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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報楓櫻寫好的前言:  那個,楓櫻寫好了(直接)所以藉由貼文來告知大家(自爆)  可以到網誌或者BL版去挖掘(?)  這篇不要問吾時間朝代,因為這是純架空(茶)  基本上是蒼和翠山行,沒有明顯配對傾向,所以不標記了。。   當你賜予我名字的瞬間,我的生命注定以你為中心旋轉。   碧色的清澈江水被竹槳劃過了一道痕,簡單的木筏靠上岸邊,以溫潤的嗓子向船伕低 聲道謝後,穩重的步伐不疾不徐地踏下,罕見的綢緞紫袖被風吹得飛揚,灑落一身的仙風 道骨,好似從未沾惹紅塵的清高。   翠江,是條美麗的江流,位於山谷內隱密之處,氣候合宜,雖只有一個小村莊可供歇 腳,但其物資豐饒尤以魚貨為甚,是個擁有風景和美食而又清靜的好地方。   那紫衣人是憑著天賦異稟提前出師的道士,剛獲得出道院的許可便想四處溜搭,以補 進修這些年來所見到的一成不變。才離院沒多久,他便不禁輕嘆,包含了讚許與惋惜。讚 許是如斯宜人的景觀,惋惜是居住這麼多年,竟到今天才知曉這山明水秀。   走入村落,村民們相當熱情,畢竟對他們來說,道者的形象又是他們心中所謂住在山 雲之間的仙人,也因此更加禮遇。   儘管位於很難發現的地點,這兒還是有家別緻的客棧,要了間房,坐在靠門邊的桌, 品著方才送上的香茗,臉上拂過的是從翠江來的涼風,味道很清新。   「道長是第一次來吧?」掌櫃自然地坐在隔壁,臉上掛著很燦爛的笑容,大清早的沒 什麼客人,小二也只是幫忙擦拭桌椅:「如何,不錯吧?」   「是很不錯,這裡還真是漂亮。」細長的眸子帶著笑意,與平時面無表情的正經大相 逕庭,與上菜的小二點頭示意,夾起一口蒸魚往嘴裡送,蔥薑的香味連同一起襲上,他忍 不住稱讚。   啊?你問修道人不該是茹素?   這點小事就別計較了。   「翠江的源頭是來自哪兒?顏色不多見。」放下筷子,舉杯抵唇,歛下的視線穿過客 棧門口到被陽光照射而閃閃發亮的波光。   「不曾有人找到那,」那掌櫃頓了頓,重新綻開的笑容有著雀躍與神秘:「倒是留有 個傳說。」   「哦?」道者挑了眉:「洗耳恭聽。」   掌櫃說翠江原本不存在,分散定居山谷各地的人家都必須到遠處挑水,生活困苦,山 中叢林危險太多,只能採集或者種植蔬果維生。有對夫妻住的所 在土地貧瘠,於是只好 上山打獵,有日的戰利品特別豐富,一鹿一兔及野菜野果,兩人用膳得正開心時,突然一 陣不適,雙雙倒地,奇怪的是一人體內流出藍色血液,另者則為黃色。   輕咳一聲,他幫掌櫃遞了杯茶,飲下之後,續道:   夫妻以為的野果,其實是仙人試煉的丹藥,不可妄自服用,下凡時為閃躲一隻莽撞衝 來的野鹿,被其鹿角勾走藥袋,至此無蹤。後來知曉是自己疏忽該負起責任,於是將兩人 葬在山谷,並以兩人之血混為翠江,才有今日的風光。   故事結束,瀰漫一股難言的氣氛,道者閉目靜坐,似是體會故事餘韻。良久後:「美 景背後,果然都有段美麗的故事……」   「哈,也不是所有的故事都美麗。」突然插進個乾啞的聲音,句中嗤之以鼻的意味濃 厚。   「小璨!」掌櫃激動回首,一名二十二、三歲的青年坐在他們身後,斗篷底下的面容 看不清楚,單手撐著下顎,另一手……沒有另一隻手。   揮手阻斷掌櫃想道歉的話,道者起身換到青年那桌,淡言:「看來朋友也有個故事? 介意說出來分享嗎?」   那青年瞥了一眼,伸手撥了撥額前的髮絲,一個不注意連斗篷帽也給撥了下來,露出 蒼白異常的面容,以及嚴重燒傷的半臉。