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小時候有段時間
爸媽因為忙於工作把我託給台中的奶奶帶
當時爸媽對我而言就好像突然會消失到遠方
沒有太強烈存在感的對象。
奶奶因為是虔誠的佛教徒
常常離開台中的小城鎮
到幾個固定的寺廟參拜禮佛
因此我也有很多機會加入大人誦經的行列
坐在比自己尺寸還要大很多倍的佛像前
置身於殿堂中間說實在不是一件多有趣的實情
雖然如此我還是會跟著大人頌禱佛經上
沒幾個會的字
記得有次禮佛回家的路上
牽著奶奶的手
因為太累了
就邊走邊睡
結果腳步沒踏穩被台階絆倒
奶奶對著坐在地上哭鬧的我說
你要跟地板跟石頭說對不起的景象
她說石頭比你還痛
當時覺得很莫名其妙
完全不懂她的機會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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