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kursk:同梯的 給你推一個 :) 02/01 00:22
推 eric541:好文~推一個 02/01 00:24
推 wantme:COOL 02/01 00:33
推 zoocs200:推推推 02/01 00:37
終於等到這一天，明天2130T的弟兄就要進去了，終於有小我
一百T的，以後見到我就要退我三百步用大聲公跟我講話了(誤)
2007/11/21
入伍的第一天，上車前才參加座談會拿到市府發的電話卡，很沒
有真實感。
搭上遊覽車，座位上每個人的眼神和臉孔充滿著慌張與不安，我
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送我來搭車的母親。有些感傷，卻沒有流
眼淚。
下了車開始分班，這時候我才知道什麼叫做兵荒馬亂，這麼說也
許不太切實際，因為我們還不是兵，只是個"入伍生"。
成功嶺二營某連新訓沒有放過菸，但我們也知道有的班長有抽菸
，他們為了志願役的業績還曾經用菸引誘我們。菸我拿了，從入
伍後到懇親假前我抽了大概三支菸，渾身不對勁，這也算是戒菸
的好時機。
這一梯還算是大專兵比較多的一梯，同梯的都是大學畢業生，當
然，有的大學我連聽都沒聽過，但在軍中已經算是高知識分子了
，大家很投入團結再把新訓這場戲演好。
我們班長是個念士校出來的志願役，平常在連上或是在操課的時
候也沒見過他，一直到下部隊一陣子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就叫做
趴數高。曾經跟他聊過天，他說他拿到榮民證之後就要退伍，退
伍之後想去念大學。問他為什麼想唸書，他說因為大學很好玩。
他也不過只是個二十歲的小伙子而已，也不過只是個愛玩的二十
歲小伙子。
班頭一百九十三點五，要是他體檢的時候沒有駝背，我想他大概
就不用當兵了。左邊鄰兵098小野，跟我同星座，沒有我那麼的默
默，可能是有在玩重車的關係，追求著刺激跟速度，人如其名，
看他斯文的外表完全看不出來是個瘋狂的神經病，"神經病"只是
形容詞，因為他的灑脫自在與隨興，在軍營裏面看起來是那麼的
出眾和格格不入。
096是個完全相反的角色，笨手笨腳匍匐前進也是靠著休息時間
大家教他才看起來比較像樣，他就像個不完全的軍人，很乖很
服從，卻總是沒辦法把事情做好，後來他抽中了進化路上的一
個軍營，就在我小學母校附近，每天就是穿著軍便服，偶爾逛
逛一中街，去台體看看棒球，更重要的是，他回家只要騎十分
鐘的摩托車。
有句話是這麼說著的，同梯不同命。當時的女朋友在抽籤之前
跟我說，如果我抽到外島就要跟我分手。
新兵戰士097在此抽籤，手中無籤，右手抽籤，抽籤...
