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好像總會給地上的人們一些暗示,不著痕跡地...
信不信呢?可是我遇到了,說是令人遺憾的巧合罷:
從武嶺回來,深夜就近把車鎖在門外門把,累癱了睡到隔天中午,下午趕著
採訪企畫,神神的(台語),晚上去朝代戲院看二輪片打發時間,「甜蜜的
十一月」和「危險情人」,一個人大概怪哉,管他。深夜一點多回家,想說
不好意思吵親戚,車子就繼續放在門外。
預計隔天坐中午的火車回花蓮,便開始整理照片和行李。趴好大一聲,不不
不小心打破了鏡子,我玩笑的跟室友說,會不會發生什麼事?稍微打掃一下
便入睡。接著作夢在山裡,山裡有武嶺的陽光,大家的微笑。
隔天接近中午,也就是武嶺回來第二天,我打開家門,發現心愛的腳踏車,
只剩下車架。快拆部分的輪子和坐墊全部消失...
當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上還穿著睡衣,望著折翼的腳踏車,接近正午的
陽光把小巷子刻鏤地那麼分明,分明地逼人不得不接受這樣的殘景,真不知
道該大哭一場還是怎樣,簡直什麼都來不及想。
剛進門的親戚投以同情的眼光詢問,我該說什麼?幹?不,就一句話也沒有。
我轉身上樓拿了車鑰匙,把殘存的車架從門把上卸下來,拙拙地裝進車袋,
放進樓上房間,隨即拿了行李。不到一個小時我便坐上了火車。
沒有買到位子,我鑽進車廂最後一排的空隙,有位國小老師親切的跟我聊天,
我給她看武嶺的照片,看到照片裡我的車子,簡直沒有辦法傷心,那幾天是
多麼快樂。一站過一站,到了花蓮火車站,撥手機給pongoo,情緒一點也沒
有崩潰,只是聲音哀怨的講了大致情況。回家是媽媽笑臉迎面。
前一夜鏡子破碎的聲音,大概就是上天給我的暗示,
我該再下樓看看車子,說不定可惡的小偷正在那裡,我的天。
尤特來了,我去海邊看它攪翻海水,聽巨浪的即興搖滾演唱會。然後,好幾
天夜裡又是作夢在山裡,山裡頭有武嶺的陽光,大家的微笑。隔天滿足的起
床,我都快忘記那經歷不到一小時的殘景,那折翼的腳踏車。我的天,真希
望那天殘忍的早上,在生命中剪輯不見。我的完整的腳踏車再次出現。
我想我就是那種再怎麼生氣也不會生氣到什麼地步的人。馬的。
(所以遲鈍的智陽才會完全感覺不到我真的很生氣他說花蓮是生番\/+
他在南投說了這句話,真的要波在出來公幹才對。(對不起,不過,哼。))
可以說我很難過,有腳踏車的人都能同感深受嗎?七月底回台北,到時候只
能看見殘存的車架,還是不要有心理準備吧,我的折翼的腳踏車。真對不起
,我不該如此放心將腳踏車放在外面一整個白天和黑夜。
(艾嘉結論是:要好好保護家裡的鏡子)
後記:
長篇大論作什麼?
不好意思,這些都是我的情緒和眼淚,這樣我就不哭了..
謝謝你們的關心,我想確實的紀錄下來,比在慶功宴裡七嘴八舌好。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輪子也該換了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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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則遙遠的和平,為了你,我必須不斷地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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