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的那一天
我追尋著時光的逆流 吃力地想著大約20年前的那一天我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我鑿空我腦子也挖掘不到任何有關於 123 片刻的印象
20年前舊家的日曆上面不知道有沒有人用紅色的油性筆記下我出生的日子
我眺望著橫移般的回憶
那時刻應該有幾個人為我的出生感到驕傲 多少人開始決定著我的未來
他們在我未曾受過這社會的洗鍊舒服安祥地睡著時
七嘴八舌的討論策劃我將來要選擇的道路
我的將來彷彿是量身訂做的商品一樣被眾多的親戚忙碌的向我父母介紹著
不知道20年之後空虛的我 有沒有在他們當初所設定好的框框裡
還是我已經選擇了截然不同的道路讓現在的他們依然覺得驚訝
我的出生日阿
不過 這實在是沒有什麼好值得懷念的 對任何人而言
其中包括對我 都可以很輕輕鬆鬆的丟在那沒人提醒的深淵的最裡面
像那枯萎 泛黃又乾裂的葉子 被風隨意的吹到地面 不被周圍的環境察覺
可能也是因為我在團體之中不是很起眼的人物
就是時常在團體裡出現的無言人形狀虛線湊合著團體應該到的人數
感覺不到實體卻又活生生的人
跟那平躺在地上最後被踩得碎碎的葉子讓地球很徹底又不經意的消除了本身的空間
團體之中一定都會有這樣子的人 在地球各個角落默默的分享著新鮮的氧氣
我可以看見那景象 在某一個地區 某一個人 跟我一樣想著對人生毫無意義的事情
有這樣子零散的聯想 大概也是盡力襯托著當時一切都很無所謂的人生結論
老實說 其實因為連我自己都像是失去記憶般的忘記這一件事
要去記得自己根本沒有實質權力去做決定的一件事情是很累人的舉動
又會讓當時的我平白增添一種擺脫不掉的無力感
心裡希望要記得的人絕對不在三百公里的範圍內
那些從簡訊帶著祝福的人 也都理所當然的是這個範圍外的人
這世界也只有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幽默感順著我的理所當然
簡訊的內容除了恭喜我又多長了一歲 還有我記錯自己的年齡了外
大多都是我會不會被二一的問題 條列式的關心幾乎都是同一件事情
甚至表妹還問我是不是還活著
我自己都覺得好笑 我實在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自己的人生究竟出了什麼致命的錯誤導致表妹還要這麼擔心著自己
看著他們傳來的簡訊似乎覺得自己的人生漸漸的失去了重量
整個身體漸漸的埋進地球深層的內部 快要與這世界斷絕了接觸
完全失去了時間感跟一切與現實交集的感覺
連填飽肚子跟洗澡都稀奇似的毫無意義
那時侯我被二一這個問題很確切的干擾著 是一種拉住小腿往下沉的干擾法
往下陷的干擾法會比平常多浪費一點時間去探索著關於 人生 這方面的話題
像是人為什麼要活著..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阿..是為了追逐物質還是精神上的滿足
為什麼要活的那麼痛苦阿...............