馬祖防衛指揮部砲兵群心衛中心旁邊連。
那一刻，我笑了。心理流出眼淚的苦笑，新訓連長在餐廳外面
等著我們，他正安慰一個同樣抽到外島的弟兄，因為他哭得很
慘。連長看著我笑著從餐廳走出來："097，你抽到哪裡？"
報告連長，馬祖。"你這樣笑笑的，一定不會逃兵XD"
幹，是能逃到哪裡？逃到對岸去嗎。"報告連長，我不會逃兵"
接著打電話回家，跟我爹娘講我抽到馬祖，後面沒有人排隊，
可是我的手在顫抖著：我要不要告訴她我抽到馬祖的事情？
後來我一直沒說，直到要放結訓假的前一天，才敢提起勇氣和
她提。
"我知道，我有在MSN上問過你弟了"
"那你...真的要跟我分手嗎？"
班頭在放假前安慰我說：該是你的就是你的，她真要跑了，你
也沒輒。
我知道，因為從小學開始我就一直在朋友身邊嘴砲男女關係，
即使我當初根本沒交過女朋友。但要真他媽遇到了，誰會那麼
冷靜地去想這事情。
後來她沒有走，陪我過了當兵的這十一個月又四天，那時我就
下定決心要娶她，直到後來論及婚嫁，雙方意見不同才分手。
這是題外話，該說說下部隊的事了。
到了葦昌嶺，就在大學母校附近，想當初也常在那邊東晃西晃
，沒想到藏著一個營區。吃完午餐，本來想說會睡一個晚上，
享受一下最後在本島的空氣。沒想到洗完餐盤，菸都還沒抽一
半就準備要上船了，於是又搭著車屁顛屁巔的到了東岸碼頭。
這可能是除了放返台假以外，在軍中最爽的日子。
因為軍艦鍋爐壞了，所以我們就這麼在候船室等著，抽菸、看
電視、聊天...，九點了上船睡覺，期待起床的時候已經到海
中央了，隔天天一亮，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中正公園的觀音
像還在，於是又是抽菸、看電視、聊天...。
台中來的同梯都聊完了，就開始找金六結的聊，於是遇到了
晨哥。
後來才發現，原來金六結出身的晨哥，在等船修好的那段期間
，就把1985照三餐在打，不斷地問說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開船，
不只他，連他女朋友和晨哥的家人都是這樣，我第一次見識到
原來打1985，也可以是等船的一種消遣活動。
終於開船了，在船上飄飄蕩蕩十八小時，厚重的柴油味，第一
個像雲霄飛車的浪，從三重奏一直演變到交響曲的嘔吐聲。
下船之後，馬幹班隊長，一個像是澎恰恰的軍人，帶著熱好的
八寶粥像個天使一樣出現在我們面前。在馬幹班的日子，有同
梯提出了一個問題：如果當兵的日子都像這樣，你們會不會簽
下去？
早上長官來跟大家聊天，下午打雜，晚上看電影，除了抽菸要
偷抽，其實也沒什麼不好。
2007/12/31
這天跨年，同梯的約好說就算在當兵也要享受在外面的生活，
大家的手錶都調到跨年前十分鐘，打算在床鋪上倒數。然後？
當然是大家都睡死了，只有我像白癡一樣在冷得要死的馬祖跨
年。
接下來，真的下部隊了。
提著黃埔包，先從馬幹班走到群部連，然後等參一把我們又帶
去坐公車，坐到聯勤下車，又爬了一段很噁心的爬坡，就這麼
到了連上。退伍前，我們這八個同梯的甚至還在比誰比較菜：
馬的，當時是我先踏進來連上的，你明明是倒數第二個，還不
叫學長。
入境先問俗，沒問，就是先黑到發亮。
當時因為學長在連上抽菸都會亂丟菸蒂，所以連長說禁菸一個
禮拜，那時我和另外兩個同梯因為菸癮難耐，就跑到後面在放
資源回收的地方抽了再連上的第一支菸，然後就黑了。
脫離部隊掌握!
然後以訛傳訛，說我們是在油庫抽菸，於是我們三個身上慢慢
亮起來。
晚上休息時間，準備要就寢了，值星官找我然後我就穿著拖鞋
跑去安官桌，經過連集合場的時候，不巧又被要上哨的學長看
到。
後來不知道怎麼被大家知道我會彈吉他，那時為了過年的表演
，群部連副連長就把我借過去練團。當時洽公單是開08-21，
副連先帶我到楓林網找資料(？)一直到了下午才到群部連對面
的準廢棄營區開始練團，練不到一小時副連就離開。但是他好
像沒有交代接下來怎麼辦，於是各連人馬就各自解散。
於是我假會，就默默地又跑到網咖八點才從網咖走回來，沒想
到走到半路就被當時的廖砲現在的士官長帶回來。這時候我才
知道出大包了。
脫離部隊掌握again!
