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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冀與「全知者」的溝通似是人類素朴的慾求之一。而這個「全知者」, 無論被稱為上帝、馬納(mana)、或所謂的「道」, 皆被設定為掌握著一切事體變化的走向、 自身則遠遠的、孤獨的在「終點」站立。 至於這「終點」,一般而言我們稱它做「完美」。 故在全知者的眼中,大至邦國宇宙、小至飛塵蟲豸, 其一切生死、榮枯、興衰都是「有意的」、 是為了使「被造者的總體(全知者在人眼中常等於造物者)」走向一確定終點的步伐。 我們知道「道」的字義會演化成「路」不是沒有理由的,道就是一條路(路名曰「無」), 一條通往最終「一」的路。而人類直覺的相信,只要把握住這個「一」, 那麼一切朝著「一」前進的事體,其路徑都要成為「可預測的」。 譬如我們看見一個孩子搬了張椅子、爬上流理台, 乍看之下我們不知道這孩子在作什麼, 其行為「不可預測」;但這時若我們看見擺在櫥子裡的糖罐, 我們便掌握了這孩子的「最終、唯一終點」——要吃糖, 就在掌握住這個「一」的瞬間,我們反思了自己一個問題, 即「若我要吃糖我會怎麼做?」, 以反射運動的速率得到的答案不外乎「像那孩子一樣」。 至此,我們把「我」投射至孩子身上, 孩子「要吃糖」的行為即「我」要吃糖的行為 ——只因我們掌握住此「目的」,並在意識中譜出要達成此目的的一切行為, 而孩子(對象物)不過是照著這個「劇本」演出而已,既然「劇本」的所有者是「我」, 那麼行為者的一舉一動當然是「可預測」的。 此即為何一切占筮活動皆強調要把握原初的「道」, 中國易道尤然,殊不知,我們雖可能以占星卜筮等神祕手段窺視「道」, 但我們真正關心的,即對象物欲走向「道」時會表現出的行為 (更重要的是這些行為對我有害或有利),卻不得不以「我」的意識為依歸。 結果,占筮者把「我」投射至對象物, 在「自己」腦中譜出「自己」欲達到此一目標會進行的行為, 後向問卜者說「這就是某事某物會進行的行為」。 何其荒謬哉!這就是「原道」占筮的特點,一個巨大的缺陷, 在這裡道或上帝全成了標本, 「全知全能」者反倒是「我」了,何其狂妄哉!   故老子書云「道法自然」, 同樣是歷來被視而不見的一句話。儒教自稱傳「道」、 台大校園內一個類似白蓮教的團體宣稱「太初有道,這道向來只傳給帝王, 直到我們的祖師發弘願,要將「道」傳給每個人……」, 當時聽了真是想笑又不敢笑, 這顯示了「道」是個多麼方便的東西, 而人的天性又恰巧是怠惰的。   「自然」即「自身本就如此」, 不能倚靠自身以外的東西而被定義, 其更凌駕於「道」之上,故我們考察「自然」時, 會發現其是「無意的」——一切事體皆謂「我自然」, 由我觀之則需承認一切皆「他自然」, 而非照我的「劇本」而行動。如何判分有意無意? 《可蘭》經111:十六云「真主未曾無意的創造萬物, 倘若是這般遊戲,真主必自己了結就完了」 --伊斯蘭向來是最標榜「理性」的宗教, 但我們看見的事實卻分明和宗教理想相反, 這凸顯出其「有意的」教義根本的矛盾 --經48:二三云「這是真主對古人的常道,而真主的常道是不可變更的」、 「真主默示你們的任一言語,都是有意的」等等之儔, 其餘自命傳「道」的教派亦與此相去不遠。 事實上,由小紅帽恰恰詔示的七卦顯示出 ——因「和」爻的存在——「道」是活生生的、無時不變化的, 因不存在任何更高尚者侷限「自」恣意的發展, 每一「自」無意的存在著,無意的活動著, 且不存在任何律則足以阻撓、限制。 小紅帽恰恰自身詔示的每一哲理、每一「真」, 亦皆是「無意的」,有意是詮釋者如我必然的罪愆。 而每一詔示「真」的占筮,必以「自」體現, 不言是、不言否,所言者乃「自然」事體無限的、混沌的實相。 否則,以人的能力,絕對足以避免被確然預測「是」或「否」的事件, 如此占筮永遠只顯示出不會發生(被避免)的事件,豈不吊詭? 為解決此一詭論,占筮所顯示者當是人無從改變的, 而人無處使力者,即是一事體自性之顯現。   以上是本體的論述「占筮」應具的特質,至於占筮活動普遍讓我們認識的印象, 如到處掛滿太極圖示、表現得「虔敬」等等, 我甚至聽過朗誦幾次六十四卦卦名就能驅陰鬼的說法 ——試問,考數學時把一到九朗誦幾次,就能多作對幾題嗎? 我不反對把占筮用的《易》與西方的數學、 甚而非洲中西部或古希臘西南的「神諭」當成平行且對等的系統。 它們是人類解決現象界問題的方法, 各自從現象混沌的表面中抽取各自需要的「抽象」代入系統中求解, 例如數學抽出「數值」;卦系抽出所謂的「象」,如是而已。 但純粹的「求解」活動一旦與巫覘染上關係,就必須極力排辟! 巫覘的特點,在《金枝》一書已有詳載,以各位的聰明才力, 只要具有勇氣便可辨識,並不須多加引述。 