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寫得很差勁,發現打了那麼多也只好登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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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知唱片行已經進貨才掏腰包的我,感覺上是在買一張聽過很久的專輯;
會這樣說並非只是早在英國尚未發行前即和網友搶破頭去下載官方站的samples
,或迫不及待尋找各大雜誌reviews造成的結果,回想起來,14號開始在店家強
力放送專輯內的特定幾首作品、架上陳列著價格高貴的新貨、各處可見的大型海
報及免不了得在festival宣傳新作的現場表演,早已在我腦海中留下了無法抹滅
的印象。將CD置入player之前,心想這大概是自己買過最熟悉的專輯。
一片寂靜中漸漸傳來了"Butterfly(A New Beginning)",身為Six之後第一首
完成的作品,很稱職地扮演著開頭的角色, bassist Stove King總算不僅僅是
跟著鼓聲打單音拍子,這點頗令人欣慰;vocalist Paul Draper則維持一貫高亢
的假音唱腔,訴說著一個戴上如蝴蝶般豔麗的虛假外衣、開始一段新人生的故事
,不知道和Little Kix方向大逆轉有沒有關係?充斥於整首歌的合成器音效讓人
憶起上張LP,彷彿是與過去做最後的訣別;銜接著最初由前面引導的吉他清奏發
展成整首樂曲,首支single "I Can Only Disappoint U"其實和當初"Legacy"給
我的感覺一樣,沒有太多創新,卻充斥著Paul個人式的自怨自艾,這次甚至連
guitarist Dominic Chad的solo都抄自經典名曲"Wide Open Space",實在有點讓
人心寒,開始懷疑起Chad譜曲的誠意,或者是Mansun的創作已然遭遇瓶頸?
尾隨而來的是另外三首他們曾在 V2000演繹過的作品;"Comes As No Surprise"
與"Electric Man"同是以一段清新的acoustic guitar撥奏為起點,在會場上聽起
來很無趣的前者原來是Paul驅車到達一片無人海灘後心有所感而完成的曲子,然
而一味地在chorus賣高音只讓現在的我感到無力,不過亦驚覺到以前偏好嘻笑嘲
弄的Draper先生竟然開始唱起情歌來了(雖然並非史無前例e.g. "When The Wind
Blows"),對於一直追隨Mansun的我而言,委實不可思議又毛骨悚然,尤其新專
輯內情歌的數目又將近一半,很難不去猜測創作首腦的心境是否有了變化。後者
則是寫給Chad並已決定成為下一支單曲的"Electric Man",優美的verse搭配爽
朗的chorus十分有帶動現場氣氛的功效,進入"Bring your sunshine to me,
electric man…" 時觀眾情不自禁舉手搖擺的情景仍歷歷在目,好像陽光真的灑
落身上的感覺加上Chad可愛的backing vocal令人感到很溫暖,這也許是它為何出
線的原因。
編曲中大量運用harp為襯底的"Love Is…",顧名思義為大談愛的魔力及其重
要性,就內容而言又是一首跌破歌迷眼鏡的歌曲,演唱時的迴響也比較小;與擁
有絃樂編制的"Soundtrack 4 2 Lovers" & "Forgive Me"同為各大record shops
強力放送的三首albumtracks,然而平心而論,當時在店內聽到的感覺是曲調過於
類似之前的作品、老套的guitar playing、個人私心不喜歡的orchestra還有歌詞
是Mansun作品中少見的乏善可陳等種種因素加成的結果,讓我開始考慮到底要不
要買Little Kix;現在聽到"Forgive Me"中Paul無謂的激情唱腔與Chad總是跟著
vocal走、tone又調得很俗爛的guitar playing,實在很傷心。
比較起來,之前從未完整聽過的"Until The Next Life"以2/4拍的抒情擊鼓為
背景,不失為另一支慢板的深情佳作,絃樂配合著不慍不火的歌詞,娓娓道來一
段深沉內斂的情感,很適合夜闌人靜時獨自聆賞,可說是 Little Kix中我最中意
的作品。接踵而至的"Fool"則恢復了Paul慣有的嘲諷唱腔,以活潑的語氣點出多
數人總陷入處處得意、受人歡迎才有安全感的人生迷思,卻未曾思考過自己想要
的到底是什麼;有些笑中帶淚的感覺。然而這之後的歌曲只能以每下愈況、終至
萬劫不復的悲慘境界來形容;據Paul指出為Mansun版"Go West"的"We Are The
Boys",以團員年齡皆超過25的標準來說,詮釋boy的心聲只能予人不合時宜之感
,失敗的orchestra編曲及歌詞更減去不少分數;不知為何sample群眾歡呼聲的
"Goodbye"則以其國語老歌般的verse與再度成為弱點的guitar playing令人不忍
卒聽,內容倒是非常富有自傳意味"You said, I could have been a superstar
but I sing like a girl/There's no rock'n'roll when your life's in a mess
/Paid to scrawl lipstick across my chest…";不知道是否為了加強自嘲的效
果才做出這首歌?嘎然停止的結束方式讓人不知所措到懷疑CD有問題,然而Paul
卻只是淡然地以"We were stuck for how to finish it. This is our self-
destructive moment." 來解釋一切,實在令人難以接受。
先不論music press的批評是否中肯(除了Rock Sound & Uncut之外,其他給
的評分都不高),對我而言Little Kix仍是一張Mansun-cover-Mansun,但是
卻cover得很浮濫的專輯;雖然其中亦不乏佳作,Mansun身為一隊live band的
氣勢已然消磨殆盡;durmmer Andie Rathbone完全無用武之地,Stove在某些
albumtracks還算有進步,可惜一直不是作品中的重點;Chad則是大量增加backing
vocal的份量("Fogive Me" & "Until The Next Life"),對於要如何配合新曲
式伴奏這方面卻處處顯得捉襟見肘,參與創作的曲目也僅有"Butterfly", "ICODU"
& "Soundtrack 4 2 Lovers",原本期待四人都能對新作有所貢獻的希望依舊落空
,換言之,Little Kix只能算是Paul Draper的solo情歌專輯,沉潛了二年的結果
怎會如此不堪一哂、素質良莠不齊呢?我希望這不會是所有Mansun fans共同的問
題,卻更期盼他們在未來的續作能有更好的答覆,因為對我而言,Mansun並非只有
Little Kix的能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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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ddy well, little brother. Viddy 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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