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心情是跌跌不休(別看我每天瘋的跟什麼一樣)
一方面是課業,另一方面是論文(阿,這可怕兩個字)
還有、、、、、、、
最近同研究室的同學考上日本早稻田大學的交換學生
記得上星期我曾幫他透過我的人際網絡找到一位日本人,
幫他修改研究計畫書。
在他面試的前一天,我腦中浮現的竟是---希望他不要考上!
因為他考上以後,研究室就少了一個人,我會很難過。
不過,理性告訴我,他好不容易要完成他的夢想,
我怎麼可以這樣耍任性咧?
走過大學,我漸漸的很害怕交朋友,
朋友就像周華建所唱的『讓我歡喜讓我憂』一樣,
進入我的世界,時間到了就離開了,
只留下了回憶,付出的情感怎麼辦?
(我知道,這只是從我個人的角度來看事情,
對方也有可能在這種情境下,不過,暫先說說自己的心情)。
大二的時候,億平曾提議,以後大家住在同一棟房子,
那就可以常常見面囉。當時我和柔慕覺得這個點子真有趣,
一個是台北人,一個新竹人,一個台南人,
好像有點難,但,很棒的提議。
前些天,跟億平說,如果四十歲後,
我們都還沒結婚,那就住一起好了。
事隔四年,那種感覺還存在心中。
大四以後,很少回團部,不去認識新的小骨頭,
以老骨頭的身份『參加』團慶、船賽、送舊,
不想再陷入泥沼,不想再認識朋友,
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今年的小狼夏令營改變了這一切,
宜蘭三日遊,把我拉進了團部,
是這一群可愛的大二幹部及冰冷的大三老骨頭,
不小心開了心門讓你們進來了。
團部對我而言就好像吸大麻一樣,
不吸則已,一吸沈迷。
常去團部,也實際參與幾次活動的進行,
好久沒這種感覺,站在新體育館前、
團慶行前會上腦力激盪。
在大二、大三面前,我好像不是多老的骨頭,很高興。
不能參加訓考營這件事,讓我失落了好一陣子,
同學說,是你看太重了。
對,如果不看重(就像大四、大五、及碩一,沒什麼在乎的)
也不會這樣。
或許,現在不是我的時候了,時間不是站在我這邊,
或許,上帝希望我有更多的時間去完成論文,
或許,差不多了,是時候了。
或許、、、、、、、
星期天帶小狼去關渡自然公園,也想了很多。
小狼對我的意義是什麼?
接下來的一個問題:那羅浮群呢?
慢慢想,或許別想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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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到了,該關心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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