從此我就在馬祖的天空上飛得高高的。
之後就一直努力地要洗白，找最賽的公差做，倒垃圾、清油水
分離槽，洗廚房，洗碗的時候總是在最後面等著過水的動作。
當時的馬祖，最高溫不超過十度，手上都是凍傷。夜巡總是背
彈，夜巡完總是站中午12-2的哨。
現在想想好像也沒有很賽，當時也不敢想那麼多，只希望連上
的學長不要討厭我而已。
一次在連上洗碗，一位跟南拳媽媽的吉他手同名的學長叫我過
去：你要不要接糧秣？這時候菜的很，又黑到發亮，哪敢說不
，就這麼一口答應下來。
張傑是個好人，當時他才十九歲，身強體壯的追風少年，可能
是國中沒畢業就在道上走跳當圍事和打地下拳賽的關係，他除
了手臂跟我大腿一樣粗之外，還很會照顧人，即便我虛長了他
幾歲，叫他一聲師傅我是叫得很心甘情願的。
他為了洗白我，還出錢請小寢的學長喝酒，還叫我一個一個去
敬他們，還幫我說話：他就剛來不懂事，以後他會表現得很精
實，就當作賣我一個面子，不要跟他計較了。
一直到了後來當了士官揹起值星，他還是很挺我。那時連上有
兩個問題兵，逃兵、返台假逾假、打架、吸毒、暴行犯上...
大概能被關緊閉的都犯過了，由於他跟那兩個兵在外面是同一
個組織的不同堂口，所以基本上他們倆能在連上不對連上的兵
亂來，師傅幫了我很大的忙。
他退伍的時候很帥，退伍令拿著就出去了，什麼行李都沒帶。
他是張傑，我師父。
要返台了，我第一次的返台日子排在情人節附近，剛好可以回
去找我當時的女朋友，而且她又是基隆人，整個就是很有地利
之便，但卻發生了驚天動地的事情。
我要去受訓
中午我正在快快樂樂的洗伙房的時候，連上的參三突然
把我叫過去：你要回台灣受砲長訓。
阿~ㄆㄠˋㄓㄤˇㄒㄩㄣˋ？那是什麼，可以吃嗎？
其實我一直很排斥要去受訓，特別是砲長訓，尤其，以我們砲
兵來說，砲長是一個相當賽的職位。因為我們要下基地的關係
，所以我們的專業項目要特別的強，而砲長就是所謂的領導者
，更不用說要強到翻掉。而且，三不五時要背個紅紅的月經帶
(也就是傳說中的值星帶)，那是一條背了之後就會被連長幹到
瘋掉，而且也絕對睡不飽的一條神祕的帶子。
於是，當我下午三點到群部集合，群指揮官跟我們精神訓話的
時候，當他一問：沒有意願的舉手，我這輩子舉手可能就那一
次舉的最標準，當場訓練官跟我們的參三臉都綠了...。
我下星期二就返台了，你跟我講要去受訓把我的假吃掉，回來
還要背值星，下基地之後就更慘了，受訓回來領個一萬三，這
我哪受的了。
後來發現是個誤會，我要去受的是測量訓，背值星的機會比較
小。而當天晚上在站哨的時候我又被通知：你情人節那
天再坐船就好了，又省了一筆飛機錢。只不過就真的是只能回
家睡一晚，十五號一大早又要搭車去砲校了。但是後來又收到
通知，十四號當天坐飛機回去，所以我很開心地有過到情人節
。
這就是軍方，朝令夕改的軍方
很對不起我的家人，本來他們已經準備好要開開心心的歡迎我
回來，後來改成要坐飛機，他們又急急忙忙的跑去準備我點的
菜，最後變成要搭船回去睡一晚，他們的辛苦都白費了。
受訓之前，連上同梯也要去受訓的觀測士，我一直記得他說的
一句話：看看我們的手，我們先回台灣休息一下，之後再說吧
。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在砲校對一個外島兵來說是一件多
爽的事情。
每天只要上課、抽菸、考試，餐廳不好吃還能去營站，而且餐
廳還有水果、爆米花、沒什麼氣的汽水，雖然走去北大荒很遠
但同樣都是在當兵，能不在長官的帶領下走著，本身就是一件
很爽的事情。
