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讀「現在這樣」
沙漠,乾渴。綠洲在看不到的前方吸引追逐它的我。我是旅人,抵抗著眩昏的襲擊。
「沙漠之所以會美,」小王子說:「是因為其中某個地方隱藏著一口水井……」
「真正重要的東西,光憑肉眼是看不到的……」
真正重要的東西……支持我堅定地拒絕海市蜃樓!
為了獵取夢寐以求之事物,等待是一種必然之過程;
天星明滅,暗夜深晦,而火炬溫柔地被我守候。
什麼時候要急?什麼時候該緩?什麼時候能不慌不亂?
中庸之道看似輕易,實則不經躬身歷練不能行之。
心底的終站,是天涯咫尺的夢,是有勇氣鼓足勇氣衝向其時方能達到的目標。
但,失去與獲得,會帶來快樂嗎?
若會的話,又有什麼樣的快樂是患得患失的人享受得到的呢?
現在這樣的唱歌,是我最愛的事!現在這樣的活著,也是我最渴求的生活方式!
得能如此,夫復何求?自由之為物,也不過這般境遇吧!
所以,我就是要像現在這樣,做自己喜歡的事,過自己喜歡的活!
「懷良辰以孤往,或植仗而耘耔,登東皋以舒嘯,臨清流而賦詩。
聊乘化以歸盡,樂夫天命復奚疑?」(注一)陶公靖節歸去來辭的嚮往也相同呢!
我愛過、恨過,憾過、憤過,瞭解過、激動過,更曾陣前廝殺過、嘶喊吼叫過。
糾結悱惻的,繾綣纏綿的,難道都已成為回顧時依稀的濃稠?
成亦傷,敗亦傷,成敗無妨方可不傷;是進亦憂,退亦憂,寵辱皆忘才能悠遊。
問題在於:
什麼是深,什麼是淺,什麼是淺能走出去的深?
什麼是傷,什麼是不傷,什麼是不傷之傷?
為什麼要深,為什麼要淺,為什麼要淺能走出淺去而成為深?
為什麼要傷,為什麼要不傷,為什麼會傷得傷進傷去而成不傷之傷?
其實其實,在勝負之間還有一個平手,是一直固執著二分法的人們所不屑一顧的,
所以想達到此曖昧的平分秋色,就比詩仙太白的蜀道還難了。(注二)
(注一)只希望趁著好天氣獨自出遊,或者插手杖於田間去除草培苗,或者登上東邊
高地放懷長嘯,或者臨著清流吟作詩篇。就這樣順著自然的變化走完人生,
一切樂天知命,自然就能快樂,還有什麼疑慮呢?
(注二)《蜀道難》第一句即為:噫吁戲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後記:
當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歌,就(深深深深)^∞地被寶哥高亢純粹真實乾淨明亮之歌聲
詮釋的旋律刺進了毫無防備的胸口!但好暖、好舒暢、好幸福!
這是一首天藍色的歌,是驟雨過後的霽青,蔚藍如洗;
也是琉璃的透澈,清脆嘹亮;又是滿溢著熱愛生命的情懷,熱血沸騰。
深邃中有明朗,激越裡顯瀟洒,輕愁內含爽快;
不是為賦新辭、忸怩作態的無病呻吟,而是明心見性、經冬歷春後的甘美自在。
「直到更自由的天空召我們以蔚藍,更至高的情感寓我們以純真,我們絕不罷手!」
寶哥,你早就做到了!也已經超越了!
風(LS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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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偷偷再說幾句,蘇芮在想念雨生專輯中唱的「現在這樣」,跟寶哥比起
真是糟透了,從她的歌聲,我聽不出有情感釋放於其間,也聽不到任何的敬重;
取而代之的是輕佻俗氣,白白糟蹋了一首好歌。說狠點,是「魯班門前堆積木」!
若我太過偏激,請不吝賜教。我很想多聽聽大家的聲音,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