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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洪瑤楹   洪瑤楹,1928年生,台中市人,1946年入浙江大學農化系。現定居於哈爾濱。 日治時期三番兩次受日本人欺侮   日治時期洪瑤楹就讀於台中一中。當時台中一中幾乎全是台灣學生,台中二 中幾乎全是日本學生。在台灣的日本人總數雖少,卻是以統治者自居。連普通的 日本老百姓,也會擺臉色給台灣人看。更有甚者,會直接辱罵台灣人是「チャン コロ」,俗稱「清國奴」。這是一句相當污辱台灣人的話,造成不少衝突,中學 生放學後為此打群架的都有。   皇民化運動展開後,台灣人和日本人的衝突沒有減少,反而隨著日軍在太平 洋戰場上節節敗退愈發嚴重。估計是日本人體認到戰爭前景悲觀,為了強化在台 灣的統治,對台灣人採用愈來愈高壓的手段,洪瑤楹就是受害者。   洪瑤楹在校園內和同學下象棋,日本教師看到就打他們,罵他們下什麼中國 象棋,沒有皇民化,要下就下日本將旗,給予他們訓誡之處分!洪瑤楹先生說台 語被抓到,也要被老師打屁股,一樣被罵沒有皇民化,放學留下來掃地!人格受 辱,讓洪瑤楹打從心底痛恨日本人,巴不得祖國軍隊趕快來解救台灣同胞。   不只洪瑤楹,整個台中一中的學生都具有相當強烈的反日情緒。開朝會時要 是日本校長說了輕蔑台灣人的話,學生們就在台下用「嗚嗚嗚」的噓聲鼓譟。這 種噓聲不用怎麼張嘴,用共鳴就可以製造很好的音效。頓時操場上嗚聲四起。巡 邏的教師走到哪,那一區的學生就不嗚了。所以他們怎麼樣也抓不到是哪個學生 發出的聲響,除非一口氣處罰所有的學生。   二戰末期,洪瑤楹一家為躲避美軍轟炸,從台中搬到苗栗苑裡的鄉下。隔天 他去派出所報戶口,一位叫做白石的日本警察說他沒有向日本天皇的照片敬禮就 打他。想不到另一位台灣警察也跟著動手,兩個人拳打腳踢把洪瑤楹打得鼻青臉 腫,全身青一塊紫一塊。接著捆綁居留,到深夜才放出來。   台灣人被日本人欺負的沒辦法了,只好私下稱日本人為「四腳仔」來發洩, 四腳仔是日本狗的意思;幫著日本人的台灣人,他們被稱作「三腳仔」,意思為 走狗。而三腳仔比四腳仔更可惡,他們不管一般台灣人的死活,只想保住自己的 利益。國民政府來了之後三腳仔的好處全沒了,所以他們當然要反對國民政府。 最終推翻國民黨不成,部份人士就跑到日本去,喊喊台獨口號什麼的,其實有些 人早就拿到日本國籍,成為日本人了。   幫著日本警察毆打洪瑤楹的台灣警察就是個三腳仔。每一次受到日本人的欺 侮,洪瑤楹心中想的就是希望台灣趕快回歸祖國,台灣人才能得到平等的政治地 位和社會地位。 親眼目睹國軍和美軍的暴行   洪瑤楹台中一中畢業之後考上大阪的一間藥科專門學校,但美軍潛艇封鎖外 海,台日航線中斷讓洪瑤楹去不成日本,徒留遺憾。光復之後,省教育處把他安 排到台中農學院。當接收台灣的國軍到台中時,雀躍萬分的洪瑤楹和他的學長, 同是公費生的陳天章在農學院表演默劇勞軍,與國軍弟兄同歡。   但台中農學院的師資不佳,所能學得的知識有限,連台大也好不到哪去。洪 瑤楹一向是個成績優秀的學生,他希望到更好的學校去學習,證明自己的能力。 正巧公費生考選辦法公告,洪瑤楹考上了位於杭州的浙江大學。   由於公費生都不會說國語,教育處派了位周科長領他們到浙大報到。校方聽 到這群台灣人滿口日語,就囑咐他們到校外可別說日語,不然肯定被大陸人打。 所以還沒正式入學就把校徽發給他們,被打的時候出示校徽,應該可以來拿當免 死金牌用。