我在外島從沒吃過水果，當我吃到一點都不甜的水果的時候，
我的眼淚差點掉下來：台灣真的是寶島T___T
最重要的是，我可以每個禮拜都回家。
雖然每天都要打電話回連上做回報，當時的我完全沒辦法理解
，甚至請中隊長打軍線回去跟連長溝通，但他還是堅持，所以
我只好繼續偷偷帶著8250。
受測量訓到了後期，我們總是在外頭跑來跑去，連放假走在路
上都會找圖根點，會注意在地上看起來任何不自然的自然物，
也常常開玩笑說受完訓要去高鐵站把那邊的圖根點都毀掉，造
福後面來受訓的學弟。但是結訓之後，就雲淡風輕了，就好像
退伍的預演一樣。
結訓後回了部隊，因為該接的業務都已經找好代理人了，所以
除了打雜跟背值星，好像也沒什麼好做的了。而且，為了下基
地，所以連上幾乎滿編，連本來沒有的排長也跟我們一起從砲
校回來了。
兩個排長一個是正期，一個是專軍，當時專軍的排長就自稱：
我是全中華民國最菜的排長。
於是以前本來都是義務役砲長在背的紅帶子，現在就換排長背
，偶爾志願役士官會來兼職，義務役士官剩下三色帶可以背了
。
但有一次晚上大家都在忙，紅帶子就輪到我身上，才背上去
三分鐘督導就來了。幹，有沒有那麼賽？我已經不記得督導
項目和內容了，只記得我唯唯諾諾的撐過了那段時間。督導
前腳一走，排長後腳就回來了：排A，剛剛有督導，但沒有什
麼問題。
但是我心裡大概把我會的髒話都罵了一遍，也發現自己在微
涼的春夜裡內衣都濕了。
當兵是不會有大事的，都是用很多很多細微的小事所組成，分開
來看其實一點都不重要。衣服沒穿好會怎麼樣嗎？喝酒會怎麼樣
嗎？不會唱軍歌會怎麼樣嗎？不洗碗盤會怎樣嗎？不會打飯會怎
麼樣嗎？其實都不會，有太多的是瑣事，或者是說只是為了團體
生活的協調性而不得不去做的事。
當兵可以學到什麼？不要說什麼大指揮官說的存錢讀書練身體，
學到怎麼跟各式各樣的人相處其實是個很重要的課題。有的人也
許跟我一樣，求學的路上一路都很順遂，遇不到所謂中下階層的
人，可能他們國中畢業之後就開始面對到現實社會的現實，可能
他們吃檳榔喝酒吸毒甚至是黑道，身上花花綠綠的佈滿了刺青。
也有智能不足，很難適應環境讓我完全不敢讓他碰槍的弟兄，但
是他很認真的去學習於是我們也耐著性子去教學他讓他融入部隊
的生活。也有玩女人玩到生了莫名奇妙的病，必須讓我們不斷隔
離他的孩子，當然跟我們生活比較相近的大專生碩士生也不會在
少數。
尤其在受完訓之後變成了士官，加上沒有接業務的關係，三不五
時背個值星看部隊，又變成大家跟軍官們的橋樑，要處理的事情
變多，跟大家的關係又變得很微妙，有事情不用跟著做只要看著
讓他們不要出包，偶爾起衝突的時候也要擋在他們中間，這處理
的不也就是人際關係。
如果我有任何的成長，我想大多數會在人與人之間，無論是兵與
兵之間，士官與兵之間，士官與士官之間，士官與軍官中間，在
那麼多的關係裡頭，找到一個微妙的平衡點是一件很複雜但說穿
了又很簡單的事。
尊重與設身處地為人著想就夠了，你要完成上級交付下來的命令
，贏得兵對你的信任，還有同是士官之間的默契。我不敢說我多
有趴數，但我盡力去做。
該提提退伍前的生活了。
我十月底退伍，八月開始返台假管休，所以我前兩把假大概間隔
一個半月就放完了然後就開始專精的爽日子。
前面提過受測量訓的一點東西，這時候就派上用場了。架儀器，
五表、測地...。我和我的測量班，就這麼白天奉命出去練習測
地，然後下午就會到網咖測地，偶爾沒錢的時候，也會到圖書館
測地，反正方向盤不重，就這麼搬著走也不會多麻煩。晚上大
家在忙東忙西的時候，中高專長的我們就坐在中山室裡面桌上放
