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WindSpread (陽だまりの詩)
標題 《裸照風波》上
時間 Tue Sep 10 16:15:31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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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內含大量二創，Teemo愛好者請勿閱覽。珍惜生命，遠離廢文。】
文前說明：
節日應景文。
本文是某知名漫畫（或者該說某糟糕物）的二創產物，至於是哪一本我想不用多說，
也不能多說，角色形象略有崩毀，不適應的話請當它是平行世界吧。
另外提醒一下，回文時提作品名應該是可以，但直接貼連結恐有觸犯站規的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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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提摩在路邊撿到一隻貓。
那是一隻全身漆黑，體態柔美的小貓，而且……說來奇怪，
看上去有股優雅的氣質。但貓會有氣質嗎？嗯，他不確定。回頭
想想，一切真是怪的可以。
更怪的是，他在第一眼就知道這是隻母貓了，不為什麼，彷
彿在抱起她的當下，旁邊就站著一個透明人，正用無聲的語言向
他介紹這隻貓的來頭。
而那些話（儘管他當下根本沒聽見半點聲音）便化成了直覺
一類的東西，自然而然地被他吸收了。
他把貓帶回家。
起初還不錯，這貓不怎麼挑食，而且似乎也把財運帶進門了，
當天他便收到一筆任務的欠款（欠了三年，他都快忘了），還中
了一張彩券（他從不買的，但那天路過店門時卻心血來潮）
然後……沒有然後了。就好像高利貸一樣，衰事開始一件件
找上門來。他失敗，他掛彩，昨天還因為一個噴嚏搞砸了任務，
害他被狠揍一頓。
這讓提摩不禁怨歎，他怎麼會撿一隻黑貓回來呢？黑貓是不
祥的啊。但他心裡另一個理智的聲音則反駁，省省吧，你以前從
不信這些的，如今再提只是牽拖。
現在想想，那東西大概是亡靈什麼的。
"買一送一，你可真是賺到了老兄。"他腦子裡響起吹箭店老
闆的聲音，在特價期間，這個四十歲的約德爾光頭總愛在把這話
掛在嘴邊。
提摩不確定這亡靈生前是幹什麼吃的，他甚至不知道這鬼是
真的存在抑或是他自己想像出來的。但假如真有那麼一回事的話，
祂也已經死了。死透了。
同時他也明白，如果不能解決這次的風波，那他也要死透了。
真的，穩死的。
提摩嘆了口氣，用他滿是血絲的雙眼瞪視著桌面，接著從椅
子上站起，走向牆邊。他不停告訴自己還有時間，還來得及做點
什麼。按下電燈開關後，佈滿整棟房子的黑暗立刻被驅逐在外，
那張憔悴的臉被照得一清二楚。
有些人說過這臉很可愛，很和善。關於這點他從不吝於承認，
但他不敢保證要是現在走出去，那些見著他的人是否還能給出相
同的評價。
唉，肯定是不行的，他連輕碰一下都覺得痛苦難當。
手一滑就把茄子種進他的臉頰。
最令人難受的是，就算他說出是誰做的，也不會有人相信。
她們來了，那些女人是認真的。
※※
事情發生在早上，由於提摩昨天出了大包，
——「被揍得半死。」崔斯塔娜的說法。
所以今天他在家休息，享受斥侯生涯中難得的傷假。中午時，
他開了罐頭想餵那隻貓，卻遍尋不著，就在他打算放棄，就這麼
擱著食物讓一切自行處理時，門鈴響了。
他放下罐頭，挑起眉來，一跛一跛的走向門口。
打開門後，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青藍，跟著他抬起頭來，毫無
準備地迎上那對大波，頓時目瞪口呆，直到幾秒後才看清楚來人
是誰。這下子他連嘴巴都鬆開了。
索娜仍是往常那副裝扮，古琴被她抱在懷中，只見她豎起手
指，指了指自己，再朝屋內比了比，看來是在問說能不能進門聊。