估計去廈門的公費生還可以說閩南語,到武漢和北平的那就完全是瞎 闖了,被打了也莫可奈何。   入學後沈崇事件發生,洪瑤楹以台灣公費生的身份參加反美帝國主義遊行。 沒多久共產黨地下黨組織馬上派人來做洪瑤楹的工作,要拉攏這位對共產黨一點 都還不瞭解的台灣知識青年。   洪瑤楹觀察到支持國民黨的學生都是些權貴子弟,開著吉普車來上學,非常 跋扈。支持共產黨的學生都是清貧子弟,而且學習成績都特別好。這個現象和在 台灣的國民黨權貴總是欺負台灣人一模一樣。於是洪瑤楹對國民黨愈來愈失望, 逐漸對共產黨產生認同。   二二八事件發生後,洪瑤楹對國民黨完全絕望。那年暑假他回台中,還是有 聽說台灣人和國民黨軍政人員發生零星衝突。在第一市場(現台中第一廣場)附 近有個修自行車的店舖,一個國軍上尉去修車,不知何故動手海扁車行老闆。附 近鄰居知道國軍打人,呼朋引伴把車行團團包圍,想要收拾那個上尉。結果警察 來了把上尉抓走,其實是在保護他,最後竟然無罪釋放。   不只國軍橫行,美軍也囂張得很。在杭州,洪瑤楹親睹美國大兵開吉普車載 著日本女郎,路上看一位中國人不順眼就動手打他,一樣沒有受到法律制裁。生 活在這樣一個不公不義的世界,讓洪瑤楹愈來愈左傾。 從伙食總務一躍而成國共學生之間的紅人   反飢餓反內戰反迫害運動爆發時,洪瑤楹正擔任浙大學生自治會伙食委員會 的總務,負責掌管學生餐廳的開飯事宜,這下洪瑤楹成了國共學生之間的紅人。 學生要先吃飽才有力氣參加遊行,共產黨的學生就叫他下令提早開飯,國民黨的 學生叫他不要提早開飯。洪瑤楹當然決定提早開飯,並且強調說來晚了就吃不到 飯,讓國民黨的學生氣得牙癢癢。   另一日,該出公差去買菜的學生沒去,洪瑤楹只好親自挑了錢去買菜。拿到 伙食費,鈔票上面竟寫滿了反對國民黨的標語。賣菜的小販收到錢的時候笑得非 常詭異,心中應該是暗暗竊喜。   回來之後洪瑤楹就寫海報公告說:「某某學院的某某某沒有出公差,罰你出 公差三天!」對方立即貼海報回應說:「老子四川人,老子只給你補一天,才不 管你其他兩天。搞倒法西斯!」不知道咋整的連法西斯都搬出來了。說不定那位 學生是支持國民黨的,看到鈔票上寫滿罵國民黨的口號就不想去買菜。這是洪瑤 楹在浙大參與學生運動的一段小插曲。   浙大學潮雖然鬧得不如上海厲害,但相對的政府的打壓也不強。支持共產黨 的教授很多,圖書館有向香港訂閱進步雜誌《群眾》,很多學生搶著看。有位同 學偷偷送一本陳雲的書《怎樣做一個共產黨員》給洪瑤楹先生,他每天晚上都躲 在床上看,理所當然愈來愈傾向共產黨。 解放軍第三野戰軍第九兵團台灣幹部訓練團   最終洪瑤楹選擇留在大陸,1949年八月先加入中國新民主主義青年團,五個 月後加入中國共產黨。浙大畢業後他到了上海,進入解放軍將領粟裕指揮的第三 野戰軍第九兵團政治部台灣幹部訓練團,準備參加武力解放台灣的戰鬥。這個訓 練團的團長叫做蔡嘯,台南人,日治時期就跑到大陸,抗日時加入新四軍,是解 放軍裡相當資深的台灣人。   幹部訓練團約千人,大部份是被國民黨抓去打內戰的台灣兵,少數是參與文 化協會抗日活動被日本政府追捕而逃到大陸的台灣人。像洪瑤楹他們這樣去大陸 唸書的台灣學生實乃少數。另外在福建還有一個台灣隊,公費生鄭堅、彭騰雲都 在那支部隊等著解放台灣。   公費生因為都會說外語,主要是安排到高級司令部擔任參謀。台灣兵是一線 人員,人人都搶著當登陸台灣的嚮導。看來他們比島內的台灣人更痛恨國民黨。 沒辦法,好端端的你國民黨幹麻把台灣人抓到大陸打內戰呢?不恨你恨誰。   沒多久韓戰爆發,粟裕終其一生都沒辦法踏上台灣的土地,當不了台灣省的 一把手。公認的二把手謝雪紅更是哭了。