一些可以寫成大約五千字文章的啦啦啦啦啦廢話
似乎也只有把自己的情緒切入某種掙脫不掉的環境當中
才會深入的去在這冗長的問題上面打轉
123那一天..倒是出乎我意料的的想找別人吃飯
大概不想被那無形的壓迫感爽快又直接的拉進黑漆漆的深處吧
做一點跟現實社會接鄰的事情 感覺雙手可以抓著一點實際的支撐物
我已經很久沒過過生日了 覺得沒必要吧 好像從國中開始
總覺得過生日的壞習慣應該斷在這個性格轉換的年齡
屬於那時代的年輕 叛逆 自我式的瀟灑 可以想到的事情常常只有距離自己兩公尺的範圍
生活過的很迷糊 常被叫做荒唐不知世事的少年仔 那時候也一點都在意不起來
很多事情的處理方式比現在更要顯得單一多 毫不考慮後果的想要變成所謂的大人
但現在
我卻可以以交換靈魂的程度要回到那時候的簡單
起碼那時候的我 腦子裝了很少混亂的東西 令人覺得是一片無止境的空白
沒有彎曲的生活過得比現在輕鬆許多
過生日的習慣也就在國中那個點開始被抹殺 切斷了
幾年後 現在的我 突然想重新接上過生日的習慣
我想 多個人陪吧 在毫無幽默感的世界裡迷失掉自己好像會永遠醒不過來
多個人知道 總比在無聲無息的空氣裡自言自語的活著有趣多了
那時候完美的絕望氣氛配合上絕佳的憂鬱心情
似乎快十二個月以來都是綜合成一體的整路咬住我這樣安穩的 順利的度過這段時間
我不得不去做一些幾年來都沒做的事情去轉移我那時密度很高的集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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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年1月23日 晚上七點多
到了跟朋友約好要一起去吃飯的時間
我一進朋友寢室 就發現朋友不見了蹤影 絲毫完全沒有他在的任何跡象
他的室友跟我說他早就跟人出去了
不會吧...吃驚的表情在我的身體裡面毫不隱藏的跑出來
他壓根地完全忘記要跟我過生日這回事了
在那房間裡 我強烈的感受到那種獨特又銳利的遺棄感
有一會兒 我意識非常凌散 碎碎的 無法完整的組織起來
完全失去了接下來的步驟 真的是很完全的失去
腦子的迴路突然來個大跳電 又變成一陣惹人厭煩的漆黑
該怎麼辦呢
當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的時候 只好繼續重覆下一步之前的動作
我打消原本要出去的念頭回到自己的寢室繼續等著時間在房間裡各個角落經過
繼續沉寂在那無聲無息的空氣裡
離開他房間的時候 眼前無意間看見朋友電腦的即時通上 有一個女孩問起我的事
我被那穩定的畫面輕微的抓住我的視線 我再三的檢視確定那吸引我的畫面
那女孩的確問起我來 百分之百的肯定 除非我們班也有另外一個的綽號是以鳥開頭的人
那女孩打在即時通上面的文字簡單而直接 問題更沒有轉換迂迴的問法
我不是故意要窺探人隱私..只是很臨時性的湊巧
人在這種時候都很難去解釋這種巧合 偏偏我本身也是不太願意去相信巧合這種東西的人
但當下除了 巧合 似乎已經沒有第二個理由可以解釋了
我看見那女孩的名字 心裡無法用貼切的文字去形容當時的感覺
那感覺我放在手掌上反覆斟酌過後 明確的帶給我的是一種很真實的溫度
或許當時的我 活的太過淡薄 容易輕易的被人遺忘
她的關心似乎加深了我身上的線條 沒有理由的強調著我的存在感
我盯著朋友的電腦螢幕 透過文字感受著消失已久的存在感
腦子裡的回憶像是被龍捲風橫掃過 螺旋狀的捲起來 散亂在各個部位
這個女孩子叫做 燕子 我叫她 92年的 燕子
必須跟93年的 周 清楚又實在的劃開界線
因為 93年的 周 已經毫不懷疑的離我而去 好像我生命裡不曾出現過的人一樣
或者是很短暫 瞬間的出現消失 回憶找不到腦子裡可以吸附的地方
就跟97年回歸的煙火一樣燦爛 卻在那一秒之後的又屬於另一段沉默的歷史
也有可能是剛好碰觸到我本身超過能夠理解範圍的難過
身體產生本能的防禦機制 刻意又細心的先將她隱藏起來
最後腦子在以封鎖外界式的自行將她的回憶一一的剷除
就跟必須定期打掃居家的整潔一樣
將一些沒有用的東西做一個有系統的回收 才不會累積著太多煩人又佔位置的空間
總之 93年的 周 我可以說她是非常刻意的憑空消失了
那92年的 燕子 呢
她依然活在我的生活週遭 只是我們連朋友的關係都很難去界定
平常連一句問候的話都略顯尷尬
那份尷尬好像是命運對我的人生額外的附屬品一樣殘酷又多餘
我們之間隔著不知道被誰從半空丟下的大冰塊 筆直又生硬的擱在我們之間
我只能透過冰塊隱約看見她處於現階段的輪廓
我們短暫的對話都可以清楚看到她語氣穿過那大冰塊傳達到我這裡的一道道霧氣
會變的這種關係是我一年前怎麼都無法想像的結果
我是否疏忽掉什麼程序 遺漏了什麼關鍵性的密碼
才讓我們的關係凝固成現在牢固又密不透風的窘境
這其中可能包括了許多老式復古的情節 什麼錯綜複雜的誤會 無法面臨的人生關卡
造成兩位主人翁溝通間的障礙 然後.............
