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kyoh:耳蝸。 06/05 18:24
───────────── 當頭棒喝的分隔線 ────────────────
首先想跟那天初選提名我的社胞提醒一下,
我們是要選社長候選人啊、可不是誰最會默默躲在角落勒~
所以禮拜四的投票可別再迷糊囉!
請大家不要選我~~~!
因為我要考試啊~而且為期兩年的假期結束,又要再度回到學校上課了。
附帶摘錄某學姐以前曾說的話:
「其實.....雖然連三篇的開頭都是不想接社長
但我相信真的不是在互踢皮球
相信大家對社團都是有心的......」
───────────── 當頭棒喝的分隔線 ────────────────
雖然不當,但也還是來發表一下感想。(也算是一種傳統)(以言行事)
一、關於社團
對社團運作具體的建議:略。
這個等選上再說、並且考完再說。
比較想說的是對社團的感覺。
0.
一切就從上學期期末聯歡談起。
當時有幸獲得全勤的鼓勵,照理來說應該波個感想之類的,但遲遲沒有。
這是因為自己還不知道如何表述心裡的感覺,一種充滿矛盾的感覺。
其實是一種諷刺吧。
如果說身處什麼樣的位置就應該做什麼事,
那我現在應該待在圖書館,沒錯就是那討人厭的一群翻法條魔人。
(xx的,翻個法條是在吵屁呢?而且一副讀冊機器人的樣子,
難道人生除了考試沒有別的嗎。竟然還能以活大和全家的食物維生。)
因為全世界的人都認為你應該去考試,因此並沒有選擇的餘地,
或者說自己並沒有選擇的勇氣,因此也只剩下甘願與否的問題而已。
1.
在這個前提背景之下來看看我對社團有什麼感想。
社團的意義是什麼?
當幹部的意義是什麼?
這兩者應該是一體兩面。
所謂當幹部並不侷限在狹義的幹部,而是指從事社務;
從事社務的方式有很多種,即使只是跟社胞互相談論或甚至放在心裡也算是其中的一種。
從事社團活動應該包含這兩者,
假如只是來學習某種技能,那實質上就跟來參加某某營隊的學員沒兩樣。
不過這並不是為了「區分/鑑別」什麼,而是讓自己找到一個立足點。
立足點就是,社務工作是參與社團的一環。
2.
一個社團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呢?
而從事社務的人又應該怎麼作為呢?
(1)
社團的存在當然可以有很多的雄心壯志,例如找出社團獨特的風格、建立制度,
而為了社團的延續則是一個普遍被認同的底限。
從事社務,是一個義務?還是一種等價回饋?還是更超然的服務心理?
(ex.想讓更多人體會跳舞的樂趣、NTUFD的溫馨)
不過這些想法對我來說都不足構成積極的行動基礎。
有時候覺得人活在世界上就只能有消極的行動基礎,
例如辦活動,大家的眼神給你力量,雖然還是不曉得幹嘛去辦這個活動。
大概是因為對於人降臨到這個世界上這件事,原本就是這種態度了吧,
因此對於社團的想法其實也並不特殊,就是這種態度的延伸罷了。
(2)
然而社團的運作,好像也不適當這麼現實的/技術的去考量。
如果只是反覆從事某些事情,比方說每年時間到了就著手辦迎新、計算一下應該招到的
人數比例,推測我們應該付出多大的心力去留住他們以維持社團存續,
這樣的態度有點無聊,至少我無法滿足/認同。
就好像我不會認同我是雨滴,在一定的條件下就會落到人間;
縱或事實上我生在決定論的世界,在價值上我也不願相信。
因此,如果社團只是一群人固定時間到活大跳跳舞、吃東西這樣的客觀表象,
那也沒必要去思考其中的問題了。
就讓它自然的存在/不存在好了嘛,社長假如選不出來就讓它倒了罷。
當然不是這樣囉。
參與社團的人心裡應該會為社團置放著一席之地,
甚至還會對社團的意象達成一個共識。
3.
什麼樣的共識?
(1)
社團要怎麼發展呢?