此時街道上已經有好幾名約德爾人駐足觀望了。
在班德爾城裡，高個子自然容易受注目，女人亦同，而穿著
這般華服……又有一對……嗯，那自不用說。
提摩腦袋空白了一會兒，之後才回過神來，側過身子請她進
屋。約德爾人個子矮，這點自然也反應在屋子的門高上，當索娜
彎下腰走進門時，那柔潤帶光的布料也呈現緊繃，而提摩的視線
沒有半刻是擺在正經的地方。雖然只有一次，但他可把那邊摸熟了。
什麼非禮勿視？他敢打賭，外頭那票人也正盯著另一處圓滾
的地方猛瞧。
安排索娜坐定後，貓罐頭什麼的早已被提摩拋在腦後。
他先送上咖啡（什麼喝咖啡長不高？約德爾人沒這困擾）再
來是索娜需要的紙筆，一本出任務時隨手記事的簿子，一根鉛筆。
當他在廚房忙活時，滿心都是些讓人心跳加快的妄想，好比怎樣
「探病」、怎樣幫助他「恢復元氣」……
等到兩人都在矮桌的兩端坐下後，提摩率先開口。
「呃，好久不見，索娜小姐。」很鱉腳的開頭，他知道……
但又怎樣，對面連話都不會說。
索娜點了點頭，提筆寫了一個嗯，接著撕下那頁遞給他。撕
頁的聲音讓提摩的眉頭皺了一下，只寫了一個字而已，這麼浪費
的用法他並不樂見，但索娜撕得很自然，自然到像是……故意的。
她又撕了一頁。
『你今天沒上班。』上頭寫道。
「對，受了點傷。還有……其實妳寫完後可以直接把簿子交
給我，我——」
索娜低頭，兀自動筆，跟著又是一陣短而急促的嘶嘶聲。
哎，那本簿子三百六啊小姐……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談。』接過紙頁後，提摩這才發現，
那對眼神冰冷冷的，銳得像是刀鋒一樣。方才游過腦中的那些煽
情畫面，此刻也都變得委靡黯淡了。
他開口：「什麼事？可以的話，一次寫完好嗎？」
又是一陣動筆聲，但為時短暫，嘶的一聲，新鮮的屍體又被
送上來了。於是提摩決定當那本簿子是掉進水溝裡，已不復存在。
『你為什麼要散布那些照片？為了錢嗎？還是別的？為什麼
要這麼做？』紙上滿滿的問號，也讓他看得滿肚疑惑。
「我看不懂，有具體一點的說法嗎？什麼照片？」
索娜板起面孔，原本在微笑時會露出的那股清麗氣質，此時
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彷若二月冷風的嚴厲面色，不斷扎著
提摩的心。她不再動筆，只是一逕盯著，盯得提摩腳底發寒。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妳不說明白我沒辦法幫你啊。」
良久，索娜才重新拿起筆，突然間像是全身的元氣都被抽離
一般，雙肩深深垂落。她開始掉眼淚，邊哭邊寫，淚水滴在紙上
暈了開來，她便避開那些地方。這次她寫得比之前任何一張都還
要久，而提摩則再次呆愣原處。
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卻把人弄哭了，這麼戲劇性的發展叫
他怎不錯愕？
他努力回想自己最近做過的事，有沒有任何一處是可能釀成
禍災卻不自知的。
但沒有啊，他就一介靠笑聲討飯吃的小斥侯，在這小城裡外
跑腿打獵殺壞人而已，能捅出什麼樓子？他又不是佐恩人！
就在提摩苦惱得要伸手去抓頭髮時，那張沾滿淚痕的紙出現
在面前，他立刻一把抓起，放到眼前細讀，兩眼由左而右不停動
著。
片刻後，他啪的一聲把紙按在桌上，張嘴大喊。
「靠！不是我做的，我根本沒拍過這種東西。我是無辜的！」
索娜毫無反應，像是早預料到會有這種回答。
「妳……我、我承認當時是做了很超過的事情沒錯，但我也是
被逼急了啊！是卡特蓮娜先起鬨的，我可沒碰妳的衣服。」但碰了
我全身。他幾乎可以從索娜冰冷的雙眼裡讀出這句話，冷汗直流。
「總之這事情不是我幹的啦！一定是後來那兩個傢伙……」
提摩感到很心虛。因為，他真的有藏了幾張不為人知的……紀
念品，就放在書桌底下的暗櫃裡。但他很肯定自己是清白的，這回
根本不是他的錯，就連當初犯案用的神奇香菇，他也有三百年沒見
過那玩意兒了。（但聽說某T開頭的男子仍持續訂購）
他努力將雙眼對上索娜的視線，想證明自己的清白。慢慢地，
提摩的心底不再驚慌，而是湧起一股怒氣，這股氣有很多名字，最