都是一些陳舊的劇本 幾十年不變的內容
幾十年來還是滿足了各年齡層觀眾的胃口不停上演
所謂的人生就是一百種劇情 上萬個人去演
但是依照以前符合潮流的劇情來安排 這些都是事情的發生都一定帶著必然性
因為如果不這樣安排劇情 故事沒辦法高潮起伏的連接下去
或者是 故事該到這裡有個讓觀眾滿意的結局
92年的 燕子 是不是還跟當時一樣以靠近式的方法關心著我
一句簡單的問題並不能讓我多去深入掏空她內心的想法
起碼現在的我不能 也喪失了資格
我們之間築起了一層又一層的城牆 又厚又紮實
即使用幾公噸的炸藥大概都只能捲起嗆鼻的灰塵而已
我們之間的距離感已經沒有辦法用物理學的定義來解釋
而是在精神領域上面的脫離狀況 而且是非常離譜的脫離的很乾淨
探索著她內心世界的變化 是我一年前多渴望實在掌握到的具體感覺
沒想到 一年後
我們的內心都被消磨掉許多東西 也多了很多曾經沒有的東西
無論多了什麼 少了什麼 都讓我們無法再跟以前那麼契合
就跟兩塊放錯位置的拼圖一樣 你無論怎麼硬擠 絕對湊不成一幅塊看得出來的圖畫
一年的時間 我傾聽了不少事情 被沒有方向性的外來事物塑造著自我的觀念
很多想法不能在隨心所欲的支配 更多醞釀出來的情緒結晶般的形成在體內沉澱下來
一層一層隨著時間冷漠的累積加厚 準備儲存完我身體全部的空間
我的身體當下只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容器罷了
現在眼前的世界已經不像20年前保存的那樣子純粹
太多事情狂襲而至 可以讓別人不花力氣的察覺到我已經不均勻的在改變
就因為如此 人生以強硬的姿態透過不合理的管道密合的籠罩在你身上
我虛弱的使不出力氣來做一個不願意的反抗
彷彿是拉起世界的繩索斷掉一樣壓抑住我任何微小跳動的情緒
取而代之的是沉睡不醒的的麻木放縱在我全身的血管理面
我已經無法恢復成以前的我了
所有我可以擁有的東西像是散步般的緩慢而優雅地放棄掉我
我僅存的 是累積在我身體裡所剩無幾的回憶
她有沒有跟以前一樣表露出針對般的任性
傾訴電話那頭的聲音就覺得像是回到家的那份安心
我也不用再花心思環繞在這方面上
她跟我說話再也不需要跟以前一樣琢磨著要以什麼樣適當的語言交談
像是輪到她回答的時候 她眼神會稍微飄移向不是我的地方在腦子裡搜索著回應的文字
我會凝視著她微妙又精采的臉部線條變化 享受著那一刻只屬於我的特別
那時候的我 多麼害怕錯過她一秒與一秒之間更替的表情
對現在的她來說 我在她心裡要建立著什麼關係 處於何種定位
我想 這早已是不需要動腦筋思考的問題
我單純的只是一個她印象中的人而已
我可以想像幾十年之後有人拿起畢業冊指著照片 問起我
