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很喜歡她
非常非常
特別是她烙了一句話"女人無祖國"
在我腦裡盤旋了許久
並且牢牢刻寫在心底
旦接觸多了
回頭去看看當年的吳氏
不免欷歔
那有些白人的自傲與自憐
於是我重新迷戀上的是
Kristeva和Spivak
很偏頗的
有時我也在想
Sontag身為白人
也難免會有些贖罪心態
或多或少讓我在其抗戰的心態上
打了折扣
純粹是些牢騷
大家聽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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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變形蟲到愛因斯坦 僅是一步之遙
--Karl Pop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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