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
一年中我最害怕的日子
我就像籌碼一樣
週而復始的重複同樣的戲碼
同樣的心驚膽顫
這根本不是我戰爭
她們只是把我的人生當作戰場而已
只是把我的當成矛盾的緩衝點
週而復始
來來去去20多年
我知道還會繼續持續下去
敞開了傷口也無法呼吸
只是把眼淚大大口了的煙近喉嚨而已
我奔馳在除夕夜空當盪的馬路上
一直直直走
總會到一個什麼地方吧
住家和路燈都越來越少
我一值在想在這種地方
如果被車撞死或被殺掉都不會有人發現吧
我一直往前騎
眼清沒有對焦的騎
但也許是今天車特別少 儘管騎了四個小時
漣一點擦撞都沒有
站在橋上迎著風
估計有五樓的高度吧
如果跳下去事有死掉的可能的
偏偏我又會游泳
更何況有死掉的決心並不代表有殘廢的準備
一直直直騎
結果竟然又回到了台北
我永遠都逃不去似的
但是我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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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忘
像灑在風中的影子
吹落一地斑駁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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