我們承認人類知能的有限,但不須讓本就腌臢的心理動機藉巫覘取得一個高尚的形式。   七卦的構成,多少帶有點占筮的成份,但絕不訴諸巫覘。 的確,七卦中七個三爻卦每一爻都具有行性, 嘗被非議為違反八卦系的「常態」(八卦在納甲後才具有各爻行性), 但無可否認,這種偶然的設定在系統運作上是正確的。 而這偶然但正確的「神蹟」何處得?惟在小紅帽恰恰所詔示者。 例如《CD2》小鈴喊「風、炎(火)、光(日)」定義出風卦: -----日 -----火 - - -風 等等,在此我不打算敘述七卦的構成與配組, 那是超越我能力的上帝之「自然」, 更且對各位「體系外」讀者談起無異向犢鼓瑟。 我們只需覲觀七卦系三元諧和之美、體現小紅帽恰恰萬象玄化之機, 這就夠了。七卦全圖如下: 月卦,賽拉維 - - -風 -- --木 -- --月 水卦,桃樂絲 -----土 -- --月 -- --水 風卦,小鈴 -----日 -----火 - - -風 日卦,席奈 -- --木 -- --月 -----日 火卦,利亞 -- --水 - - -風 -----火 木卦,瑪琳 -----土 -----日 -- --木 土卦,亞子 -- --水 -----火 -----土 我們提過,形成七卦盤須由七行生剋助礙圖再經一元變, 即「土」卦調至月木之間,    月  水   土 風     木   日 火 這步驟說「模仿」了迦勒底秩序也好、為上帝所詔示者也好, 反正一切迦勒底秩序圖該有的秩序七卦都有了 (如一星期:日→月→火→水→木→風→土,其呈星形等等), 我們也看出相反互補的兩行(水火、風土(即「天地」)、日月)連線都落在七角星上。 此外,每卦最底爻即是整個卦卦名,其上依次, 我們發現它們都是在卦盤上「順時針」轉動的(如木→日→土;風→火→日)。 再來個計數老問題, 我們發現七卦用的「筆劃(蓍草)數」是與八卦相等的(1*9+2*9+3*3=36=12*1+12*2)。   七卦至少有三種卦序,由於以我所知七卦尚無法運算, 故靠的仍是小紅帽恰恰所詔示者,如恆數序(《動50》):    1  4   6    恆 5     7   3 2 以「5」為對稱軸,兩邊數差相等;或法系序(《動54》):    4  7   5    法 2     3   6 1 以「1」為對稱軸兩邊數差相等;最後氣化序(《動50》): http://homepage.ntu.edu.tw/~b93607045/ka009.jpg
   4  5   6    氣 2     1   7 3 同樣以「1」為對稱軸兩邊數差相等。恆數序用來建立類似河圖或洛書的結構, 法系序除了在小紅帽恰恰中應用外沒什麼意思, 重要的是氣化序,我們用它建立了七七四十九重卦: http://homepage.ntu.edu.tw/~b93607045/heptastate.gif
此圖中我標明了兩卦互包的七卦結構,將氣化序代入, 即可窺見排此四十九卦的玄機。此外八八六十四卦是直立的(畫卦由下至上); 七七四十九卦卻該橫躺著(畫卦由左至右),相關證據不勝枚舉,所以不舉。 有人要問,兩卦「互包」是合理的設定嗎?為何在六十四卦中不曾見過? ——的確,我們通常需要兩個系統相比對才能發覺出任一系統更大的可能性, 六十四卦歷來未曾放太大的心力在「互包」, 但卻注重「覆卦」這種關係,例如隨與蠱: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由此可見,「覆卦」本就指著「包含關係對調」! 隨卦中,依我們的說法,為澤包山(或雷包風); 一旦翻覆為蠱卦,我們便清楚看見了「包含關係」對調了過來, 成為山包澤(或風包雷)。此在八卦系中某些特殊狀況成立, 只是七卦中「特殊情況」多了些,提出與各位參考 (注:七卦系以「合卦法」處理後得全陰之二卦為互錯、以合卦後得八卦坎者為互覆)。   四十九卦再加上原先的七個三爻元卦,即成五十六卦, 恰與日本文字五十六個字元相合(小紅帽恰恰轉稼泰米爾文字代替日本文。 但我們堅信,這套文字就是天地間唯一的文字)。 http://homepage.ntu.edu.tw/~b93607045/word00.jpg
Yanchuu(C) http://homepage.ntu.edu.tw/~b93607045/magfont46.png
  上帝無意的結成,而自現於小紅帽恰恰, 乃詔一切不二智、一切不二法。其惟欽哉、誠哉! Linden Hikari  04/10/10  1:17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12.7.59
powerandylin:這是什麼? 140.112.252.166 1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