重重一嘖,迅速壓回帽簷,眼神的不屑變成了仇 恨,他咬著牙吐出不符合年紀的嗓音:「這可不是故事,而是現實。」   「翠江之子?」   好奇地重複一次。   「沒錯。」青年厭惡的說著:「那孩子髮色為藍黃混合而成,額間鑲有一珠,與傳說 中那名仙人的一般。村長見其髮色世上僅有,如此恰巧地又在翠江發現,於是認為他是翠 江之子,並收養為兒。神奇的是,那孩子進村之後,土壤變得肥沃、漁獲變得豐富,因此 又更加深信他之神力。」   停下休息的同時,難以言喻的心情蠢動,不論是誰。   「只是……」眼神一闇:「奇怪的事件也同時出現。」   道者明白,接下來必須嚴肅以對。   「那孩子雖是翠江之子,卻有惡靈附身。」乾啞的聲音瞬間低沉。   「嗯?何來此言?」道者微微輕睜,表情沒有改變,但眼裡散發的銳利,卻是沒有人 能夠忽視的。   「不用說,大家心裡也明白,背上的胎記是最好的證據。」   青年的呼吸不再輕盈,明顯的是眼中的怒意,殺戮的想法才剛要形成,一音清聖打斷 了念頭,他茫然張望,可沒有發現聲音的來源。   「請繼續。」   回過神看向那名從容不迫、絲毫沒有任何動搖的傢伙,他開始有點好奇這人的來歷背 景了,方才那音,八成就是這人,掌櫃渾然不覺表示修為之高,曾習過武自然明瞭,只是 看似年紀與自己相差不遠,竟有這樣的功力,不免有所忌憚。   「江,水工也,既為水之子,如火燄般的胎記絕對不尋常。」   「胎記?」   「就在背上,」瞟過道者,青年面無表情的補充道:「不用覺得荒唐,這可是被證實 過的事實。」   指著自己半臉燒傷,他的語氣中多了一種親身經歷的苦痛。    村人們將那孩子像神明般對待,而翠江之子不太了解卻也是懵懵懂懂地接受了。樹 大招風,越是惹眼的人物越是容易被忌妒,少時的自己因為不滿父母對他人的寵愛,聯合 了幾個有著同樣想法的朋友一起給翠江之子一點教訓,寡不敵眾,年齡尚幼怎能獨自面對 三、四個剛有點武功底子的少年?害怕的小臉掛著兩行清淚,那色澤竟然在陽光的照耀下 略顯綠青,這又讓自己更加不滿,一把扯起未滿六歲的娃兒,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沒想到 視線對上時竟讓他訝異。多麼澄澈的瞳啊!翠江之子掙扎了下,脆弱的絲布被扯壞, 掉 落地面的同時露出了大半裸背,白淨的肌膚可以清楚看見灼眼的豔紅,是從來沒有人發現 的胎記。正當所有人驚疑時,村長便前來勘查,並且愣住,扶養那孩子這 麼多年來,根 本不曾發現這胎記--後來才知曉是情緒起伏時才出現--村長盛怒之下將所有人驅散。   不多不少,整整三天過後,當天欺侮翠江之子的人家同時被大火……付之一炬。   村子幾乎不會失火,因為不乾燥的舒適天氣,因為村民們的小心謹慎,因為大家有在 餐館集體開伙的習慣。   青年用力的拍桌,連裝有木筷的罐子也給震倒,咬著牙續道:如今已過十年,他明白 自己當時的確太過衝動,原本也只是想要發洩怒氣,結果竟造成這樣的悲劇。但那場連環 大火絕對不是巧合,肯定是那孩子體內的惡靈,火燄般的死亡印記,使得身為當初唯一倖 存者的自己如此苦痛。   「……。」凝聽中途道長沒有插嘴,僅是靜靜喝著茶水,喝完便又重新添滿,不停的 重複這樣的動作。結束後沒有想像 中的立刻詢問,依然默然與青年四眼相對,然後猛地 站起,遞給掌櫃銀子,說了聲晚點迴轉勞煩記得備房,就緩緩朝門口走去。   「道長還是莫去為妙。」也不阻攔,只有提醒。   「隨緣吧。」他淡淡回了一句:「可以請教稱呼麼?」   青年抬了頭,凝重得望著寬大的紫衣,微微皺眉。   「……雪江璨。」嚥了嚥口水,聲音變得細尖卻依然乾啞,此時才赫然發現原來對方 是女兒身:「你呢?」   