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心絞,且是二人同感同覺,不祥之感急速蔓延!
"怪哉!怎會如此?"冰將看著霜將,霜將憂心道:"三將生死皆同路,莫非冷將出了意外?"冰部
尚書大吃一驚!冰將抓著霜將的肩頭,氣急敗壞的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霜將沉重的言
道:"冷將之事實為複雜,詳情聽說......"跟著霜將便將冷將是東瀛忍者,以及殺害先帝之事
全部轉述給冰將知曉.冰將聽罷是滿面的狐疑:"這不可能,說冷將賣主求榮,根本是胡謅!"霜
將嘆道:"我亦不願信之,然則是他自個兒說的,卻是要替他說話也無從幫起."
冰部尚書聽著,低低的道:"有時親口所說的也未必是事實,或許他有難言之隱...."此時.在內
內室的冷計中,宰相聽聞外面嘈雜之聲,也出了小屋.
冰將三人見計中到來,連忙行禮.計中道:"眾卿不用多禮,究竟發生何事?"霜將道:"啟奏陛下
!適才末將與冰將軍突感心絞,疼痛不已,末將以為,三將連心,冷將此去行蹤不明,恐有不測!"
"宰相冷冷言道:"對於一個叛逃之徒,何需掛心?"計中勸道:"息怒吧!卿家,既然如此,我看不
若你為冷將軍占上一卦,卜算吉凶."宰相點點頭,自懷中取出一小小龜甲緩緩放置於地面.
甲殼上紋路龐雜,斑駁錯綜,宰相四指擷起數枚銅錢,口裡喃喃念真言,隨著拋起銅錢,任錢幣
擊向龜甲,但見錢幣鏗鏘數聲各自彈飛,看似毫無章法,但精於曆算卜筮的宰相卻能就於此中
觀出端倪.
"不妙!大凶之卦,冷將此刻魂遊酆都,恐有性命之憂!"宰相急道.在場眾人大吃一驚,正在此
時,忽聞馬鳴蕭蕭,計中定神一看,一匹戰馬拖命奔馳,衝到計中等人面前便口吐白沫脫力而
撲倒;馬上之人似乎已然失去知覺,順勢也從馬上摔跌下來."危險!"計中眼明手快,身形速移
,一拉一拽,已將來人攔腰抱起--不消說,馬上之人正是大賢者了.計中看著賢者,只見她面上
滿是血污,清麗的容顏亦覆上了塵土,乾裂的唇失卻了豐潤;計中一見好生心疼,愛憐的看著
面前的賢者,賢者勉力將眼睛睜開,眼見是計中,心頭一安,低喘一聲軟倒在計中懷裡.計中
心道:"唉!雖是我冰國內德高望重的賢者,終究是一介弱質女子,怎生承受這江湖的腥風血雨?
?"想著,又吩咐宰相:"快去召來車靈,請她為賢者診療一番.""是!"宰相領命道.此時,賢者突
然緊緊拽住計中的衣袖,弱聲道:"快...!冷將危...危險,快...向東...."言罷緊接著便又昏
厥過去.計中看著冰霜二將,道:"汝等速行!"冰霜二將領旨後便疾行而去,勢如流星追月!
.................................
約莫到了戌時,計中在小築之外焦急踱步,比之冰國的成敗興亡,他此時更擔憂的,是賢者的
傷勢是否能救.又是一盞茶的時間,只見車靈一掀門簾,緩緩踱出.面色蒼白,滴汗涔涔,不過
面色欣喜,顯見是救治十分順利.計中雖然放下心中一塊大石,卻依然掛慮,便要進屋一探.
車靈悠然笑道:"賢者方才入睡,她過度奔波,皇上若要探視,可否暫待?等明日再探."冷計中
點點頭道:"說的是,說的是...."
這一邊放寬心頭,然而另一邊........
"這....這是?"一柄斷折的火刀,淒然立於風中,踩著敵手的屍身;有這眾多屍首陪葬,刀,亦算
算完美了結它的一生.兵刃的現世,無非是為了競爭,而一把名劍(或一柄好刀)決不能成就於
束之高閣的生涯.然則,這毀壞的兵刃,難道亦泣訴著:"它的主人已然殞落?"
霜將難過的道:"刀在人在,冷將一向是刀不離身,這回怎會如此?"看了看四週的忍軍屍首,
便明瞭這必然經過一場惡鬥.冰將狂怒之下,一腳將身邊一頂三日月盔踏成粉碎.霜將言道:"
且莫悲慟,遍尋四週,不見冷將屍首,或許他仍活在世間!"冰將點點頭,道:"言之有理,不過這
群人裝束不是本地人,似乎是東瀛的倭寇!"霜將道:"我們還是先回小屋,詢問眾人再作決定!"
冰將嘆了口氣:"現下還能怎樣呢?"
冷將生死如何?下落不明的他.究竟在何處?
復國大路艱難險巇,荊棘滿佈,計中將如何應對?
欲知結果請見下回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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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不能解決問題,但可以解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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