為人所知的叫做「見笑轉生氣」。
靠杯啦我連玩都沒怎麼玩到，一出事就這樣堵我，人矮就算了
難道人權也矮一截嗎？去你妹的死逆命，我看一定是你哪天喝醉了，
把照片當成牌，直接一發Q出去才搞到現在這步田地啦。棍！收爛
攤子的都是我，聲敗名裂也是我，哪有這麼衰的啦。
他在心中不停吶喊，雙拳握得死緊。
兩人就這麼對望了許久，進行無言的爭論。最後是由索娜這邊
別開視線，僵持才暫告結束。
『真的不是你嗎？』紙上寫著。
「不是我。我很久沒到聯盟報到了，這一兩個月都待在城裡，
需要的話可以調出勤紀錄給妳看。我是清白的。」
索娜聽見後，低頭陷入沉思，她兩頰上還留著紅暈，是發怒後
的痕跡。提摩心想，如果不是在這樣的場合會談，現在應該就能更
愜意地欣賞她的臉龐了吧。
思考時間結束，她抬起頭來，在簿子上寫了幾個字後傳給提摩。
『你過來一下。』這次不是一張紙了，而是整本簿子，提摩將此
看成是和好的徵兆。其實光是她不再繼續撕書這一點，就讓他感動得
涕泗縱橫了。他移動雙腳，沿著桌緣走向另一端的索娜，靠得越近，
鼻子裡的一股暗香便越是明顯，使那些壞念頭再次無可救藥地蠢動起來。
關於觸感的二三事，他記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一根根手指陷入索
娜豐滿的臀部的時刻。剛才說三百年沒見過那些香菇，其實那也是騙
人的。櫥櫃裡還有一些，真空包裝，完全防潮……嘖嘖。
『閉上眼。』她憑空寫道。
「要幹麼？」提摩吞了一口口水。
『閉上就是。』索娜把眼神撇向一旁。不知是不是錯覺，提摩覺
得眼前人兒的臉頰變得更紅了。好事近了，他有這種預感，於是趕緊
閉上眼，不再多問。
提摩聽見衣物摩擦的細碎聲響，每一吋皮膚都感受到那逐漸靠近
的溫度，他滿懷期待，眼皮顫動，直到一陣風壓迎面颳來，他才感到
不對勁。
但來不及了。
噹！提摩狠狠地吃上一記，繃緊的琴弦深入皮肉，登時血濺滿地。
他被打得直飛，一頭撞進碗櫥裡，然後再仰面彈了出來，無力地攤倒
在地，腦子裡盡是一片渾芒。上次有這種感覺是用臉接下終極閃光的
那次。
飛出的那一剎那，衝擊力甚至讓琴弦斷了好幾條，發出刺耳的噹
稜聲。
索娜把琴一扔，再次拿起那本簿子，開始振筆疾書。
『天真』
嘶。
『蠢』
嘶。
『你以為老娘會相信你嗎？』
『人渣。』
嘶嘶。
『色狼』
『混帳』
嘶。
『小（消音處理）男。』
嘶。
『給我走著瞧。』
『三天後沒把事情處理好，你就等著丟臉吧。』
嘶。
『走著瞧，我帶剪刀。』
嘶。
『垃圾，話多。』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
大雪災的生還者。
無以數計的紙張蓋在他身上，每一張都寫了溫馨小語，而每道撕
痕都是索娜盛怒的證據。他搖了搖發脹疼痛的腦袋，茫然的看著這片
醜陋不堪的雪地，心裡沒有半點想法。
還能怎樣？
有人陷害他，就這樣。
他再度躺回去。十分鐘以內這裡應該是最舒服的地方，要他挪動
雙腳……不，別想，那會是什麼感覺他根本不敢想像。
提摩心想，自己一定腦震盪了。剛剛那下可真大力，是誰把這婊
子劃進輔助行列的？瞎了嗎？很明顯就是個打野英雄啊，毋庸置疑。
傷勢一定很重，因為有一瞬間，他甚至把索娜的眼睛看成是金黃
色的，就好像萬聖節的月亮一般。
（上集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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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叫我寫點有趣的東西。
我說。沒法啦，我這人很無趣。
他說你繼續寫那些枯悶的東西，沒人會看的，就試著寫寫看啦。
接著是一連串的漁夫式說服。於是我寫了，希望有人會喜歡。
喔，這次也順便換了排版方式。
最後，雖然我想沒有多少人在關注，但還是說一下。
Rain & Sin.暫停連載。我想直接寫雷光組了。以上，感謝閱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