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死去活來,
在床上打滾,
原來這就是經痛。
星期天的早晨,我還沉醉昨天抽到新娘捧花的喜悅
賴皮在九點鐘一刻
星期天嘛
不用這麼早起
就在我做如是想的同時
一陣電光石火在我的腹部爆炸開來
是痛
是絞痛
是非常痛
我痛到在床上打滾
用虛弱的聲音呻吟著
ㄇㄚˇ ㄇㄚ 好痛~
又是一陣痛 一陣痛
(中間過程省略)
總之到了醫院
掛了急診
坐著輪椅
面對沉著冷靜又帥氣的急診室主任時
我已經不痛了
醫生跟病人之間的對話
和急診室的空氣一樣
冷到極點
要抽血 要驗尿 要打點滴
我巍巍顫顫的問醫生
醫生,請問為什麼我現在就不痛了
如果不痛是不是可以不要抽血打點滴
結果,問也是白問
我最後還是躺在病床上
被抽了血 打了點滴
在那個等待點滴滴完 還有檢查報告出爐的那一個鐘頭
我默默觀察著急診室裡頭的眾生相
我想,我應該是整個急診室裡頭最不緊急的病患吧
有個阿公,帶著呼吸器,比手畫腳的用客家話向兒子討花生湯喝
有個小姐,據說也是腹痛,被帥氣的急診室主任逼問有沒有酗酒
有個先生,拼命的打呼,如入無人之境
還有另一個阿公,一個人孤伶伶的躺在病床上,喃喃自語
還有另一床的一個小娃娃,已經鬼哭神號半個小時
據幫我抽血的護士姐姐的說法,有個人在更裡面的房間,正在急救,生命垂危。
總算,檢驗報告出來
我可以全身而退
站在急診室門口,我還在回味急診室主任那抹有點疲憊的笑容
突然想到,不曉得哪位菩薩說的話:閻浮眾生,苦難皆多
菩薩發誓要超脫一切眾生苦難才要成佛......
就在一陣千頭萬緒忽見曙光之時,一陣微風吹過來
我家小狗,乘著車咧著嘴對我微笑朝我而來
果然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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