這位台灣共產黨的創建者,二二八事件 時領導一支突擊隊和國軍對著幹,因而被國民黨追捕逃到香港成立台灣民主自治 同盟,全國解放又跑到大陸,一時風光的不得了。但其台共背景讓她在反右和文 革中被整慘了,文革期間客死異鄉,未能再回到台灣故土。   部份獨派人士把謝雪紅奉為台獨教母。洪瑤楹五十年代在上海和謝雪紅見過 好幾次面,對她的瞭解很深,他說謝肯定是個統派。直到今天,謝雪紅的歷史定 位還有爭議。   調離台灣幹部訓練團,洪瑤楹主要在部隊從事對台情報工作,先後在上海、 南京、福州、廣州各待了一年到數年的時間。 政治運動中連翻受到衝擊   肅反運動時,洪瑤楹因台灣人的身份被懷疑是國民黨特務,遭重點隔離審查 十個月。反右運動時他被劃為「中右」,就是中間偏右的意思,處境比右派好一 點。當時洪瑤楹無法得知自己被劃為中右,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被流放到黑龍江 省趙光農場勞改。   從廣東到黑龍江,1958年四月十四日一車八百人從廣州火車站出發。那是一 輛貨車,沒有座椅,大家都睡在鋪了稻草的車廂裡。在惡劣的環境中,洪瑤楹展 開了人生最驚心動魄的八天七夜。   出發時大家還穿著短袖短褲;一過長江,換上長袖長褲;一過黃河,穿上棉 衣棉褲;一出山海關,大衣穿上了還覺得冷。當年的東北真的是北大荒,根本啥 都沒有,一眼望去全是荒涼。洪瑤楹看到這片南方從未見過的景色,心裡面就沒 有底了,無助徬徨的念頭一股腦全竄出來,完全沒有去到新世界的興奮與悸動。 到了北大荒,不要說還想見家人一面,此生能不能再回到南方都不知道。   第八天火車終於到了趙光農場。洪瑤楹在農場擔任農業技術員,農場生涯一 晃就是二十三年。從三十歲到五十歲,從而立之年到半百年紀,人生最精華的歲 月全在這裡面了。   文革時洪瑤楹同樣受到衝擊,被關進牛棚一年。直到批鬥洪瑤楹的大會,他 才知道自己的檔案有中右份子、歷史不清、海外關係、特務嫌疑、內部控制、不 可重用等顛倒黑白的記載。這些莫須有的罪名讓這位當年選擇追隨共產黨,反對 國民黨的熱血青年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為自己的遭遇痛哭一場。   愈是受到政治迫害,洪瑤楹愈盼望台灣早日解放。因為只有台灣解放了,共 產黨親自到台灣查他的背景,才能還他清白,才會知道從1949年開始,他對黨就 是一片忠誠,不曾動搖。   十一屆三中全會之後洪瑤楹被平反,一切罪名被取消。據洪瑤楹本人所說, 黨把誣陷他的檔案還給他,足足裝滿了兩個牛皮紙袋,裡面全都是莫須有的罪名 和記載。他把這檔案給燒了,代表一個極左時代的終結。   平反後洪瑤楹當上北安國營農場管理局農業處副處長,調到距離趙光農場幾 個鐘車程的中蘇邊境,下面管十五個農場,面積加起來三分之一個台灣大。整個 黑龍江省的一百多個農場面積加起來,有兩個半台灣大,主要生產水稻、小麥、 大豆、黏包米(玉米的別稱)。   1982年全國台聯在黑龍江省成立省台聯,洪瑤楹調任省台聯擔任副會長和秘 書長,從此就在哈爾濱定居下來。在黑龍江省的老台胞非常少,多數是被國民黨 抓到東北打內戰的台灣兵,像洪瑤楹這樣的公費生是其中稀有的知識份子。如今 在黑龍江的老台胞只剩下三個人,除了洪瑤楹,還有一位是曾任教於工大的賴有 才。他們身上都背負了許多歷史,台灣的文史工作者務必加把勁,把這些材料都 給帶回來。   改革開放後,洪瑤楹曾任全國台聯第二、三、四屆理事會理事,黑龍江省第 五次黨代表大會代表,黑龍江省人民代表大會第五、六、七屆常委,黑龍江省政 治協商會議第七屆常委,省政協祖國統一華僑外事委員會副主任等職。