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sometimes的車,往福山的路上有點像是再一遍的覆習。
不同的是sometimes對我來講是個新鮮的人,而且隊伍中好些人
我還沒有好好跟他們爬過山吧!
南勢溪的水量,今年算是小的。湛藍的水色飄著一點的雜質跟泡沫,
不過很清涼,而且還有一點冷冽。比起大一大三時的滾滾濁流,濕雨。
算是親切的了。而且陽光也頗有催化心情的效果。
下溪後,大家慢慢開始在主流動繩游泳過溪,小試身手。說是訓練
卻像熱身。之後做了稍微有感覺的確保過溪就開始發懶煮拉麵。
這時候我拿起了岩釘岩槌,敲敲打打,引不起大家的興趣。面子輸
給了拉麵。
我們在雙溪口附近吃完午餐以後,從札孔溪略上游過溪,水流不緩
和羅偉倫相扶而過,拉了6米散帶確保其他人。而顏家良跟慶宗是在
我們下由過溪的,水流也不緩。所以我跟郁茗都提醒宇竣,盡量大家
在同一個地方過溪。而宇竣也在我們說之前提醒了慶宗。
南勢溪往前一段就是一個有點難度的急流,我沿著水邊的岩壁翻過去
以後,顏家良也過來幫忙,在中間拉人拉背包。拉著拉著,看見幾張
興奮的臉。我猜想他們大概很有感覺吧。
我留在後面收繩子。收好後,他們已經決定不玩去年玩的急流短瀑,
顏家良往前走,定宏慶宗跟著走,然後是我。石頭都是微濕的
是微微的雨,還是靠溪邊?我走到橫度的繩子前,提醒後面的宜
儒可以稍微扶一下小樹幫助平衡。然後我拉一拉橫度的繩子,覺得勉強
還可以。過的時候覺得腳很滑,所以我叫宜儒下背包在橫度前,人過來以後
我把她的背包背過來。這時候徐悅淳過橫度過的不快。顏家良回來看我們
為什麼過得不快。然後我的眼光望向郁茗跟宇竣,就看見郁茗踩下一步
腳尖微微的揚起,人直直的掉落。沒有彈性的碰撞後,速度減緩的落到水裡。
落水的那一刻,郁茗細瘦的身影才鮮明了起來。不知道是愣住了還怎麼樣,
有種想扶她一下,卻使不上力的感覺。寫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我們連五六秒
的時間都很難預支。
羅偉倫很快的去喚郁茗,因為她游錯方向了。這三五公尺的潭雖然緩,
旁邊卻是令人害怕的急流。像是站在長興街基隆路口,可以感受滾滾的車流,
而車卻獨自駛著。顏家良,林志穎,慶宗很快的來到郁茗身邊。給她很大的幫
助和安慰。不過,郁茗還是很疼痛,心有餘悸的樣子。大概是她的腳承受了所
有的重力加速度吧!我請學員們小心點,不要太急。然後拿了sometimes的
社服給郁茗,有點略盡棉薄的感覺。不過後來就有pile了。
之後郁茗始終都在慶宗背上,大概疼痛難當吧,泡水或動到腳,郁茗的身體
和牙齒都會發顫。所以我們既希望快速又要小心。下撤時,面對來時的那個急流
我先到中間,拉了林志穎到下游幫忙接人,而羅偉倫在上游送人。後來又請顏家
良到下游幫忙。一開始打算讓郁茗自己浮背包,慶宗也一併跟著下,順便固定背
包。結果郁茗一下水就一直發抖,大家急忙的把他扶起來,解開勾環。這時候又
請宇竣拿一個背包過來讓郁茗墊腳。不過兩個背包很難讓郁茗浮在水面運送。
於是慶宗果斷的說,還是他背郁茗好了。我一面跟下游的人說在一下就可以了
一面看著慶宗背著郁茗就過來了。我看著慶宗往我這邊過來,我拉了一下背包
希望能幫他一點,卻發現他漸漸與背包分離,只拉著散帶。我只能固定一邊的繩
端,看著林志穎奮力的將他們兩人拉離急流,那時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覺得
一公尺就能區隔安全與不安全。還好有顏家良,很適時的衝到急流中,將他們
往旁邊一帶,林志穎一拉。他們兩個人就安全了。宇竣緊張的喊著顏家良,然後
看著他驚險的沖了一段,游向岸邊。如果慶宗沒有拉住散帶,如果沒有顏家良
會很難想像下一個情境吧!
受傷的搬運比平常的速度慢了很多。去看郁茗的途中,腦中浮現的是不記得
的影像。到了醫院,才比較覺得這件事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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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感傷已是微微的了
像一條遠去的船 船邊的水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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