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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鄭堅   鄭堅,原名鄭鴻池,1927年生,彰化市西門町人,1946年入廈門大學經濟系 。現定居於北京。   青年鄭堅曾擔任彰化女子中學教師,1946年考取公費生至廈大報到,隔年即 加入中國共產黨。1949年鄭堅放棄公費資格,加入共軍閩西游擊隊,任永春縣人 民遊擊隊大隊政治處副主任,中共安溪中心縣執委兼永春、德化、大田縣委工委 書記。國府敗退台灣,鄭堅則滯留在大陸。   新中國建立,鄭堅先後擔任福建省漳州軍分區政治科民運科長,福建前線廣 播電台(今海峽之聲電台)副總編輯,全國台聯第一、二屆副會長。其間兼任《 台聲》雜誌社長。是第六屆全國政協委員。鄭堅於1949年成婚,妻子本姓徐,因 隨南下服務團成功解放福建,遂連名帶姓地改為「解閩」。解閩在解放福建時與 鄭堅相識相愛,後成為夫妻。 和鄭成功同宗的鄭堅一家人   鄭堅是鄭成功同宗,他們一家人都具有相當的傳奇色彩。其父名鄭水河,日 治時期參加台灣文化協會的抗日活動,被日本政府追捕而逃亡大陸,期間還把台 灣的家人接到大陸生活。他曾在廈門參加襲擊日本駐廈門領事館的鬥爭。抗日戰 爭爆發後,擔任台灣抗日將領李友邦所領導的台灣義勇隊閩南辦事處主任,多次 潛入日軍佔領的廈門從事情報工作。   鄭水河在抗戰勝利後回到台灣。1949年國民黨撤退到台灣,他又隻身潛回大 陸,留下妻子和三位年幼的子女在台灣生活。兩岸混亂之際,他堅定的認為共產 黨必定可以在一兩年內解放台灣,於是就和三位年長的兒女留在大陸。沒想到韓 戰爆發,兩岸形成僵局。在大陸的鄭水河,被視為是潛伏的國民黨特務,理由是 那麼多人往台灣逃,他卻往大陸跑,肯定是特務。這一頂帽子,讓鄭水河後來在 福建龍岩伐木勞改數年。   鄭堅在家中排行第二。大姊鄭晶瑩1946年成為中共地下黨員,是最早和國民 黨鬥爭的鄭氏手足。1947年鄭晶瑩以暨南大學學生的身份參加反饑餓反內戰反迫 害運動,被國民政府逮捕並開除學籍。接著她回到台灣教書,繼續組織反抗國民 黨的活動,再次被捕入獄。潛逃回大陸後鄭晶瑩在廣東潮安鳳凰山革命根據地任 邊縱四支隨軍工作隊政治指導員,內戰結束也滯留在大陸。   新中國成立幾年後政治運動愈演愈烈而燒到台灣人頭上,鄭晶瑩因台灣人的 身份,頭戴國民黨特嫌帽子勞動改造十幾年,其四個子女的生活全由身為舅舅的 鄭堅接濟。改革開放後她長期從事統一台灣的工作,曾擔任台盟中央、台盟廣東 省委副主委、全國政協委員。 鄭堅之弟鄭鴻溪乃台灣四六學運骨幹   鄭堅之弟鄭鴻溪排行第三,1948年成為中共地下黨黨員。他曾任台灣師範學 院(今台灣師範大學)學生自治會主席。   1949年台灣發生著名的四六事件,或稱四六學潮,它被譽為光復初期台灣三 大政治事件之一。1948年就有學生運動的聲浪,發起的單位正是師範學院,串聯 了包括台大在內的各學校反抗政府,提出「反飢餓鬥爭」和「救苦救難救饑荒」 的訴求,明顯呼應1947年的反飢餓反內戰反迫害運動。   學潮愈演愈烈,1949年三月二十一學生上街遊行,抗議兩位學生被警察毆打 。鄭鴻溪是師院和台大合組的十八人主席團的成員之一,事後還和台大學生自治 會聯合會主席陳實共同發表「為何李二同學被毆事件敬告各界聲明」,二十三日 在《公論報》刊出。   