之外數千里上映。
阿!敲鍵盤打字的感覺是不能用任何一個關於情緒的修辭來敷衍過去的，此刻我也許
清醒，但意志從未堅定，否則,那文字也將哭泣。
究竟病態的是社會,還是當下我那不能思想的腦神經?我或許幸福很久了,但絕不是永遠
幸運。是的，我會恐懼。就像你和我和所謂的愛情都無法和抽象的永恆 同時閉幕。若我
是蠟燭,究竟該豎立在透鏡與焦點間還是兩倍焦距外?抑或焦點正上方?我將是你眼中的
實像或虛像還是無窮遠方的一小盞光亮?
我的想法正在跳躍,比脈搏還狂熱，但是那解決不了什麼。頂多，是死了更多脆弱的
腦細胞，然後，那無法估計的細胞魂魄就是今夜無法擺脫的夢魘。我即將睡去，睡在魔鬼
的淚光閃爍裡。
狂熱是溫度，高於爐上沸騰的一百度，於是我焦灼,靈肉漆黑一片。
1999'8/20
for 小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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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雙眼,少了膚淺...
沒了膚淺,少了精彩的世界...
沒了世界,少了遊戲人間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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