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KevinLan (Posaunenblaeser)》之銘言:
: ※ 引述《lyrix (lyrix)》之銘言:
: : 這張CD原本好奇的我要買了,
: : 可是公館玫瑰的店員竟可放給我聽,
: 哇咧...
: 你竟然可以聽這麼多...
: 這樣要在那裡站很久吧?
我真的站了很久...好像太閒了
: : 第三第四樂章我反而喜歡EMI新銳登場系列裡用自然圓號(?)演奏的版本,
: : 我覺得這兩個樂章常常會有整體計算不夠嚴密,
: : 導致力氣(強度)太早放盡,
: : 因而有「反高潮」的效果,聽來不過癮。
: : 史特勞斯的第一號終樂章也很容易太早力氣放盡,
: : 以致結尾產生反高潮現象,
: 這也許跟習慣 or 預期心理有點關係...
: 我好像不是那麼在意你說的這點...
: 或者至少我沒這個感覺...
我覺得聽管弦樂曲或協奏曲(或是說浪漫派、後浪漫派的作品)
「高潮」的經營是一個很重要的課題
例如柴可夫斯基或是拉赫曼尼諾夫的鋼琴協奏曲
這種很注重感官刺激的曲子
如果收尾強度只和前面旋律再現、「如痴如醉」時一樣,
(或是只和第一樂章的結尾「一樣爽」的時候)
那種「沒到高潮」的感覺挺不舒服的。
就不要講有些人根本已經是「力不從心」,
被樂團的強度吃掉或是只能軟弱地追著樂團的速度跑了。
也有可能是我對法國號有偏見,
覺得聲音會被吃掉、傳不出來的就不是好演奏者。
事實上這正是法國號的難處,不是嗎?
Damm對法國號的音色和音量的控制力真的很厲害。
點音不髒、低音不爆、高音不裂,永遠一派高雅。
lyr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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