四月六日凌晨,政府出動軍警進入師院和台大宿舍鎮壓學生運動,鄭鴻溪等 六人名列被捕名單,台大則有十四人在列。台大方面沒有什麼劇烈的抵抗,師院 方面則不得了,簡直是一夫夜呼亂者四應,住宿生團結對外全力抗擊,最後總共 有三百多位學生被以「張貼標語,散發傳單,煽惑人心,妨礙秩序,妨礙治安, 搗毀公署,私擅拘禁執行公務之人員,肆行不法」的罪名逮捕。兩間學校有七位 學生被槍斃,不過師院和台大的兩位領導人鄭鴻溪和陳實最後都順利逃離台灣去 到大陸,倖免於難。   台灣這邊關於四六學潮的記載,比較少著墨逃到大陸的鄭鴻溪。其實,當時 擔任師範學院學生自治會主席的鄭鴻溪不但是四六學潮的骨幹,他還一直都是內 戰期間推動台灣學運的人物之一。曾任副總統的謝東閔時任師院代理院長,就被 鄭鴻溪鬥得毫無招架之力。他曾說:「我謝東閔,今天還不如一條狗!」   歷史就是這麼有趣。四六學潮骨幹鄭鴻溪的哥哥鄭堅是公費生,公費生到了 大陸之後接觸進步思想開始反對國民黨。二二八事件那年的暑假公費生回台灣宣 傳進步思想,為當時還籠罩在恐怖屠殺陰影的校園注入一股活力。這一批台灣年 輕精英互相影響,互通有無,所以學生運動中,時不時會高唱大陸的學運歌曲和 解放歌曲,更有甚者還公開呼籲中國人民解放軍解放台灣。把這些人的關係搞明 白,就發現其實學運骨幹差不多都同出一源。   鄭鴻溪至大陸後參軍入伍,曾任中共中央統戰部一局局長,1990年逝世。 在動亂的時代中成長的鄭堅   鄭堅的童年並不快樂,父親鄭水河被日本政府通緝,流亡大陸。鄭家沒有豐 厚家底,三位兒女全賴母親靠著一台縫紉機拉拔長大,生活孤苦無依。七歲時, 鄭堅被祖父接回鄉下,就讀和美鎮國民學校。他的成績非常優秀,總是班上第一 名。但因皇民化教育的嚴格規定,不小心講了台灣話的鄭堅,還是會被老師打手 心、擰耳朵。在他幼小的心靈,就非常厭惡日本政府的高壓統治。   1937年,鄭水河把全家接到大陸,這是鄭堅第一次踏上祖國的土地。在那段 時間,鄭水河經常向鄭堅叮嚀,他們的祖家就在廈門附近,和民族英雄鄭成功是 同宗。他們的先祖渡海到台灣鳳山縣(今高雄)耕耘了八代,從第九代起遷到彰 化縣和美鎮拓荒謀生,算起來到台灣已有兩三百年的歷史,鄭家可說是道道地地 的「甘薯仔」(因台灣形如甘薯,老台灣人愛以甘薯仔自稱)。就是在這樣的教 育之下,鄭堅姊弟慢慢產生了民族思想。   不久後抗日戰爭爆發,鄭氏一家人從廈門逃亡到泉州、南安、永春。鄭堅從 小學四年級到六年級一共換了七所小學。1945年春天,鄭堅還未滿十八歲,在父 親的鼓勵下第一次投筆從戎,參加台灣抗日英雄李友邦將軍領導的台灣義勇隊, 成為復疆部隊的一名少尉隊員。   同年抗戰勝利,會說國語的鄭堅回到老家擔任彰化女中語文教師。考取公費 生後,鄭堅第二次離開故鄉台灣。在廈大期間,鄭堅擔任了中共廈大地下黨總支 部委員兼支部書記、兩屆民選學生自治會理事、廈大學運六人領導小組成員。三 大戰役結束後不久,鄭堅離開校園,第二次投筆從戎,入閩南安溪、永春山區打 游擊,擔任領導工作。   國府敗退台灣,鄭堅奉調解放軍第十兵團政治部台灣訓練隊隊長,準備參加 解放台灣的戰爭,後因韓戰爆發未果,從此他就滯留在大陸。 藉由學術交流名義才得以返台   鄭堅雖然是台灣人,但公派生在台灣已經沒有戶籍,使他們返台之路倍感艱 辛。