著準則和計算紙，開始聊天= =+
這樣做當然是會有報應的，普測當天，身為測地領導士的在下，
五表只過了標高計算。拉出去外面測地的時候，我們把媽祖廟炸
了。後來群指揮官臉綠了，於是就把要下基地的三個連中高專長
拉出來集中在大砲連集訓。
殊不知，那是個更爽的日子。
不用站哨，不用打雜，不用幫忙看部隊，不用體能活動，一開始
甚至不用集合，只要吃飯的時候出現就好。大砲連連長接著發現
情況不對，於是叫我們要參加體能活動，也要集合。但畢竟不是
他們自己連上的人，對我們也不敢管太多，於是我們也就開始自
律起來。
畢竟測量佔的分數不低，但也不是說很認真的硬拚速度跟準度，
而是開始取巧。畢竟五表的計算是可以有誤差的，於是我那兩個
優秀的測量兵，就開始比較如果對數表不查尾數，誤差會不會在
誤差範圍裏面，然後正查反查有多大的誤差，如果尾數都當作五
，會不會誤差都在中間值...，諸如此類的取巧方式，我們能試
的都試了，後來的確進步了很多，雖然我都在旁邊玩碼表啦XD
由於普測的經驗，我們三個連都為了測地做了一些準備，因為必
須沿著馬路測，不能真的像在砲校一樣可以橫越馬路，而且方向
盤誤差又超級大，所以我們就跟群部連商量，跟他們借萊卡，先
把起點到終點測過一次。
這是為了什麼，因為測考官都會用座標轉換來改變真正的座標值
，但是我們也會座標轉換阿，所以我們要是先從起點測到終點，
有了一切的角度和距離，之後再用座標轉換得到正確答案，然後
再把數據交一份給測考官就好了。
幹，想出這方法的我真覺得自己是天才。
結果到了考試當天就破功了，因為終點一樣是媽祖廟前的廣場，
但是起點變了，所以這一次我們測出來的數據打到了友軍的船上
。
然後呢？
接下來就是大人的事情了，測考官要回去前輩要下基地的三個連
軍官輪流灌酒，指揮官跟副指揮官也撩下去，莫名其妙的基地就
下完了。
之後就開始放假，放黑的放白的通通放。
先前有提過我會彈吉他，當時的大政戰主任，為了幫島上的弟兄
安排休閒活動，放假不要讓大家一直去網咖，所以就安排了四個
社團，我正好是吉他社的社長兼吉他老師。於是我每個星期天早
上都洽公，有時候連上缺人下午會回來站哨，如果不缺人就洽公
單跟假單一起領，在外面逍遙一整天。
有誰來上過課的嗎？除了我自己連上的人捧過我的場，其他時間
都是我自己在圖書館一樓彈彈唱唱而已。大主任好像沒多久就調
走了，我則是到了下基地還是普測連長才跟我說取消，叫我不要
繼續在惡性積假了XD
然後就這麼結束了，退伍那天我也沒有特別想什麼，就跟同梯的
叫了大呼過癮的車，經過大砲連的時候同梯們在叫囂，我只想趕
快回台灣，因為退伍隔天是我當時女朋友的生日。
心得？
當兵畢竟是個難得的體驗，一種男人間共通的話題。
我和我現在女朋友的父親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場面說
有多乾就有多乾，後來提到工作和當兵，整個就活絡
了起來。
其實當兵並不能讓你變成男人，他只是檢視你社會化的程度，
你爹媽養了妳十幾二十幾年，都沒把你教成男人了，你怎麼會
期待一年不到的兵役你會把你變成男人。
當兵學到的是怎麼跟人相處、怎麼溝通、怎麼面對不合理，
了解當兵前的自己是多麼的虛度光陰、多麼地任性、多麼不
懂得珍惜。
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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