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乎一個人的鬍子
我想如同髮絲一般
在靜默中拉長拉長伸展
粗粗的感覺倒也不妨害自由
詩人作詩一首要捻斷數根
而留個山羊鬍也有長壽的味道
不小心沾到了牛奶或是沾醬
倒也吃了嚐了無罪
而如同藤蔓在夜中爬升
這黑黑的小鬍子總在一星期
末了告訴我該刮了
憂愁的時候他真箇長得快
白髮沒有黑髮也沒有三千丈長
倒是一腮鬍子掙扎了三四公分
在刮鬍刀軋軋聲中
下巴恢復一片淨土 不用施肥
一個星期又是茂盛出土
生命力旺盛 卻不可惱
這是關乎我下巴幾公分平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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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更急地追趕,我會
追上過去的預言嗎,或者撞上
未來反彈的迴音?
如果我眼快,或許我能
瞥見誰的呢,瞥見自己,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