《兩岸人民關係條例》規定要在台灣有一、二等親才能申請回台,這對在改 革開放後已經高齡七、八十歲的公派生是個非常嚴苛的條件。為此,鄭堅、陳弘 等人以全國台聯的名義致函海協會,請代為向台灣方面轉達滯留大陸老台胞的需 求。鄭堅說,他們這些耄耋老人來日無多,就是期盼有生之年能回到故鄉台灣。 無奈台灣政府的行政效率不如一顆西瓜,此事無下文。   鄭堅第一次返台是在1998年。二十多歲的時候離開台灣,再回到故鄉已是七 十一歲。老天爺啊,一個人怎麼可以這樣子長久的漂泊?   那年鄭堅聽說有個大陸台籍教授團準備赴台北進行學術交流,他喜出望外, 想辦法跟團出訪。一行人到了台北,鄭堅的心思早已飛到彰化。抽出空檔回到彰 化老家,見到兩個妹妹和舅舅一家人。來匆匆去匆匆,他僅僅吃了頓午飯,便連 忙趕回台北。五十年的羈旅換來的是一頓便飯,連回憶往日歲月的時間都沒有, 人生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無奈?   2009年鄭堅二度返台,總算有時間到他的祖墳去掃墓。在這段曲折返台路的 背後,訴說著一個更為動人的故事。 分隔海峽兩岸的鄭家人   鄭水河育有六位子女,前面三位都在台灣出生,後三位都在大陸出生。內戰 末期,鄭水河帶著三位在台灣出生的兒女留在大陸,鄭母帶著三位在大陸出生的 兒女回到台灣。一家人從此相隔兩岸,音訊全無。   除了鄭鴻溪,鄭堅還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1949年,最小的弟弟才五歲。他 的兩個妹妹和小弟都和母親留在彰化。「半屏山啊半屏山,一半在大陸一半在台 灣。」鄭堅說,這首歌正是自己家庭的真實寫照。   留在大陸的鄭水河被視為國民黨特務,為避免通敵嫌疑,身在大陸的鄭家人 都避談彰化西門町的那一半。而在台灣的鄭家人也不好過。鄭水河長年投身反日 運動,家中無甚積蓄亦無祖產,鄭母只能憑著裁縫的工作拉拔三個孩子長大。鄭 堅兩個妹妹鄭卿玲、鄭菲玲唸到初中就得輟學工作,家境清苦。   諷刺的是國民政府把鄭水河視為共產黨特務,三不五時就上鄭家叨擾說:「 你在大陸的特務丈夫回來過嗎?有沒有通過信?」讓鄉里對鄭家投以異樣眼光。 鄭母就在這種條件下憋著一口氣,等待和丈夫重逢的日子到來。 夢裡不知身是客,別時容易見時難   1952年,鄭堅被調到福建省農業部門工作,因檔案裡載有「不得重用」的字 眼,鄭堅一直是科長,無法再往上擔任領導。在農業部門二十二年時間裏,鄭堅 常因夢到母親而哭醒。他曾這樣寫道:「淺淺海峽,久隔一家,蒼蒼老母,雙眼 哭瞎。」這樣的詞句更讓自己徹夜難眠。   雁來音信無憑,路遙歸夢難成。1974年鄭堅調任福建前線廣播電台,他讓大 姊在「台胞在大陸」的節目裡用閩南話對著台灣的鄭母廣播:「身在大陸的家人 都好,請放心,請耐心等待團員的一天。」鄭氏姊弟日復一日的廣播,居然真的 透過一位遠親傳到鄭母的耳中。斷絕二十五年之後首次聽到家人的消息,高齡六 七十歲的鄭母悲慟不已。   在這樣艱辛的環境中,鄭家最小的兒子鄭鴻川非常爭氣,移民到了美國。當 年他台大土木系畢業後本來要申請赴美留學,但因父親的特殊身份國民政府不讓 他出國(滯留在大陸的公派生的台灣親屬全被國民黨政府列入黑名單),他後來 攢夠錢才移民到舊金山。