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訓練一個兒童的思維活動，最重要的是我們必須當心我將稱之為
「無活力力的概念」的東西─換句話說，那些僅僅被吸收而沒有利用、檢驗
或重新重組的概念。
在教育史上，最驚人的現象是，傳授學問的學校在一個時代才華橫溢，
而在隨後的時代卻僅僅顯示迂腐氣息和墨守成規。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在於，
學校過多地負擔了無活力的概念。帶有無活力的概念的教育不僅是無用的，
更重要的是，它是有害的。
每一次曾極大震動人類的智力革命，都是一種對無活力的概念的激烈抗議。然而，啊，
帶著對人類心裡的可憐的無知，某些教育制度已經重新用它造成的無活力的概念
把人類綑綁住了。
許多學究嘲笑一種有用的教育。但是假如教育不是有用的，它是什麼呢？
它是一種要被藏而不用的才能嗎？當然，教育應當是有用的，不管你的生活目標是什麼。
─懷德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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