1996年離 休。 日本崇正公會史上最重大的突破   1994年洪瑤楹出任全國台聯代表團團長,到日本東京參加崇正公會第二十八 屆會員大會。崇正公會每年開一次年會,都是邀請大陸去一個團,台灣去一個團 。那一年台灣團的團長是林金莖,他和洪瑤楹彼此認識,因為當年都是公費生。 緣份是很巧妙的事情,五十年後,居然又把這兩位老同學拉在一起,地點還是離 台灣和黑龍江千里之遙的日本。   往年的崇正會,通常是支持大陸和支持台灣的華僑各據一方,壁壘分明。兩 岸情勢緊張的時候,還會變成互罵大會。蘇聯解體那年,台灣代表蔣孝武在會上 大罵共產黨。局勢不利,大陸團長也沒敢支聲。   1994年這次,兩岸情勢略有和緩,又迎來了兩位老同學的相見歡。主持人致 詞完後輪林金莖發言,一開口就說他和洪團長是老同學,兩人1946年一起考上公 費生。這下不得了了,氣氛一下變得相當友好,林金莖說完,大陸團全員鼓掌, 這在過往是不可能發生的事,甚至還曾經發生台灣團長罵大陸,大陸團全員離席 抗議的狀況。   洪瑤楹致詞時就接續林金莖的話,說他和林團長本來是同學,有多少年沒有 見面了,感謝崇正會這次給他們機會碰面。於是會場整個熱烈起來,後來洪瑤楹 還主動走到林金莖的座位旁和他乾了一杯,以前兩岸交流從來不敢想像會有這樣 的畫面出現,林金莖自己也嚇了一大跳。   這一杯乾下去更不得了了,全日本崇正總會會長國民黨僑委邱添壽跑上台去 激動地大聲說:「今天看到大陸的洪瑤楹團長和林金莖代表熱烈握手敘舊,兩岸 統一的日子不會太遠了,最好是明天就統一。」以前從來沒出現過這種熱烈的場 面。洪瑤楹順勢送給林金莖大陸團準備的拌手禮雞血石,台灣團沒有備禮,林金 莖回贈洪瑤楹他隨身攜帶的派克筆,以示友好。   說起來這算是崇正會史上的一大突破,雙方團長不但互贈禮物,還互相乾杯 表示友好。一切的緣份,都來自1946年的公費生考試。 失去故鄉根源的台灣人後代   我在哈爾濱拜訪過洪瑤楹三、四次,每次總要聊上一個小時,聽他說說那個 年代的故事。兩岸改革開放之後,1995年洪瑤楹才第一次返鄉掃墓探親。在趙光 農場當農業技術員的時候,他就非常想念他的父母。洪瑤楹自述:「每逢過年過 節都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家人也不知道我上哪去了。過年過節我一喝酒想起來 就掉眼淚,漂流在異鄉,唉……。」   1979年洪瑤楹的大妹到美國定居,寫信到浙江大學,透過好多單位才找道人 在北大荒的洪瑤楹。   「那時候不太能打電話,我們都是用寫信的,我和大妹都寫了好多。我每次 看信都哭,一面看一面哭。那時候才知道父母走了,可是我一直沒有辦法回台灣 掃墓……   「我回去過台灣兩次,也去掃墓了,知道了也就行了。但是我的兒子女兒沒 上過台灣,還去不了,應該要讓他們知道爺爺奶奶的祖墳在哪裡……。」   如今洪瑤楹的孫女都上大學了,可是第二代、第三代從來沒有踏上過台灣的 土地。台灣政府對他們這批台灣公費生限制重重,別說返台定居,回來探親都極 為困難。他的兒女對台灣的認識,只停留在地理概念,不會說台灣話,甚至沒有 對台灣的認同。當年公費生們想回去台灣政府不讓回,日子再拖久一點,台灣的 根全部斷光之後,就真的不再是台灣人了。   台灣人的後代不再是台灣人,我想這是我們台灣人莫大的悲哀。   「我們是台灣光復後第一批到大陸唸書的學生,我們的經歷是台灣人不能體 會也難以想像的。台灣政府應該要承認我們這批人的存在。現在同學們都老了, 一個個走了,真的是……。」   