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國境之西，大陸以東 ◆
作者： 雷驤
直到離開的那一天，才近在咫尺的寫生了金門之牛，當我們旅抵小金門，從九宮
港下了渡輪，步行在木麻黃的林蔭裡，往青岐村方向走去的途中。
「小金門」即地理上的「烈嶼」，是隔著金門港灣更西的島嶼，它的西邊還有大膽、
二膽兩個蕞爾小島，以上構成一系列的前哨防衛體。再往前去即是大陸的廈門了。
十四年前我初在小金門的村落裡遙見一座山嶺，以為這島上有比金門大武山更高
的山巒。
「那是福建的武夷山呢，」接待的人立即糾正我。可見兩地之近。
在林蔭的柏油路上散走著，預計兩小時許的腳程中，自由領略此島的生態相。予
我的淺淺認知，那是路的一側連亙著軍事設施；另一側則是高粱田以及散落的農戶而
已。
國彰兄邀我站在路邊的乾溝中照相，因為背景的連綿鐵絲網上，每距幾公尺便懸
掛警告的紅色倒三角形鐵牌曰：「雷區」。
「不明就裡的人，要以為這全屬你的領地呢，」他玩笑的說。
@ 「那是福建的武夷山呢，」接待的人立即糾正我。可見兩地之近。
在林蔭的柏油路上散走著，預計兩小時許的腳程中，自由領略此島的生態相。予
我的淺淺認知，那是路的一側連亙著軍事設施；另一側則是高粱田以及散落的農戶而
已。
國彰兄邀我站在路邊的乾溝中照相，因為背景的連綿鐵絲網上，每距幾公尺便懸
掛警告的紅色倒三角形鐵牌曰：「雷區」。
「不明就裡的人，要以為這全屬你的領地呢，」他玩笑的說。
另一側的闊野，有時是湖泊；有時是田畝。這季候的高粱已經結穗；赤褐色澤的
穗子搖曳，形象上發散一種乾爽的意味。
原像是散兵般在寂靜公路上閒走的我們，首尾拉得老長老長，這時候都忽然卡住，
眾人佇立在農田的那一側觀看了。
在正翻著田土的地裡，羅智成君握者犁把驅牛前行，一側卻是交臂笑看的本業農
夫。
好像一償夙願的智成君興奮的吆喝著，然而好光景並不長久，牛和犁俱都僵停田
間了。那牛犢（判斷牠還不十分成熟）茫然的站在那裡，傻傻的不像蓄意抗命的樣子。
大約實在聽不懂智成君口令的真意為何。
如果被牛理解為：「走！走！」的音節中，忽然冒出：「趴下」來，恐怕（依犢牛
的常識）真的無所適從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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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解除安裝程式V1.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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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中..████████████████████████████６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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