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彷彿從一早
就有些不一樣
老師八點18分才到
而我
在對面的角落啃著我的培根蛋
而竟 沒有一個學生比我早到
奇了
以往進教室
總是至少有三五人
今天 我倒成了第三個踏入教室的人....
過了八點半好一會了
設想著千萬種可能的背影
竟卻沒有出現
奇了
而閃進腦的第一個念頭卻是 難道病了嗎?
千萬種預設立場再度湧上心頭....
然而 這似乎是不被允許的
我只能再狠狠的丟開 一如前文
我沒有這樣的立場和資格
或許 應該說 省得再多添妳的煩悶
只是 不懂為什麼
卻又想著 沒聽到課的妳怎麼辦
講解 答案 甚至幻想 若今天不是這種局面
我是不是.....而妳是不是.....
該停止了 今天的課好難
只有放逐自己於一成不變的知識追逐
才能讓念頭選擇性的失憶.....
時間過的好慢 有種負荷不了的感覺
高三下了才來顛覆以往所學 有種想放棄的無力感
而隨即取而代之的想法竟是 第一次和妳提到我想來上課的時候
如果那時 我堅持要來 現況是否會完全不一樣?
不會有我傻傻的在每個星期六等妳從斜坡走來
只為短短的 卻又長長的 那久久的 一次會面
不會有我笨笨的因為妳晚下來 或是妳媽媽早來
而長吁短歎的回到文化中心
不會有我到現在還記得那也許被妳遺忘的那天
在ok前面 在必須離去時 那擺盪的手被妳緊握的那短暫時刻.....
只不過因為今天上的我都聽不懂
而我陷入的卻是另外的苦悶
老師以向量內積在黑板繪聲繪影了也許有半個小時
以向量對比人的生命 和你所選擇的事物
向量有最大和最小 而人一生的時間 不論分給任何
任何事物佔去的百分比 最後擁有也都只不過只有 1
一生不管怎麼分配 也都不如該如何分配來的重要....
老師在第一位寫下了興趣
要我們自己排個你所認為重要的事情
而他強調 最重要的是興趣 一個無趣了 沒有什麼會成功
一貫式的 他總是語氣抑揚頓挫 第二位呢?
健康 品德 然後說把學業放在第四位
然而 不專心的學生 我
卻從他空下第一位的那時候起
心裡不斷冒出來的 卻只有一個字........
我不懂為什麼
當他陸陸續續把空格填完 我竟從沒覺得有另外的事情
是重要的
好想同妳一般 說個家人
然而 話到嘴邊 卻又不實際了.......
想到那天在北車 聊到我忘了吃午餐
而妳為我翹了課的那次
妳心中的天平 和我的天平
而為什麼當我在想著 我根本從來沒重要過時
卻又會一直想起妳所說的 你怎麼知道我對待我最重要的東西是怎麼樣的
是我太天真 對號入座了
抑或 就真的只是這樣?
我是妳的第871名 妳說
前870個 妳還沒有找到
我不懂 平時相處好似忘記的事情
卻總是在現在一幕幕清清晰晰的上演
以往憶起妳的會心一笑 而今 卻帶著苦澀
還有 心底莫名的震顫.......
向量內積無意義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我所謂心被掏去大部分 所謂被抽走的最重要部份
就好像兩條起點不同的向量
剩下的殘缺 內積起來
也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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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自己於忙碌之中 也許不寂寞但卻很孤獨......
陪伴的人也許很多 不孤獨卻不代表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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