我聽他說這些故事的時候,自己也鼻酸起來。這批台灣公費生,日治時期被 日本人壓迫。思慕祖國而到大陸,又被國民黨壓迫。選擇留在大陸,還被共產黨 壓迫。改革開放之後,發現台灣政府不要他們了,根全斷了,再怎麼樣也回不去 台灣。   回不到1946年的台灣。   洪瑤楹所走過的路是大多數台灣人都沒有經歷過的,可他是一位非常堅強的 台灣人,從少年在台灣的時候他就展現出非常剛毅的性格。直到今天,他還是一 本初衷,繼續剛毅的生活在哈爾濱的土地上。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1.251.151.160
Trunicht:謝雪紅的二七部隊,那戰力真是個笑話。 11/11 01:15
clockwatcher:粟裕這麼高層的人物不會來區就這個小島的一把手.當時 11/11 10:23
youtien:請問這打˙算出書嗎? 11/11 10:24
還出不了啊! 我也才蒐集了十分之一的史料,遠遠不夠。 剩下一堆人的材料都很難找,不是學術單位幹不來。 因為很多人的檔案藏在對岸的檔案館裡面,需要學術單位去申請調閱... 如果我把每個引述段落都加上出處的注釋,然後寫成學術論文的格式, 就是加上研究動機研究方法研究目的那些東西,是可以拿來做學位論文的。 也有一位退休的老教授說這題材甚至可以是教授的升等論文, 我是不知道啦,反正我不是學術圈的人,不走那一套。 當然,如果比照大江大海一九四九那樣寫成雜談性質的文章, 沒有什麼考證,再帶點胡說八道和錯誤百出的論調,出書是很容易的。 但是這樣對這些台灣老前輩不是很尊敬,所以就算了。
clockwatcher:內定的台灣省委第一書記是原三野政治部主任舒同. 11/11 10:25
原來如此,受教了! ※ 編輯: blurry 來自: 111.251.151.160 (11/11 23:15)
youtien:這些夠先出一本,出了以後大家給你捧捧場,你就更好找了。 11/11 23:52
這樣也是一個辦法,等這波告一個段落我再想想辦法好了... ※ 編輯: blurry 來自: 111.240.236.127 (11/13 18:36)
isky4473:有沒有這些留在大陸的公派生在文革時的心情之類的?? 11/21 21:37
isky4473:雖然問起還還滿讓人傷心的,但是我很好奇他們在那時會不 11/21 21:38
isky4473:會覺得後悔留在大陸呢?? 11/21 21:38
Hartmann:不後悔大概不可能,不過會不會承認就是另一回事 11/22 00:35
終於有人問這個問題了,我想說怎麼一直沒有人問呢 XD 其中有兩位公派生願意跟我說出比較內心的話, (其實還是相當婉轉,不過正好兩個人的態度一正一反) 但是我不敢直接在文章裡表達出來,畢竟那是比較內心私密的東西。 於是之後我會從另一個角度去解釋他們的心境, 就是用類似的人類似的故事來說明。 一來不是直接接露這些老台灣人的心理, 二來又可以讓大家了解他們的想法。 我想這樣做比較好,比較尊重這些老人家。 ※ 編輯: blurry 來自: 111.240.227.245 (11/22 00:42)
isky4473:不知是否漏看 我還有一個疑問...那麼多的公派生,除了大 11/23 00:42
isky4473:陸之外,還有到別的地方去嗎?例如美國或跟國軍撤退之類 11/23 00:43
isky4473:的。完全沒有國民黨的追隨者嗎?? 11/23 00: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