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之中看了兩次授服,一次甄試,總是又一個時代要開始了吧.心中是這麼想
的.那天到了青年廳,看著滿屋子的橘紅色,熱鬧,喜慶,真是不容易啊,又一批新生代
聽到一個學弟說,沒有太多的感動,心中一震,還記得有一回開會,學妹說:玉書,你很
愛嚕拉拉吧,可是我沒有辦法這麼愛她.
曾經也邀請一些學長來一起懇談,學長說,他不喜歡那種偷窺的感覺,對方滿腹委屈
可是我們去承受那樣的情緒.想起有更多的學弟妹問我,究竟誰給了我們管教學弟妹的
權力,為什麼我們要去用方法了解學弟妹,也許形同挖掘,及不自然.
記得去年甄試,最後的爭執,最後的機會,最後的表決.那一次之後,總覺得原來參加
嚕拉拉得有太多的必備條件.
也記得在霧社的教室裡,學弟妹的眼淚,授服那一天,我一直是著想起你們的樣子,想問問
那樣的一段日子,走過來了嗎?成長了嗎?
那天討論到體罰,對於嚕拉拉的必要性,卻想起自己見習生涯中,印象最深刻的事是
被學長姊罰站在鐵嶺的操場,對於同期的感覺更深刻了,大三那一年,被學長罰跳基數
那是一個口中可以呵出熱氣的晚上,身體上的疼痛早已消失,對於學長的叮嚀,卻難忘
那樣的晚上,彷若又回到見習,單純只要負責做事就好的日子.
那天二階,看到學弟妹往回幫助別人,仍如去年一樣,感動.而日子又要往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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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盤子 是一段藕斷絲連的生藕 旁邊放著一匙白糖
另一隻是冒著熱氣在燈光下發著銀光和凐紅之色的藕征糯米
嘉和的喉口一下噎住了
王旭烽 南方有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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