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左右為難（鹿鞠長篇） 4-2

[gowutan (雨譚)]

原標題：Catch 22
原作者：Lotos-Eater
原文張貼處：http://www.fanfiction.net/s/3320560/1/
翻譯：雨譚


左右為難 4-2


　　他坐在老地方的長椅上，打開一包薯片，這是時候找個他不會想要發生關
係的朋友來討論了，就是因為這原因每次跟手鞠講話講到一半他就開始分心。

　　幾分鐘過去了，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他低頭笑，有個可以預測行動的朋友
真不錯。

　　鹿丸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來了。丁次從他手上拿過剩下的薯片，在長椅的
另一邊坐下。一開始兩人都不講話。

　　「你不問我我昨天去哪裡了嗎？」鹿丸問。

　　「哈，手鞠剛到的時候井野剛好有看到，所以我們大概猜的出來。」

　　他感覺到丁次的目光停留在他思考模式的手勢上，放鬆手勢接過丁次遞
的薯片，卻看到丁次眉間的皺紋。

　　「怎麼了？」丁次問。

　　「我要結婚了。」

　　短暫的沈默過去後是整整一分鐘丁次無法克制的大笑。鹿丸覺得他總算可
以直視他的朋友。

　　「現在鳴人欠我一個月份的拉麵。」丁次說。

　　「閉嘴！我們甚至不知道要怎麼辦，搞不好會搞砸一切。」

　　「不管事情怎麼發展，我都很期待，不過我想我應該先恭喜你吧？」

　　「呃……不用那麼急。我還有很多麻煩事要處理所以她才可以在這邊留下
來而我不會被她弟殺掉。還有要讓木葉的人不會當她是間諜，外加砂忍村那邊
的人不會當她是叛徒。」

　　短短幾分鐘內，他把心事傾吐給丁次——那是一件他很少做出的舉動。他
真的需要把問題清楚地說給自己聽，不過丁次到頭來總是要知道的。

　　她很明白的告訴他自己願意搬到木葉來，但要如何讓一切行的通就變成是
鹿丸的工作。

　　投靠木葉是一個辦法，也曾經有忍者這麼做過，這種忍者的信譽通常會大
打折扣，可是如果五代火影願意接受她—雖然他想不出有什麼理由五代火影會
拒絕—那麼沒有人可以質疑五代火影的決定。（至少到綱手退休，六代火影上任
之前是沒問題的，但鹿丸暫時不想考慮到那麼遠。）

　　如果她不願意投靠過來，但若五代火影跟我愛羅願意簽下她的通行證，她
可以永久在這邊居留。可是這個辦法有一些問題：

　　第一，兩邊都有可能讓她的居留證無效，在那情況下，木葉的忍者有義務
將她驅逐出境，如果木葉的忍者沒有執行這任務——像是如果鹿丸沒有馬上將
她逮捕——那麼木葉的忍者會被視為反抗命令也會被逮捕。這種情況他還沒親
眼見過，但他習慣思考所有的可能性。殘酷的事實是綱手或我愛羅都不是長生
不死，很有可能下一個繼任的火影或是風影對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沒那麼友善了
。再加上如果村中的長老覺得砂忍村對木葉是威脅的話，他們甚至可以推翻火
影的決定…或是砂忍村那邊的長老想要她回歸…

　　所以投靠木葉看來還是最好的辦法。

　　當然，還要把她兩的弟弟也考慮進去。就算他們知道手鞠還是一樣愛著他
們，他們也不會滿意她投靠到別人村子。雖然對鹿丸來說沒差，不管怎樣他們
早就想幹掉鹿丸，但他也不想要強迫手鞠遺棄她的兩個弟弟。不對！他知道她
不可能遺棄他們。對木葉宣示忠誠表示正式放棄跟他們和砂忍村的一切關係。

　　換個方式說，如果有命令，她甚至必須和自己的弟弟拔刀相向。這是絕對
不可能的，當然手鞠也不會說謊，他太清楚她的為人，知道她不會輕易假裝對
木葉忠誠。而且除非火影跟暗部都對她的忠貞沒有疑問，她不可能加入木葉的
上位忍者部隊。