微微側了身,很快地轉回,當那條紫色身影消失在翠江反射的光線下時,他聽到了, 彷彿就在耳邊。   「蒼。」   其實蒼不是什麼浪漫的人,所以他不太信那些傳說,儘管他明白凡人口中的「仙」, 所作所為的確是可以達到的,畢竟他也是個道士。   他並不認同那青年的心態及言論,卻也不完全同情那無辜的孩子,雖然他明白被人所 加於身的意義會壓得人喘不過氣,甚至抹滅了原本的自己,但不能因為片面之詞就完全的 偏袒。   客觀,是他難得的優點之一。   不過蒼也沒有打算積極去調查這件事情,道士隨遇而安,是自己的便是自己的,不是 也不用強求,他既有緣來到這個村子,天會牽引著他走向正確的方向。   或許……真的是命運吧。   就坐在近出口的江邊,黃藍交織而成的及腰長髮,側邊繫起幾束伏貼頰畔,一襲寶藍 色的珍貴絲綢,不太亮眼的氣質反讓人覺得溫和清麗,好像天生該與大自然融合一體,飄 渺地不敢觸碰,彷彿立刻就會煙消雲散。連他也不得不說,翠江之子這說法太傳神了,如 果是自己也會這麼認為。   那孩子眼睛放鬆闔著,不算很長的睫毛被風吹得輕顫著,均勻的呼吸使蒼下意識以為 他睡著了,如果對方沒有敏感地注意到來者的腳步聲的話。   雙眸微張,底下竟是與滿身冷色系不搭調的朱紅,本該張狂的顏色在那孩子的眼神牴 觸下反而消了氣焰,冰清冷漠霎時融化。   「你好。」謙虛有禮的招呼令人如沐春風,屬於孩童的軟語嚶嚀。側臉轉了過來,是 稚嫩的瓜子臉,額間的珠子閃閃亮亮的:「晚點會起風雨,若要渡江的話還是明天的好。 」   遠望翠江的神情,好似那是他許久不曾去過的家鄉,複雜而又熟悉。   「如何得知?」   「……翠江很不穩定,縱使表面平靜,暗潮洶湧,一不小心就會被捲入,再也回不來 的。」   那孩子撿起隨著潮水飄到身旁的樹枝,拾起後朝某個方位丟去,落於水面的那刻,瞬 間沉得無影無蹤。   方才種種讓蒼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麼小的娃兒竟如斯透析翠江流向,望著眼神中有 著內的斂自信,是不若外表優柔寡斷的堅定不移。   「你叫什麼名字?」   露出抹親切的微笑,有著無可言喻的魅力。   那孩子愣了愣,而後抿著唇躊躇著。   「他沒有名字……」突然,插入了一道陌生的聲音:「村裡的人只稱單字『翠』。」   江邊的兩人同時回頭,一名瘸腿老人佇著柺杖前來,一跛一跛的,氣息警戒非常,滿 懷敵意的盯著蒼,不是讓人太好過的眼神,但蒼不閃不閉,神色從容不迫,方才還站在一 旁的孩子已經上前幫忙扶持。   「想必就是村中所傳的翠江之子了。」雖然不必確認就明顯得很。   那老者重哼一聲,不滿意味濃厚。   「你在這只聽得到禍害一說罷了。」怒氣高昂,連帶嗓音也變得略高,卻依然不是這 麼好聽:「他就是他,就算是翠江之子也不能消弭存在的意義。全是一群忘恩負義的膚淺 之輩!」   老者的袖口被拉了拉,失去光澤的黑瞳在接觸到純淨的赤瞳時冷靜下來,微笑時面上 的皺褶增多,但多了慈祥的氣息,摸著孩子的頭。   「看來老者很疼愛他?」目睹兩人和諧的相處,在想想村人對翠的態度,不禁皺起眉 頭來,也許是有蹊蹺。   「受人點滴,泉湧以報的道理我這老人還沒忘。」拐杖輕敲地面,申時的斜陽將影子 拉得很長很長,滄桑兩字深刻的在老者身上呈現:「乖巧懂事的孩子竟毫無根據的為了惡 靈附身一說而遭受他人異樣眼光,真是可笑。」   「小翠沒有怨言……」靈動的大眼眨呀眨的,沒有含淚的眼眸很堅強:「小璨姊姊他 們說的都是事實。」