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學時po了一篇有關孽子中弟娃的文
那時看了些討論文評
說孽子結構較台北人鬆散 說父子關係 說男同志社會
這些都沒錯
但我總覺得白先勇和孽子有地方瞞著我 或許 也瞞著評論家
一直到幾天前
無意間看到了親愛的小虹的「怪胎家庭羅曼史」
〈這不是坊間愛情小說,請不要以名取書〉
先說怪胎
我第一次看到queer這個詞譯成‘怪胎’而非‘酷兒’
但意義是差不多的
這本書就是以不同於學術的正規方式去分析中國的電影、文本、、、
是一本很難看下去的論文集〈正如小虹一貫風格〉
她彷彿在我耳邊偷偷告訴我
白先勇所隱瞞我的
雖然字句不好懂〈也習慣了〉,而且有一點點遺漏缺憾的feeling
但,非常讚
關於弟娃 因為有太多牽扯,比我想像的複雜太多
所以、、、有興趣的人自己找來看〈完全的不負責任〉
現在,當我看到孽子
馬上萬般沉重
像捧著一本嘔心瀝血所得之聖經〈孽子是他最後一篇吧!〉
記得白先勇曾笑說:「我寫孽子時,一點忌諱都沒有,也沒想那麼多,如果讓我知道了
分析,我可能就寫不出來了。」
雖然這就是白先勇之所以為白先勇的原因
我還是有昏ㄌ衝動〈天才、、、〉
雖說評論是種在創作
不一定忠於原作者 添加許多再創造者的想像
但如果文本沒有足夠的空間
就也產生不了想像的延伸了
所以、、、白先勇跟小虹都很厲害〈天外飛來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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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風再起時 或許
所有芳華絕代皆能成當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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