　　如果五代火影肯一直跟砂忍村保持良好關係就沒問題，但之後的隨便一個
火影都有可能打破這層關係。

　　如果五代火影願意接納她成為木葉的一員，那表示要強迫她遺棄砂忍村。

　　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在不遺棄砂忍村的情況下，讓木葉接受她？

　　如果他們住的不是忍者村，只是火之國的一個平凡村落，就不會有這些問
題產生。但是她是一個不可小看的戰士，而這裡是忍者村。儘管他們很缺人手
，木葉的人不會輕易接受外來者的幫助。跟她不熟的人，不管是忍者或一般村
民，還是會在背後竊竊私語。坦白地說，木葉很多人不會去掩飾對砂忍村的不
信任。問題一定會產生，而只要一個人指出她在這裡是非法居留…還是必須靠
火影的權力才能讓她能夠在街上自由行動。

　　就算火影下了特別命令讓她在對砂忍村忠誠的情況下可以無限期在木葉居
住，這個情況又回到必須考慮五代火影不會永遠在位的問題去。

　　鹿丸已經表示想要跟她一起牽手走下去。從小就有自己的人生理想，雖然
不記得是什麼時候開始她滲入他的理想中，但現在他可以確定當中的妻子除了
手鞠容不下其他任何人。他想要她，然後一個女兒和一個兒子，一個輕鬆的工
作，之後是在棋盤旁過的退休生活。

　　有其他可行的辦法，比如說他投靠到砂忍村那邊，可是那不僅麻煩，而且
他不希望在任何情況下被命令殺害自己原本的家人和朋友…他是不可能這麼做
的。他永遠不可能對砂忍村真正忠誠，就跟她無法對木葉真正忠誠一樣。就算
我愛羅能夠寬宏大量這種極不可能的情況下，還是會有很多砂忍村的人可以讓
他們的生活痛苦不堪。

　　或許，他想他們真的該建立自己的村子，這樣子就不怕碰到麻煩了。



　　丁次簡單做了總結「所以你要找一個合法的方式讓她住在這裡，所以不管
其他人嘴巴上說什麼，至少他們沒辦法爭辯。你不用強迫別人相信她，但要找
有個方法可以在不違法規定的情況下讓她能夠永久居留，老天，你以為只要她
願意嫁給你事情就一切圓滿，那種事只有在普通村莊才會有的啦！」

　　「在忍村什麼事情都變得很麻煩。」鹿丸說。

　　「真的有差那麼多嗎？反正她也是整天過來這邊。」

　　「如果她真的住在這邊就有差。不管我們已經互相簽了多少條約，很多人
還是不喜歡她，很多人還是認為兩邊應該回到原本分離的關係。你也記得砂忍入
侵的時候，還有三代火影的死…我想大部分的忍者甚至不想看到一個砂忍走在
我們的街上。」




　　手鞠在他的床上翻來覆去，沈浸在結婚這個點子中，想辦法歸納出個理由
來。

　　愛不過只是一個形容有我跟你的未來的字眼，能看到一個有你出現的未來
或是跟你一起度過的時光，我就很高興了。我可以想像我們成立一個家庭，而
因為我所見讓我很滿足，我知道這就是愛。如果我不夠了解你，我會認為這只
是一場衝動下產生的鬧劇。可是我們從少年時代就彼此認識，對方的裡裡外外
都一清二楚，也因為這兩年來我們一起分享了很多親密的時光和愛意的表現，
在相隔兩地的時候也都想著對方，也因為我喜歡在我未來預想圖中的我們，這
一定就是愛。而當你陷入愛情的泥沼時，這就是你該做的事，只要這對你真的
重要，不管需要多少犧牲你都不會放棄。

　　真是的，她居然沒辦法解釋怎麼那麼容易就能夠理出個頭緒，但她現在清
楚她想要的事什麼了。她想要的只有他，就算那意味著拋棄砂忍村。

　　有時候，生命中要面對困難還真多。



　　晚一點，鹿丸帶她到一樂拉麵去吃飯。他總是被她像男人一樣發出聲音毫
不在乎形象的吃麵方法迷住。她很喜歡拉麵，當然沒有到鳴人的程度或是丁次
對燒肉的執著，因為砂忍村那邊沒有類似的東西，所以每一次到木葉來她一定會
去飽餐頓。