從來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但是習慣承受後,自己就變得沒那 麼重要。   老者不以為然:「哼,誰知道他們不是因為平時的問題而遭受天譴。」   蒼默默的把一切看在眼裡,沒有插話,因為他知道時機還不對;他在思考,思考著自 己接下來應該要怎麼處理這樣事件。   「離開這個村子吧!到哪裡都好,別再回來了。」   「連老爺爺也要趕走小翠嗎?」   就算被人謾罵也不曾哭泣的小臉瞬間鼻酸,抬頭咬著下唇的模樣惹人憐愛地讓人不敢 苛責,老者的的態度放軟了,輕聲地安慰,像對待自己的骨肉。   「你能幸福過日子是我唯一的願望了。」他費力地蹲低身子,與孩子對看:「這樣做 ,你我才不會遺憾。」   說不感動是騙人的,儘管蒼明白老者心中其實一開始就希望自己將人帶出村子才在他 面前坦言,但卻沒有任何被利用的感覺,他決定查出事情的真相,既然有緣相遇他就沒有 怨言,這事件很離奇,他很感興趣。    跨著寬大的步伐,在老者打算重新站起時提了一把,換自己蹲下。   「願意和吾走嗎?」   「小翠不想丟下老爺爺。」   「傻孩子。」   三個人,三種應答,三種心情。   小村莊中難得可以看見的三合院,粗壯的樑柱看起來氣勢軒昂,一進門就可以看到曬 著的鹽巴,當時的鹽可是珍貴的很,要不是村長是一等一的大戶,怎有可能如此豪邁?   蒼依禮進門拜訪,帶著翠。   「吾見他聰明伶俐,想收他為徒,於是前來表明。」   放低姿態最讓人無法刁難,更何況還是村民們很尊敬的道士,身為村長自然不能失禮 ,雖然忌憚那孩子帶有不祥的力量,可翠江的繁華確實也因為他而盛起,要輕易放手自然 是不可能的,況且他也算是自己的家庭一部份。   「可是……」因為翠江之子而讓村內人心惶惶,大家表面相安無事但私底下卻明顯地 畏懼,將人送出去有利有弊,更是掙扎不已。   事實上蒼這回前來是勢在必得,告知也不過是個理由,不管對方答應或不答應最後肯 定是會一起離開。這只是試探,試探理當最親近的人是否也會因為一點考驗而放棄,不過 看樣子村長也不是草率之人,更念及曾經的情誼。   蒼笑了,沒有人看得到,除了翠。   因為他笑在心裡。   「顧慮這印記麼?我已經見過了。」用眼神示意翠,對方得其意,便將衣服卸下,什 麼都沒有。   「這是紋身而非胎記,若是胎記是不會隱藏的,肯定有人在紋身時賦予內力,才導致 因情緒起伏血氣上湧導致印記出現。」大掌貼於冰涼的背部,暗摧真力,白皙地有如畫布 般的肌膚,緩緩浮出了刺眼的圖畫。   「吾也未察覺異樣邪氛,看來那些意外純屬巧合。」他一臉淡定的說。   趁著翠與老者分離時的激動,見識到了所謂惡靈附身的印記,不過若說是火燄,倒不 如說很像玄宗某種道扇的型態,深感訝異。   這下他非常確定這些是註定的了。   聽聞解釋,村長也有些動搖,眼中關於村子的考量去除之後,只有濃濃的不捨之情。   對此蒼只有稱賞。   「何況,就算是真的,讓吾帶在身邊也安全些。」談話即將終了,他補充了最後一句 :「給吾十年,十年後我會給村子一個合理的交代。」   十年,既然一切是從十年前開始,那就從十年後來補救吧。    站在村口,深深地望著翠江,心情全寫在臉上。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足以改 變很多事情,希望在他回來之前,不要把曾經擁有的給剝奪走。   翠的背影,很落寞。   不發一語的蒼不懂這種感覺,只明白此刻不是打擾的時機。   「喂。」   這次的聲音很熟悉。   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在近處,連蒼也沒發覺,不是他的修為不夠,更不是他恍神,是 因為氣息不同。   