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破舊的敞篷車, 馳騁在美國猶他州炙熱的荒漠中,
視野無限地廣闊, 前方的道路筆直地融入遠處的海市蜃樓.
四周點綴著一些奇形怪狀的紅棕色石頭,
車子在一塊大石頭邊停了下來, 幾個人走下了車對著石頭指指點點,
這些人的身材看起來就像是有5.14的人,
然後在岩壁上揮灑起他們的肢體語言,
不論是狂野的sharma式, 抑是優雅的LynnHill式,
漂亮的drop knee或是縱情的powerglide dyno,
他們自得其樂.
後來好像聽到一個人講話的語氣很王誌宏,
其中一個女孩子的笑聲很鐘揚,
然後竟然發現每個人的臉都是熟悉的面孔, 硬湊在5.14的身材上.
夢就醒了....................
昨天趴著睡午覺, 居然也能做了這種夢,
大概是受了上個禮拜卯起來爬的感染,
讓我又想起喀比的日子, 那種把爬岩當生活的日子.
最近的狀況蠻好的, 似乎從來沒有那麼好過,
不知有沒有其他人曾有過這感覺,
不管是在上課或在研究室打混, 那股屬於rock的血液一直在流動沸騰著.
彷彿兩根手指就可以把全身吊起似的(當然這還是不可能的)
前陣子暑假手受傷, 過了一段低潮期, 那時才在想:還要繼續爬嗎?
因為感覺已經到了瓶頸, 而且原地踏步很久了,
從喀比回來後爬岩就是斷斷續續的, 實力也就起起伏伏,
下雨就沒爬, 偶而想去比賽才想到要去政大, 蘭州街.
但爬岩要能感覺到自己進步, 爬起來才會爽, 沒進步動力就會逐漸消失.
那時也意識到, 要突破瓶頸, 必須要付出更多時間和精力去做訓練,
但能再付出更多嗎? 我懷疑....
比起那些爬的很好的國手, 我們從來都不刻意去做訓練的,
那時正巧也對其他事情感到沮喪, 感覺到以前很熱衷的東西,
動力都逐漸在消失, 如爬山和打籃球.
我很崇拜那些有熱情的人,
像Michael Jorden之於籃球, 像Lynn Hill對岩壁,
像Reinhold Messner對於山.
他(她)們因為熱情而不平凡,
而我是因為沒有熱情而註定平凡.....
現在狀況很好, 但我不知道能維持多久, 因為之後就要常在外奔波了,
當然還是會找時間爬岩的, 不論會爬到何時, 爬到什麼地步,
還是要繼續作著攀岩的夢.
其他的夢...也要給他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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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
朦朧的星空 昏暗的街燈
空氣中只有呼吸 和心跳的聲音
腳跨上那天花板 奮力一 dy
地心引力捉不住我想飛的心
climb 'til the end
爬岩爬到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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