她會簡短的回答...喔 這個我認識 然後兩個人繼續指著下一張照片
我知道再也看不見她在92年的模樣 她也是深深的瞭解我也不是92年的我了
我跟以前對照起來有著太多太明顯的改變
我身上的憂鬱早已成為一種無法擺脫的自然 這是任何看見我的人都可以發現的事情
93年的 周 就是因此消失在我往後的人生裡
很多妨礙人生前進的錯誤發生時
對自己都會有一個大膽的假設去填滿那時內心頓時失去的依靠
我的假設十分的獨斷 在別人眼中是非常自私的觀察
那假設卻像無法化成語言的真實繞行著我週遭發生的一切事情而得的最終型態
一個人在我身邊的時間有多少 都是預約好的份量
都是注定好似的 不會多不會少
只是92 93年的兩個人 分別把等量時間做不同的使用 一個比較密集 一個比較分散
有人提早用完 有人分開用完 依照個人的喜好 依照個人的習慣
你會摸索般的體認到這就跟真理一樣不允許任何事物的動搖
改變不了的循環因果關係就跟人生必須獨自承受的重量一樣
那麼樣的沉重 那麼樣的孤獨
瘋狂的人生重量亂成一團又失去公平性
我再也責怪不了任何離去的人
你會一直失去對你來說不可或缺的東西 這就是人生
雖然我曾經做過一點解釋
但我如何有立場去要求別人花時間聽說一些跟她們人生根本毫無關係的故事
就跟你在一個沒有工作的午後
愜意的在露天咖啡座喝著香純濃郁的咖啡 享受著偷來的一點悠閒
一個推銷員就這樣拿著公事包刻意打攪著你極少數的時光
當他拿出公事包裡亂七八糟你根本一點都沒興趣的推薦品
你只想著..你能不能快點滾開吧..你以為我每天都能這樣過生活的嗎...
解釋 只是徒勞無功的舉動 像是一件薄薄的外衣一樣在掩飾我內心的掙扎
精密規劃好的時間份量 對照著時間表搭腔應和著你的人生
我們每天都無意義的遵循時間表上規律又冷漠的計畫
我一直都覺得週遭一切事物的發生都被默默的牽引著
我既沒有退後 也沒有往前 只是以最不耗體力的方式停留在一個時間上的定點
命運對我有怎樣放肆的安排 把我的人生掛上什麼樣破碎的裝飾
我根本只能以迎接的姿態來感受這亂箭似雨下的震驚
我模糊的看著週遭的轉變 感受著跟外界一點都牽連不上孤立無援的世界
一年多來 都是如此的日復一日
我曾經在某一天跟燕子的朋友討論過她的事情
燕子的朋友對我說..你們為什麼不重新開始呢
我本來想說萬一我跟燕子之間早就過了有效日期 妳還會這麼說嗎
如果妳問我為什麼知道
我會這麼對妳說
因為我一年前就經歷過了
重新開始就等於是重新再來一次結局一樣 有必要嗎
但是我知道燕子的朋友不會懂的
我換個角度問 如果我跟她重新開始...我們能到達什麼關係呢
是普通朋友 男女朋友 知己 還是....