由於身處美國,才有機會和大陸的家人聯繫。兩岸家人 聯絡上之後,當然希望能夠找機會見一面。   時鄭堅之弟鄭鴻溪在北京中共中央統戰部工作,是兩家人的聯絡窗口。1981 年年初鄭堅接到弟弟的電話,聲音非常激動地說:「哥,媽要來大陸!」鄭堅聽 到這消息,興奮到兩腿發軟站不穩,可是兩岸尚未開放,鄭母要從台灣到大陸何 其困難。   原來是鄭母先飛到舊金山小兒子那,再轉飛上海,整趟行程完全保密,絕對 不能讓國民黨政府知道。   這一年鄭堅五十四歲,父母都已高齡七十多歲了。為了這闊別三十餘年的再 團員,鄭水河、鄭晶瑩、鄭堅不約而同把白髮染黑,時光倒流,讓自己看起來年 輕些,回到1949年以前全家人在一起的幸福時光。   鄭鴻溪從北京到上海和鄭母、小弟會合,一起飛往福州,鄭水河也從廣州飛 到福州。台灣到福州不過一百公里的距離,卻讓年逾七旬頭髮斑白的鄭母兩度飛 越太平洋,一家人才得以團員。當鄭家人在福州機場相遇時,所有人抱在一起痛 哭失聲,傾訴三十年來令人撕心裂肺的分離苦痛。   是什麼樣的力量阻絕了一家人的團聚?又是什麼樣的力量讓他們寧可吃盡苦 頭也要見上一面?   鄭堅原本以為父母重逢,會有說不盡的話語,可是鄭母似乎不能原諒鄭水河 把他們母子四人丟在台灣,受盡貧困和心靈上的折磨。鄭母一看到鄭水河,就一 直用那雙歷盡滄桑的手捶著他罵:「沒良心,將兒女和自己一甩手幾十年!」政 治對立,換來的只是家庭破碎。   鄭堅回憶,母親和父親一個月的相處,多半無語凝噎。鄭母隨身帶著一卷錄 音帶,其中有一首台灣在日治時期,描述一位鄉下女子愛上一名都市男子,最終 被遺棄而沉淪歡場的歌曲《雨夜花》,她讓鄭水河聽這首歌,聽聽她三十年來內 心的孤苦哀戚。   鄭水河默默地聽著歌,想起自己在1949年時因為堅信共產黨在兩年之內就可 以解放台灣,才選擇留在大陸。可沒想到國共一對立就是幾十年,結果不但自己 受苦,也讓老伴和兒女受苦。他不怨誰,到了這把年紀什麼都看破了,至少他還 能和結髮夫妻老來相聚,這份幸福比什麼都足夠。他知道,他的老伴願意飛越太 平洋來探望大陸的家人,就表示她還認這個家。   再怎麼動亂的年代,都拆散不了一家人的血脈。鄭水河心中並沒有怨,如果 要怨,就怨中國這百餘年來的動盪命運吧。 無法送親人最後一程的無奈與悲哀   一個月後,鄭母隨小兒子鄭鴻川回到舊金山,鄭水河獨居廈門。同年夏天, 鄭堅被調到北京,參與全國台聯的籌備工作。鄭堅在北京分到了一套住所。隔年 鄭母再來大陸,這一次隨同前來的親屬眾多,十八口人歡聚一堂。北京新聞電影 製片廠聽說了鄭家團聚的消息,特意派幾位攝影師來到鄭家準備錄製紀錄片。但 在那個年代,鄭母及台灣親人到大陸會被國民政府視為「通敵」,所以當時鄭家 拒絕讓台灣的親屬上鏡。   這次團聚過後不久,鄭水河嚥下了人生的最後一口氣,享年七十八歲。如果 說他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大概是終其一生無法再回到台灣故土吧!   1990年,鄭鴻溪因罹患食道癌去世。鄭堅將噩耗告訴了在台灣的妹妹鄭卿玲 ,並叮囑她千萬不要告訴年邁的母親。鄭卿玲眼含熱淚,給鄭堅寫了一封信,信 末尾一句話這樣感懷:「我們有幸成為同胞手足,卻又各分東西,怎不叫人傷心 !」   1991年,鄭母病逝於舊金山,享年八十五歲。