「在你回來之前我會一直恨著你,直到你給我答案。」   雪江璨。   一身的陰鬱消失無蹤,也難怪蒼一時感受不到,那種乾淨的感覺彷彿被洗滌過般,完 全無法想像是前日在客棧遇上的詭侷青年。   「小璨姊姊……」   頭頂傳來掌心的溫熱,揉了揉柔順的髮絲,額前掉下幾絲略長的瀏海,逼得翠只好瞇 起眼,等到重新張開之時,蒼早以點頭示意,雪江璨也早已離開原地。   「翠,行道之人必須要有名字。」收回方才有些惡趣味的手,他道。   「懇請弦首賜名。」   弦首的稱呼是蒼在玄宗的地位,他負責指導弦部的學生,因得其名,說要收徒也只不 過是個名目,事實上他還是得帶翠回去見道尊的,這次出來也只能說是放個長假,亦不能 怠惰過久。   其實最簡單的原因,就是師尊這個稱呼太過生疏。   「從此以後,你名山行,翠水山行。」原本對著藍天白雲的眼,移到了翠的面上:「 明白麼?」   沒等尚未回神的翠山行,自顧自地離去,轉身的動作甚是瀟灑。   「明白,翠山行多謝弦首。」   水流低處,未能登高,以此為名,逆勢而流,保守節操。 --- ≠謎翼小後記:  爆、字、數、了!(囧死)  竟然有六千字,有沒有太誇張(掩面)都可以分上中下了(咦)  靈感來的一整個很鬼!有坐捷運的應該看到標題就囧了!  為什麼吾去個大溪人偶節好好地搭捷運也可以因為站名而被靈感打到!?  重點是設定一整個很清楚呈現,沒想好結局就生開頭出來了。  當吾隔天抱怨要給也不給個結局,就出現結局了=皿=  噢對其實吾一點也不覺得夫妻死掉的故事很美麗囧(欸) -- 莫叛儒道逆天峰,羽颯天際終成空, 幻翼紛飛群花落,來者無影去無蹤。 萌芽(天空):http://blog.yam.com/user/Gintsbasa.html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25.228.159
APNA:下一站,新埔 03/18 19:32
towar:未看先推 樓上+1 XDDDDDDD 03/18 19:36
EggAcme:捷運站 03/18 19:39
quietvox:下一站,龍山寺 X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03/18 19:42
quietvox:......那個夫妻死掉的故事哪裡美麗啊XD 03/18 19:44
sherry8330:其實我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會寫這故事美麗=口= 03/18 20:01
towar:偷偷推楓櫻>////////////////< 03/18 20:02
Wizardash:我說我被標題嚇到,以為進錯版~我住江子翠~~= =嚇死我 03/18 20:19
towar:本篇推~! 03/18 20:20
sherry8330:樓樓上交出地址!(錯) 03/18 20:23
Wizardash:江子翠捷運站 (誤~ 03/18 20:25
Wizardash:我以為原po住江子翠耶= =結果不是.... 03/18 20:26
Hanlove: 江子翠捷運站..... (傻眼) 03/19 03:14
hellcat:純推,我挑食不吃蔥:p 03/19 08:45
sherry8330:江子翠離我很遠XDDDD 03/19 18:42
lurarain:港仔嘴…我也住附近XD看到標是下意識回答:新埔站到了 03/21 14:02