或許找到一個在台大裡面安身的定位很重要,這又可能建立在與友社的比較;
還是我們應該把社團放在土風舞這個活動在台灣發展的脈絡來看呢。
不論如何都必須思考,社團的特色何在(表演或聯歡?學習或休閒的風氣?)、與土風
舞界的交流連結程度、社團的資源整合...。
當然也可以不考慮這麼多,反正先把該做的做完,然後從中自然會獲得一些想法。
只是我不是這種人,一邊做一邊想應該是會採取的方式。
(2)
現在的想法是,
社團並不只是朋友間的集合,否則就沒必要努力維持其存在
(例如現在大三那一屆的人即將逐漸淡出、扮演新的角色,
之前社團的運作很大一部份是靠他們,但是這學期即將少掉很多人);
也並非技術或規範上的實體而已,雖然外界是以社團為對象來和我們溝通,
但如果社胞們對於社團毫無想像,恐怕也不足以散發熱情。
至於那個意象是什麼?可能有共識嗎?
對我來說沒有一個安心的解答,唯一的認同就是和大家共同分享一些東西這件事本身。
大家一起有形無形的交流關於社團的種種想法,或許還是沒有最終解答,
但是這個交流本身就是一種共識。
(但這並不是純粹抽象的思考。
例如並不是先去定義交流存在,然後再有共識,所以社團得以存立。
畢竟交流之所以會存在,是機緣、複雜,
換言之每個人來到社團、留在社團的動機或是理由都相當不同。
況且「制度」是先於(!)社團而存在的。
如果有人認為本社太過沒有制度,顯然忽略社團的原初也只是人的集合。
後天的制度要是如何並非給定、也並非自明。)
二、關於自己
自己的狀況到底要說多少、要以怎樣的語調呈現,我考慮很久。
畢竟感受是自己的,加上文字與選舉制度的侷限性,
極端來講,應該提出的就只有個人的決斷而已。(例如:我不能當/我不想當。)
而且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不能、也沒有真正的阻礙,有的只是人們的意願而已;
即使肯認了阻礙的實存,人與人之間也總是比較不完。
能否當社長、有沒意願當社長呢?
1.
暑假我有兩個國家考試,理論上必須很忙碌,
大概是連一通電話都無法心平氣和去打的程度吧(不可能只是單純的打電話吧)。
(那你還有時間約會?好啊那就不要約會啊。
只不會這樣的後果只會導致什麼事情都停擺,而不會當然的把時間挪用到社務。)
假如從事社務,很可能陷入極端煩躁的狀態。
一方面考試這種東西很奇妙(很56吧),其中奧妙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只能說大概就是「全世界都希望你去考試」這樣的境況;
面對社務,又是一個想要好好去做的工作。
擺濫任何一方,事後自己都會十分後悔,
(事實上自己的個性很懶散,很有可能荒廢學業,就像選擇這麼常來社課一樣。)
而同時背負兩個義務,又會讓自己光是煩躁卻不做事。
(什麼?乾脆放棄明年再來?我勒.......。不能亂說髒話喔,還沒收功哩。)
2.
另外研究所的課業要求又是一個問題。
這一年當中我比較清閒,是因為在近兩年來都是處於休假狀態、不算是有學校念,
九月展開的新學期將是全新的挑戰,專業課業上、助理工作上。
加上研究所要求的第二外語能力檢定、經濟壓力(影響修業年限、培養工作能力)、
人文學科的不確定性...等等。
人之所以有自覺,是源自外在世界的對照。
比如人要如何察覺自己已經處於「不同的」階段、應該做「不同的」事情,
往往都必須靠外界的提醒、甚至強迫。
在總區、在社團,我看看別人再看看自己,好像自己還是學生。
可是一回到法學院,現實的言談瞬間充斥耳蝸。
那為什麼當初還要選擇來社團?
很簡單,因為我覺得只有工作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也無法產生最大效能。
三、結論
一直在想要怎麼面對這件事、怎麼寫政見。
太過簡化的說法、或是過度悲觀的態度,都不是我真正的想法、或者說我全部的面向。
對這樣一個選舉的方式而言,到底揭露多少是最經濟的?
事實上,選擇自己承擔、或是和他人共同承擔,就決定我表述的方式;
那麼選舉、社員大會,究竟是幾個人的事情呢?
(或甚至整個社團,是幾個人的事情呢?)
以下歸納我的結論:
(1)對社團以及社務的感想是:
社團必須有共識,這個共識是對於社團本身是什麼具有一個交流分享的平台。
至於社務,我會當成那是參與社團的一部分。
以上想法都是自己的認同感,絕對不會把這些想法直接現實化成鑑別的規範。
(2)自己的狀況:
考完之前「事實上」就是無法做事,不論自己願不願意都是一樣。
(即使我願意花時間去調整,問題是考試不等人。)
除此之外有多少協調的空間,必須經過協調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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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部曲結束。我要回加勒比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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