　　注視著她，鹿丸感覺到內心浮起一股優越感。有點難說上為什麼，手鞠這
女人粗魯、恐怖、個性不好、輕易的就可以把他打在地上哭爹叫娘，但同時她
也是他的所有物。而且現在她甚至願意為他離開自己的家鄉。

　　但丁次說的沒錯，她真是個麻煩。

　　他反覆思考現在有的選擇。不管他們對對方的感情有多深，還是避免不了
法律跟傳統的阻礙，外加兩個村落的距離有整整三天。邏輯性推理，其中一定
有什麼方法可行。她考慮的沒錯，他現在的責任就是要想出一個辦法讓他們倆
可以正當的在一起。如果想不出個方法來的話，他也願意犧牲一切跟她到砂忍
村去。

　　他有父母但沒有兄弟姊妹，她有兩個弟弟，但沒有雙親。不管誰去哪邊，
一定會有所失。

　　「在想什麼？」她問，邊把嘴角殘留的湯汁舔掉。

　　「等一下再跟妳講。」他說。

　　「不公平。」她抱怨。

　　「忍著吧！我要把事情搞清楚，不然我腦袋會炸掉的。」




　　他們通常不在有旁觀者的場合下說再見，可是他忍不住跟著手鞠到村口去
。他不在乎被人看到，愛看就讓他們去看吧！反正總有一天那些人總是要習慣
的。

　　這一次他真的不想放她回去，手鞠抓著鹿丸制服的口袋把他拉得更近，他
們沒有接吻，只是單純的擁抱。

　　「你說的是真心話？」她問。

　　「什麼？」

　　「你在床上說的。從過去的經驗看來，你在床上做的承諾，到了床下就
忘光光了。」

　　「別那麼疑神疑鬼的麻煩好不好！我是真的想娶妳，滿意了嗎？」他說。

　　「你一定要這樣討人厭嗎？」

　　「妳一定每次都要跟我吵架嗎？」

　　「我不是在跟你吵架，我只是比較實際」她說「聽著，如果你真的想不出
好方法……」

　　「我會想出辦法的！」他說「只要給我一點時間。」

　　「你應該在求婚之前就先想好辦法的。」

　　「妳要下半輩子都在抱怨這個嗎？」

　　她笑「反正你要想出辦法，好嗎？就算是要去賄賂火影大人。」

　　他假裝沈思「搞不好那樣子行的通…她的負債蠻多的…妳很有錢嗎？」

　　她輕搥了他的胸前，吻了他的臉頰「掰掰。」




　　他看著她離開。

　　除了佐助奪回任務中的幾個人，其他的村民對砂忍還是持著猜疑，而他們
也有他們的理由。不是因為他們自己被大蛇丸騙、風影被殺，一切的錯就可以
被原諒了。或許在紙上兩邊恢復了同盟關係，但對其他人來說—尤其是對砂音
入侵仍記憶猶新的人—砂忍是不可信任的，更不用說去熱情的歡迎砂忍的到來。

　　當然手鞠是例外，大部分的木葉忍者知道她，但不表示他們信任她。雖然
她是兩村之間的大使，可是她也有身為風隱親姊姊的敏感身份。沒有人會去問
她的忠誠屬於哪一邊，因為毫無疑問的會是砂忍村，手鞠甚至親口說過會為兩
個弟弟做出任何犧牲。鹿丸不去質疑她的優先選擇是哪一邊，家人本還就該是
放最前面。

　　他當然也希望自己能屬於那個分類之下，可惜還差一點點。

　　一定有其他辦法的，等她離開後，鹿丸踏上回家的路途，開始認真思考
這個問題。


待續


譯者碎碎唸：
這真的是親熱天堂了...翻到現在有一半時間是在床上
每次吵一吵鹿丸都把人家撲倒....XD
(其實第四章整篇已經傳到我自己的網站上了...
有點不知道還在這邊一段一段貼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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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featherfish:鹿丸當上六代火影不就好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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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peifen:推4樓,我第一個想到的也是這個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