隔年鄭家準備將骨灰安葬於老 家彰化,鄭堅急切地想要返回彰化送母親最後一程。但按台灣方面的規定,大陸 台胞返台需要島內的一等親或二等親遞交申請。鄭卿玲將申請遞交後,台灣政府 卻又搬出來一大堆其他條例拒絕鄭堅返台。最終鄭堅沒有回台灣送母親最後一程 ,這不但讓他難過不已,還成了他終生遺憾。   直到母親過世後十八年的2009年,鄭堅才得返回台灣,親自為母親掃墓,告 訴母親不孝兒女終於來看您了!如果說生離死別是人生最不能忍受的悲哀,那鄭 堅恐怕嚐盡了其中最無情的苦楚。在母親墳前,他的思緒回到1949年以前一家人 在一起的幸福時光,回到1981年一家人分離三十年後的首次團聚,母親望著父親 ,無語凝噎的神情。   幸福的意義是什麼?這位在大陸的老台灣人,想必有非常深刻的體會。 雨夜花,雨夜花,受風雨吹落地, 無人看見,每日怨嗟,花謝落土不再回。 花落土,花落土,有誰人倘看顧,   無情風雨,誤阮前途,花蕊哪落欲如何。   雨無情,雨無情,無想阮的前程,   並無看顧,軟弱心性,乎阮前途失光明。   雨水滴,雨水滴,引阮入受難池,   怎樣乎阮,離葉離枝,永遠無人倘看見。   《雨夜花》 詞:周添旺 曲:鄧雨賢   http://www.youtube.com/watch?v=Qke67CiYR_Y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1.240.217.33
blurry: 這一篇則是一邊寫就一邊哭了.... 11/05 21:58
※ 編輯: blurry 來自: 111.240.217.33 (11/05 21:59)
reinherd:也許是我鐵石心腸,但是我認為這些主人翁一點也不可憐/悲 11/06 11:47
reinherd:搞政治和做生意一樣,都是一種風險事業,自己跳下去玩玩失 11/06 11:47
reinherd:敗也只能任賭服輸,更不要提其實他們那一方是"勝利者" 11/06 11:48
Hartmann:同意reinherd 11/06 18:45
不是這樣的,大家都是人生父母養的血肉之軀。 不是他們那一方,都是台灣人,都是「我們」。 只是因為他們的際遇特殊,和我們不一樣而已。 人性是高於政治的,不要因為兩岸長期政治對立, 就把政治擺在第一位,這些老前輩就是在那個政治掛帥的年代吃足苦頭。 今天中國那邊要怎麼搞政治是中國的事,但我們台灣人不能再重蹈覆轍。 別跳入了共產黨抗美援朝的陷阱,政治掛帥的話什麼事情都脫離人性了。 ※ 編輯: blurry 來自: 1.161.244.33 (11/06 21:42)
Tbilisi:reinherd 是以那些人的 "個人" 來看, 臺灣人不是重點 11/07 00:15
喔喔喔喔喔我讀懂他的意思了,抱歉,曲解其意。 我一直在想說搞政治怎麼會和做生意,我想任何年代做生意都是差不多的, 但是六七十年前搞政治和現在搞政治完全不是一個概念,時代完全不同。 特別是那是個瘋狂的年代,就算做為戰勝國的一員,很多時候是身不由己的。 ※ 編輯: blurry 來自: 114.34.78.28 (11/07 01:25)
blurry: 一樣 上面第三行漏了兩個字 11/07 0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