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樣的夢境,也正好說明了,昨天解剖時,我並不像以往在實驗課的緊張。
大一的普動實驗、生理實驗,除了中大型動物直接犧牲外(通常都是犧牲已經被淘汰的),
其他實驗動物總是僅僅先將其麻醉或頸椎穿刺,就開始動刀,
幾乎每一次吧,總是沒有一組能夠完全將其麻醉,所以在實驗途中,
動物常常會醒過來,痛苦的掙扎著,這時候就要補打乙醚,或加強頸椎穿刺,
但乙醚量若過多,大鼠就會死掉,而導致有些實驗無法完成,頸椎穿刺也不見得能成功,
但實驗總是要繼續下去的,助教和教授都這麼說著,
因此大部分同學也就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做下去,
所以妳夢境中的慘忍,在課堂上我已經看過太多遍,
只能說,現實應該比夢境要來的令人痛苦吧,
畢竟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卻無能為力,
因為,那些口口聲聲說要維護動物福利的教授都無能為力了,
為了不讓動物枉死,只能要求學生在實驗中學到最多,
或許還有更好的解決之道吧,只是這麼多年來,好像也沒有人想到過..
所以從大一下我就不再動刀了,因為,
雖然了解學會這些技術才能夠了解並且在適當時機救動物,
但就是無法忍受動物會在自己手中醒來並掙扎的擔憂,
也因為自己總是笨手笨腳的,到不如讓同組中的巧手操作,在動物醒轉之前完成實驗。
扯遠了...
所以,昨天至少是不必擔心這一層的,就感覺到輕鬆很多。
雖然我其實是害怕屍體的,各種屍體,
因為無法接受那原該充滿生命力的生物體,如今不再帶著該有的溫度和生命力。
但抱著想一覷領航鯨的渴望,就如此貿貿然前去...
後來會動刀,其實也不在我的料想範圍內...
但現在的我,更想知道的是,
1.那些線蟲是否也大量寄生於其他幾隻擱淺的領航鯨體中?還有身上的寄生蟲?
牠們族群中是否會如此這般的互相傳染,如果有的話,
這樣的寄生和傳染會對牠們族群造成多嚴重的傷害?
又,是否有機會傳給其他海中物種?
2.引申如上,對於這樣的寄生蟲,有什麼我們能夠做的嗎?
不只是了解原因,而是要在發生令人遺憾的事情之前,先避免它的發生。
3.昨天回程往捷運的車上,宗漢學長提到,
傳言美國好像有在進行著海底的軍事演習之類的活動,距離台灣最近處大約是53公里,
(應該沒記錯啦,那時很想睡覺..)
如果真是如此,那和最近頻傳的鯨豚擱淺事件是否有關連?
雖然有些人認為之前的擱淺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但昨天隱約聽見學長姊(獸醫師們)的對話,最近好像真的太多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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