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華區beta Metal_kids 關於我們 聯絡資訊
張雨生退伍後一直說他想當自己,這讓我想起以前的我。我相信他一定在 「做一個創作人,要的到底是什麼」的念頭中掙扎,最後才會發現自己長 才不在幕前,而更能看清楚別人的立場,可惜現在也無法再證明這些努力了。 我可以感受到張雨生的轉變,在加入劇場後尤其明顯,他變的有自信的多, 他在音樂劇領域裡摸索,再加上製作張惠妹專輯的成功,新的張雨生時代開始, 他的路變的更豐富起來。 參與「淡水小鎮」演出,是張雨生接觸舞台劇的起步,為音樂劇「吻我吧,娜娜」 擔任音樂總監,則是他音樂生涯的新旅程碑。在他之前,「綠光」曾經嘗試過 音樂舞台劇,而「果陀」也在六年前做過「燈光九秒請準備」,但是沒有現場 樂隊的臨場感,內容也顯的粗糙,「吻我吧,娜娜」則是台灣音樂劇第一次展現 出雛形的曝光,張雨生做出了一個完整的歌舞劇版本,這是台灣劇場史難得的 一步。 先不論音樂內容和曲風,有沒有新方向和突破,單是顧及音樂劇的完整性就很難 得,因為台灣在做音樂劇有其先天的條件不良,用國語唱生活中的用句,是一件 很滑稽的事,這種國外文化的移植,做的不好就會成為笑話,而張雨生在這個新 的創作領域中,找到了自己被肯定的契機。 不過張雨生這件事也讓我痛心惋惜,痛心的不只是這麼年輕就死去的音樂生命, 而是這樣一個堅持的音樂人,也不得不面對商業市場冷酷的遺忘,而且非得是以 生命喚醒人們對他音樂的注意。人,到底是用什麼標準來選擇他們所要的東西呢? -- 時間過得快 愛得太奇怪 回憶頻頻追撞懸浮的未來 有歡聚有分開有甜蜜有無奈 直到我們一再目送彼此消失於人海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