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河中養著一隻小鯨魚，
牠是一隻白鯨，當然，牠不是《白鯨記》中的莫比敵
我在小河的兩頭裝上了柵欄，我對牠說：
「這條河就是你的家。你可以在這裡游泳、浮潛、噴水、嬉戲......」
小鯨魚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彷佛了解這些埋伏的話語。
我蹲在河邊，小鯨魚的水柱在夕陽中噴射，
像極了澆花的水，滋潤我思維的花園。
一整個夏季，我都在河邊看著鯨魚。
一整個夏季，我都在河邊看著鯨魚。
那人穿過田野，竹林，在小河邊找到我。
我抬起頭看著她。
小鯨魚躲到水底裡去了。
我終於忍不住說：「這條河裡有一隻小小的白色的鯨魚......」
她說她相信。
可是她什麼也沒看見。
「是真的，水裡頭有一隻小鯨魚......」
她好似堅定地點頭。
「可惜妳並不相信，對不對？」
小鯨魚又浮出水面了，
我告訴牠說：「這裡就是海洋，你的家鄉。」
小河潺潺流動。
一整個夏季就這麼的過去。
我在河中養著一隻小鯨魚，
牠從來不對我講話，牠只是靜靜地聽我說。
冬季水枯的時候，我想把牠放回大海裡。
但是，海太大太深了，
我怕牠會迷路，也擔心一旦風暴來襲，牠要躲到哪裡去？
在深深的海底，誰來收養我的鯨魚？
海是沒有柵欄的，我不放心那隻小小的鯨魚......
透過我的眼睛，我看見的，是一隻小鯨魚，
但是，我並不知道，小鯨魚眼裡看見了什麼？
牠寂寞地泅泳著，孤獨地噴出水柱。
我不斷地和牠說話。
透過說話，我才確信牠的存在。
小鯨魚卻不必說話。
沉默。沉默是一種長長的幸福。
像小河存在著，從不擔心乾枯。
溫暖的陽光那麼無私。
在陽光下變成化石，也是一種幸福吧。
為什麼我要不停不停地說話？
當你讀完這一切之後，你會看見我的小鯨魚嗎？
這般的妄想又該如何被解析？
在地球的海灘上，不斷地有著力求擱淺而自殺身亡的鯨魚。
牠們是在見證死亡的美麗與一無所懼嗎？
平靜的等待死亡，牠們睜大了眼睛像是在沙灘上的一顆顆熄滅前的星星。
我有一隻鯨魚，像手掌一般大小。
水枯的季節，颱風的時刻，
我把牠養在公寓的浴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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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活跟打b一樣
按一個h
就能有線上輔助跑出來
那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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