燕子的朋友努力的沉默一下說...大概是朋友吧
我說 嗯...我想也是
93年的問題 93年的回答
如果我把這個問題原封不動的拉回92年問的話
一樣的問題 會不會是一樣的答案呢
燕子的朋友跟我都很清楚
為何92年的我沒有敏感的在問題底下做一個拉長的思考
事情在還沒確定的情況之下彼此都不敢多做把握
起碼那時候我應該要有相當的勇氣才對
因為當時的我也對92年的 周 有著很真實的感覺
她的存在感 她身上的味道 她對於人事物的看法與整體的表現 我都深深的著迷過
我花了時間逐漸掌握到那些她身上的特質 分辨她與其他女人的差別
一個很獨立的個體 很獨立的思考模式
我必須出配合她獨立的作業系統極盡所能的發展出一套應用模式
一套專屬於她的應用模式
就跟把她跟一群人放在白布後面 我依然可以從黑色移動的剪影猜出她來
當你快要掌握到那一些東西的時候 你自然的就會停止你的腳步
你想不到一些彼此在心裡晃動的東西會突然失去動力般的停頓
沒想到發酵上升的東西無法在92年獲得延續 意外的結束在92年的某一段時間
當時的想法 包含了太過草率 太過不成熟的自我邏輯概念
畢竟人性是這世界上最難掌握的東西 其中隱藏很多不預期性的元素
很多本來應該要在92年發生的事情 也就又這麼理所當然的流逝掉了
就跟我小時後 看著用廣告紙折好的紙船被河水輕柔帶到那不知名的盡頭
我坐在河岸邊的草地上不帶任何感情的看著那搖搖晃晃的船身飄走
小時後常拿來打發時間的遊戲之一
我從來不曾追著那紙船跑 因為我深刻的感覺到那紙船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跟 92年的 燕子 再也回不到92年 就跟小時後的紙船一樣流向彼此都不在意的遠方
燕子的朋友不知道
即使我們現在恢復了一切 也到不了從前
而偏偏我跟 92年的燕子 之間擁有的東西可憐的只剩下從前了
我對她很多感覺都開始以回憶的方法來貯存 這是最好的辦法
回憶性很高的足跡都可以讓我很流暢的掠過
她的陌生對現在我來說像是宣告假期段落完結般的自然
當時間告一段落了 旁邊的人就要順其自然的陌生方式離開
剛開始 我承認還有一點不太習慣這公式化的別離
等到日子久了 我在那一瞬間選擇了相信
我相信這是人生要給我的東西
而發生次數太過頻繁的我開始已經有足夠的能力可以去精確的判斷
誰會離開..誰不會離開..會好像被打中的靈感一樣突然一個畫面就啵的出現在你眼前
身體產生的第一瞬間反應會在這畫面上面描繪出很真實的景象
這是一種不斷累積的成長 這世界在你身上灌入了太多屬於未來的東西
你全身的細胞毫不遺漏的接觸了這些東西 就會開始驚慌的啟動
因為你知道以現在的狀況沒有辦法應付這屬於未來的變化
當你頻頻面對眼前的世界以驚人的角度在轉換
逐漸在腦子裡浮現出一幕幕跳躍式的感官畫面 趕在你眼前景象的跨越
屬於未來的影像以閃電般的速度浮現在你眼前畫面的後面
那就是 預感
一種後天培養出來的預感
這種預感是我多想丟到宇宙盡頭卻又不得不在我身上產生功用的東西
所謂的 預感 知道某些事情是該來臨了
以前心裡總是只有一個念頭 懷疑著.....咦 為什麼
對於人性的不確定部分 都是以 震驚的語氣 開頭..以 為什麼 收尾
完全不了解為何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現在第一個念頭是在跟自己說著 本來就該如此 只是有人快離開了而已
這是沒有幽默感的世界計畫中的一部分
身體不斷發出巨響警告自己
該準備了..該準備了..噹噹噹噹噹
不情願被時間順利推向前的我 總覺得噹噹噹的聲音好像一直在響個不停
我是否依然在等待什麼奇蹟般的東西出現
我等待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愛情 知己 還是 朋友
在人與人緊緊相扣的鎖鏈上面 一直隱藏著不是自己可以決定得了的環節
你與身邊的人有著多少細微的聯繫就跟被操縱的傀儡木偶一樣
接下來該動哪一條線牽扯出什麼樣的人生波折 你永遠沒法子知道
自己將置身於什麼樣的世界 總是下一秒眼睛的睜開你才能完全的確定
我還記得某部電影的台詞.........
上帝當初用了七天創造天地萬物的時候
因為造的太急 太快 導致於世界現在變的脫序又混亂
於是上帝又帶給了人們一種東西
那種東西叫做 希望
希望讓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當電影帶到了這一句話 我總是會反覆多溫習幾次
我真的可以重新開始嗎 重新訂出我的人生目標 奮力的往那個目標邁進
重新擁有我失去過的東西
就跟一個事業剛起步的年輕人在屋頂對著繽紛奪目的城市大吼著
我要征服你 那類的熱情灑脫
我可以嗎 我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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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不是因為看到了才去相信
而是因為相信所以存在
這才叫做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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